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放

这厢云烟锦还沉浸在顾墨谰病重的苦闷中,便又传来他驾崩的消息,她听后,眼下一黑,竟昏了过去。粉黛手忙脚乱得和另一个侍女将小姐扶到床上,派人去通传老爷夫人,再去叫府医来。

云烟锦清醒过后,失神许久,不愿相信,墨谰哥哥是真的就怎么去了,她心里想着,墨谰哥哥素来身子硬朗,怎会突然驾崩,定是有人害了他。

宫里

太后装出一副痛心不已的样子,拍桌而起,极气愤得道:“皇儿身子一向康健,今日忽然驾崩,来得蹊跷,定是有人害了我儿,哀家定要查出是谁人!为吾儿报仇!”说罢,有跌坐回椅上,帕子轻擦眼角。

下面站着些她昭进宫商议皇帝后事的“忠臣”,其中一人开口道:“太后娘娘,皇上驾崩,后继无人,国不可一日无君啊!臣望让璃王登基,再由您垂帘听政,摄政王与三公辅佐,以保我岚朝平安!”

其余的臣子站出来:“臣附议。”

太后娘娘见自己心中所想已被说出来,也便不再推脱:“爱卿所言甚是。皇帝的死甚是蹊跷,无论如何也要调查一番。”心中盘算着,如何除一除皇帝留下的对他衷心耿耿的臣子。

这是宫中侍卫来报:“启禀太后,臣巡查是见这奴才鬼鬼祟祟要逃出宫去,思来想去,担忧与皇上暴毙有关,便绑了回来,您看要不要审。”

“审!将人给哀家带上来!哀家定要让皇帝死得瞑目。”太后一副震怒的样子,情绪激动,但谁人又知,那奴才与侍卫皆是她安排来,做给他人看的呢。

“太后娘娘饶命啊!奴才只是一时被钱财迷了眼!”那奴才一进宫门便跪倒在地,磕着头求太后饶他一命。

“若你速速将事情经过说出来,哀家便放你一马。”太后细细打量着跪在地上的奴才,开口说道。

“是云阁老!是云阁老给了小人钱财,让小人给皇上下毒!”小奴才跪在地上战战兢兢得回话,一口咬定了这下毒只是就是云阁老让他做的。

听了这话,太后娘娘十分愤怒:“来人啊!给哀家抄了云家!将云阁老押来。”她自是不怕让人去抄家的,她一早便让人将毒药,和几封书信放在了云阁老书房内。

待侍卫领命离开后,她又转头向那奴才:“你可知云阁老给你的是何药?”

奴才战战兢兢得从衣裳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纸包,递给太后:“娘娘,小人不知这是何药,这是剩的一些,您明察啊。”

太后娘娘接过那药粉,便让人把那奴才押到天牢里去。

不多时,那方抄家的侍卫首领回来了,命人押着云阁老,手里还拿着几封书信与药粉。“启禀太后娘娘,这是臣在云烟锦书房内搜出的书信与毒药,这毒药与皇上所中之药相同,书信是云阁老与朝中大臣的往来,记有他们勾结卖官的证据!”

“好啊,云星华!你还有何话可说!”太后娘娘拍案而起,指着云阁老气极得说到。

云星华一早便料到,皇帝病重,必定有太后搞鬼,待皇帝驾崩,太后也要除去他们这些对皇上忠心的大臣了,反正人生定有一死,他年岁也不小了,死便死吧:“太后娘娘,这所有的事均是罪臣一人所为,家中人丝毫不知,还请您从轻发落!”

太后仿佛挺满意他的话:“你毒害皇帝罪不可恕!但不知者无罪,便将你家中人发配边疆,念在你辅佐先帝,押入天牢,不得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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