我愣愣的看着地上那具黑尸,看来颖雅这把匕首肯定是什么神兵利器,而且肯定有着特殊的辟邪功能,要不然也不可能有这种反应。不过腕力这么大,竟然把尸变的锦衣卫挑的离地,这匕首玩的,前无古人了。
而楼梯上,又传来了“咚,咚,咚”的沉重的脚步声。让人心头发颤,难道尸变的锦衣卫又上来了?我忍不住胡思乱想着。
第二个尸变的锦衣卫也在这个时候走了上来!果然是尸变了,也不知道这帮锦衣卫是如何尸变的,楼下也传来了密集的脚步声和棺材盖子掉在地上的缓重的回声,全部都要尸变!这下怕是要栽了!
“快跑,朝前跑!”颖雅大力一脚,将那个锦衣卫踹的飞到了楼梯口,横亘暂时堵在了那里,大声叫道。
现在这个时候,时间就是生命!我们赶紧没命的朝前奔去,也不管其他的了,这里肯定是守不住。虽然背着背包,却也是不要命,跑了有个四五分钟就到头了,也没有看到有什么楼梯。
“右边再看看。”歪公喘着粗气说道。沿着右边我们又泡了一截,又到头了。还是没有楼梯,这个时候再不要命也是缓不过这股劲来了,都停下来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他娘的这是什么设计啊,外面城楼,里面没有窗户,没有楼梯,还没有门,分明是要拉我们给这个什么异族家姓的陪葬啊!”耳朵一边喘着粗气,一遍语无伦次的臭骂着,发泄不满。
我也觉得很奇怪,只有灵位,没有棺椁,设计成了这个样子,究竟布了一个什么大局呢?就在这休息的半分钟,那帮尸变的锦衣卫已经追上来了,只听着整个楼层都是沉重的脚步声,看来是要把我们生吞活剥呀。
“大家先分头进小屋里面,关上门!”师傅喊了一声,也只有这个办法了,我们分头一冲,各自进了一个房间。
我一进房间就关上了门,用尽全身的力气把那张大供桌挪了过来,堵在了门口。这柏木做的东西,还真不是一般的沉。费了好大的劲才把门堵上。这才稍稍的安下心来。
我灭了狼眼,顿时就处在了一片黑暗之中。在这种灵位摆放的地方,个人就觉得十分的异样,神经还是绷得老紧,没办法安定下来。只听得门外面“咚,咚”的脚步声,让我头皮发麻,一动也不敢动。
“嘭,嘭。”有东西在外面撞门,应该就是那尸变的锦衣卫了,不过撞门的力道不是很大,似乎是在试探着,想撞开房门。我心里又是一阵发毛,尸变这玩意他妈的还有意识?也是因为这柏木供桌的确够沉,所以他暂时才没撞开。我的手还是紧张的握紧了手枪,要是他加大力道冲撞进来,我就打爆他的脑袋。这么近的距离,0.375的口径,基本没什么问题。我又有点不放心,轻轻地打开了一根荧光棒,借着荧光棒的冷光看到弹匣里面还有十颗子弹。实在不行,就留一颗光荣弹,自己死也千万别让这东西撕碎,咬死。想想都肉疼。
外面也有撞击其他房门的声音,看来这东西一个房子也不想放过。颖雅现在我倒是不太担心,进去一个杀一个就好了。耳朵,师傅,歪公他们不知道怎么样,黑子万一在这层,估计也要惨了。
就这么又害怕又焦急的过了一会,撞击声渐渐地少了,也不知道是在积蓄力量,还是准备放弃。这个时候,我灵机一动,又将荧光打开棒扔到了堵门的供桌之上,这下子就好了,我能照到外面的黑影了,而我正好躲在黑暗之中,凭借对他们的掌控,来决定自己的动向。
果然,荧光棒一上供桌,门外的几个黑影就在冷光的映照之下显现了出来,靠我门这边大概有个五六个。我又轻轻地踮起脚尖往墙角挪了挪,尽量让黑暗掩护住我。手中紧紧地握着手枪,有什么非常情况,就是猛烈一击。
“咔嚓!”一声碎裂的声音,窗户伸进了一只手,那断裂的一块窗框掉在了我脚下。这手上面的指甲都是尖尖的,和妖怪一样。手的颜色惨白而没有血色,还有些失水一样的干瘪迹象。似乎伸进来是想抓到什么,却什么也没有抓到。
没抓到什么,停了一下,手又伸了出去。换之是一张惨白的脸出现在了窗户那个窟窿口上,那血红的嘴唇,两只幽黑的眼睛滴溜溜的看着屋子里面。
我吓得屏住了呼吸,我知道这个时候,可能多呼一口热气都会让对方察觉出来,进来我算是要完蛋了,而且他还有着浓重的呼吸声。我感觉他那两只眼睛就是盯着我,但是我一动也不动,不发出一点点的动静来。
就这么大概过了七八分钟,那张脸才离开了窗户那个窟窿口。我这才缓缓的长舒了一口气,吓死我了。这狗日的地方,简直就是在挑战人类的神经的极限。门外映在窗户上和门上的那几个黑影貌似走开了,外面又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心说我的老天,你们这帮瘟神终于是要走了,现在我稍微把神经放松了一些。我壮起胆子,小心翼翼的站起身来,准备过去拿那荧光棒,看看外面是啥情况,而这个时候,刚才那张惨白的脸带着凶狠的表情又出现在了那个窗户的窟窿口上!
我吓得浑身的肌肉就是一紧,汗毛眼大开,直定定的站在了那里!他妈的这东西也太邪乎了,竟然还会搞欲擒故纵!里面的背心这次算是彻底的湿透了,粘粘的,这里面又比较冷,现在我算是体会到了冷环境下出汗的感觉了。又僵持了几分钟,这瘟神才走开,我长长地又缓了一口气。
轻轻地刚一走,就感觉脚下好像踩碎了什么东西,不可能是刚才的窗框,轻轻地就踩碎了,我赶忙低头一看,好像是几个鸟蛋。这地方还养鸟?这鸟蛋的位置是刚才供桌的那个地方,或者这是供桌下面摆放的供品?刚才我也太紧张,并没有注意到。这鸟蛋供品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呢?我又数了一下,加上踩碎的一共14个。那么供奉14个鸟蛋的习俗是哪里呢?想来想去我却还是想不到。又用手蘸了一下,感觉这鸟蛋还很新鲜。
还没明白咋回事,就感觉自己脖子上面凉凉的,好像不是水,是什么条状的东西。我正准备伸手拿过来看一看,就看见一个绿油油的东西沿着脖子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我瞬间怔住了,是一条绿色的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