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啊!」背后的掌力虽不重,但足以牵动胸口的剧痛,猛然喷出的一口鲜血,洒上了金龙闪耀的外袍。

「皇上!!!」大臣一片惊叫着跑近。九公主和风飞扬看着一脸惊愕表情的胡丞相,捂住自己正欲尖叫的嘴。脸色惨白的皇帝额头上黄豆大的汗珠悄然滴下,他呻吟了一聲﹐身体向后一歪,倒在了芬芳厚实的草地上。

「我,我,我不是故意的。」胡律清看着自己的(弑君之手),也慢慢的瘫坐在地。

「宝宝... ...」「老弟啊... ...」「皇上... ...」湖边顿时一片大乱。

风飞扬抱起了倒下的人,把脸贴到那苍白的面颊上,心疼的放声大哭,朦胧中似乎听到这么一句话。「飞扬师哥... ... 你真的... ...长大了... ...」

「天翼宝宝... ...」「老弟醒醒啊... ...」抱起昏迷不醒的天翼宝宝,风飞扬和九公主一路啼哭着往寝宫跑,别无他顾。把一片大乱留在了湖边。

「是胡丞相干的... ...」「是他,我看见了... ...」「我也看见了... ...」所有人都看见了这么一幕,九公主,风飞扬和皇帝本来坐在湖边的草地上谈话。是胡律清赶上去一掌过后,皇帝即吐血倒下。

「不,我没有,我以为... ...」看着围上来的护卫,胡丞相百口难辩。

「不是你还有谁?你准是报复陛下那晚对你的责骂,所以今日趁机弑君,来人,把丞相暂时押下,等陛下醒后处置... ...」刑部丁尚书威严的命令着。胡律清看了看四周不解愤怒的目光,没再挣扎分辩,默默的低下头随着护卫们走远了。

「你们太不像话了... ...」「两个不知轻重的家伙... ...」华丽宁静的天子卧室中,张御医和莫成风在狠狠的训斥着跪在床边哭的一塌糊涂的两个闯祸元凶。

「幸亏陛下有韩帮主的内力保护,掌力被卸去一半,把淤血吐出来,躺上七八天就会康复... ...」莫成风悄声对张御医耳语着。

「没轻没重的风飞扬,这一掌够厉害,陛下这两年可不能受凉,游水就更别想了... ...」张御医无奈的摇着头。

「呜... ... 宝宝,我不是故意的... ...」风飞扬跪在床头,用棉布擦拭着床上人嘴角边的鲜血,皇帝的衣襟已被解开,结实白皙的胸口上一个乌青的掌印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不止,似乎在控诉着风飞扬的罪行。

「我真是个扫把星,老连累你,呜呜呜... ...」公主帮赵喜给弟弟换上宽松的亵衣,又哭了个梨花带雨。

「宝宝,宝宝,你答应过我要挺住的,你别走... ...」知道自己的掌力是多么的厉害,风飞扬却不知道皇帝身上被输入了韩帮主的功力。他傻乎乎的端着个大药碗,越哭越怕,已经开始胡言乱语起来。

(谁答应过你要挺住啊... ...打人一掌还让人挺住,也就你风子才干的出来。) 明明听见了身边可笑的呼唤,却虚弱的说不出一句话。微风吹拂起黄色的廉帐,皇帝微微张开了双眼,伤发瞬间的痛苦已经渐渐远去,展现在他眼前的是两张倾城倾国的绝色容颜。

「宝宝,宝宝,我就知道你会活过来的,只要你没睡过去,我就放心了... ...」看到床上人醒来,风飞扬刚要忘我的扑进皇帝怀中,随即意识到他刚才身负重伤。于是马上跪在床边裂着大嘴不知是要哭还是要笑,表情滑稽极了。

「飞扬... ...姐姐... ... 我没事... ...,你们不要自责,是我武功... ... 太差,别... ...哭了。」皇帝艰难的说罢,发现两人的哭声更大了。

「好感动啊,宝宝被我伤成这样,竟然没有责怪我,呜... ...」

「老弟啊,我又给你添乱了,我早该去死... ...」

(老姐啊,你可别死,你死了谁还给朕惹祸玩啊?朕可多寂寞多清闲啊。真受不了你们了,你俩没事慢慢哭吧,我先睡了... ...) 受伤的身体实在支撑不住,皇帝一歪头又昏睡过去。

「香甜啊,好舒适的感觉... ...」不知何时,睡得昏昏沉沉的皇帝突然觉得满嘴的甜蜜。耳边也回响着来自天边的柔声细语。

「宝宝,宝宝,张嘴啊,把它吃了... ...」随着温柔的低语,一个柔软的舌尖温柔的舔上那苍白的嘴唇。

「唔... ... 嗯... ... 」颤抖的双唇飘出几声低吟,受伤的身体哪能领受如此挑逗与刺激,看到天翼宝宝那秀挺的双眉越蹙越紧,风飞扬赶紧撤回了在皇帝胸前轻轻抚摸的手。

「色鬼,风大饼... ...」弄清了声音的来源,皇帝轻骂一声,张开了明亮如初的双眸。

「呜... ... 你可醒了,你昏睡了整整两天,吓死我们了。」九公主一斜身把风飞扬挤到了一边。

(天下还有让你害怕的事情啊?我看你都能当门神了... ... ) 想到这里,皇帝对九公主微微一笑。

「宝宝,我来喂你吃东西,这两天我都是这样喂你的... ...」风飞扬突然涌上一丝坏笑,大家都知趣的退下了,只留下了莫明其妙的皇帝和笑眯眯的师哥。

「宝宝,对不起,我伤了你... ...」风飞扬说到这里,挖了满满一勺的大黄蜜桃,缓缓的放入自己的嘴中。

(唉唉,你这是给喂朕吃东西,还是让朕看你吃东西啊????)皇帝的疑问瞬然而解,一个热情万分的唇拱开了自己的嘴,甜甜的桃肉不断的滑入口中,吃完一口后,皇帝调皮的轻咬住那个同样不舍得离去的舌。

「嗯... ...」风飞扬狂热的拥吻着怀里的宝宝,恨不能将对方那温润的腰身合并进自己的体内,他模糊的呻吟起来,连喘息都费劲,直到看见皇帝捂住了胸口。他才恋恋不舍得退出,接着喂进第二口。

「天底下,也只有师哥能伤了我,师哥... ... 那本书,啊... ...」提到书,皇帝似乎被牵动了伤势,痛呼声猛然滑出双唇。

「啊,宝宝,宝宝,书我不要了,你先慢慢看,什么时候看腻了,再给我好了... ...」风飞扬赶紧表态。

(哈哈,就等你这句话了... ... ) 皇帝转转水汪汪的大眼睛,喜悦无限。

「宣户部官员觐见... ...」听到宣召,白尚书领着手下的主事们恭敬的走进寝宫。

「白,白... ... 尚书... ... ,朕,朕... ... 想,还是给你们拨些银子,虽然国库... ... 也不够... ... 咳咳... ...」皇帝靠在宽大的龙床上,捂着胸口,十分艰难的说。

「陛下,您好好养病,我们户部不要银子了,您千万别为我们劳神伤体啊,我们不缺钱... ... 陛下好好养伤,保重龙体。」白尚书没想到,皇帝在重伤期间还没忘记自己的奏折,感动万分的他,想都没想,就拒绝了皇帝的一片好意。

「白尚书,你真体谅朕啊... ... 咳咳... ...」(好,苦肉计又搞定一个,乘着受伤,看看还有谁需要苦肉计搞定的,毕竟机会难得... ... ) 皇帝点点头,连声夸奖。

「呃,撑死朕啦... ...」风飞扬如此张口结舌的喂饭方法,让皇帝不知不觉得吃完了那个大桃王。

「嘻嘻,宝宝吃了这个桃王,身体很快就会恢复啦,这个桃核埋在花园里,过几年我们就能经常吃到桃王了... ...」看着床上那微微清瘦的俊挺面容,风飞扬高兴的抬着手。

「师哥你真是雁过拔毛啊,可怜的刘道士... ...」

「哈哈,糖帮主... ...」

两个人在龙床上相拥大笑,赵喜趁机放下明黄的帘帐,悄悄退下了。

「啪,一群笨蛋... ...」高昌城内,漠北国公主伊傲兰猛的摔掉手里的羊奶杯,把禀报战况的书记官卓尔多吓了一大跳。

「我早劝过表哥,中原的萧皇帝奸诈狡猾,阴险毒辣,他偏偏去逞能,这下可好,八万人马啊,看看,逃回来几个,连他都命丧他乡,真是应了中原的说法,古来征战几人回... ...」傲兰公主怒气冲天的埋怨着。

「公主息怒,本来王爷的计划很成功,那皇帝本来也重伤而亡,本来... ...」卓尔多慌慌张张的解释着。

「本来??我就看结果,结果呢,王爷死了,兰若也死了,八万人马全军覆灭,我们要向中原进贡,你看看,他们兵部和户部给我国的照会上写的多么嚣张,我们国小民弱,今年又遇见风暴,牛羊死伤无数,拿什么贡??」傲兰公主使劲拍着桌子。

「姐姐,事情已经发生了,你生气也没用,还是想想对策吧... ...」与傲兰公主一母孪生的幽兰公主这时也缓步走了进来。

「是,幽兰公主说的对啊,不是王爷领兵不济,实在是中原的皇帝他竟然是阎王爷的化身啊,大家吓都吓死了... ...」卓尔多说起阎王就一身冷汗。

「什么阎王啊,这么简单的计策都能把你们骗了,一群废物,你去年做过使节,跟我说说,那个萧皇帝到底什么样?」

「他看起来挺文弱的,跟我们的勇士一比,简直可以归为手无缚鸡之力的那一类,... ...」

「看看,看看,这样的人能是阎王吗,谁在传谣??」

「是一个曾跟王爷杀进大悲寺的将军所说,当晚他假装被压死,乘半夜三更从死人堆里偷偷跑回来的... ...」

「回来不久,他就疯了,整天只会狂呼,阎王饶命,这四个字。」卓尔多叹了口气。

「你快去准备一下出使中原,听说萧皇帝和他的军队目前还在边关整修,进贡的事,你酌情安排吧,他们有什么条件,只要不过分,不妨先虚与委蛇的答应下来,好把王爷的尸体赶紧赎回安葬。这次你给我看仔细了,他到底是不是阎王。」傲兰公主绷着一张冷脸。

「啊,我去出使啊?」卓尔多吓的浑身一颤。

「哼哼,萧皇帝,你就等着我的厚礼吧。你虽然胜了,我也不会让你活痛快的。哈哈哈哈哈哈... ... 」看着桌上兰若以前派人送来的两本日记副本和十八摸的歌词,傲兰公主痛快淋漓的仰天狂笑。

「姐姐你有什么好主意啊?」幽兰公主被笑得莫名其妙。

「来人,把这些书册,歌词连夜传抄成西域各种文字,中原文字也要,抄的越多越好,交给商人贩卖到各国。」傲兰公主得意洋洋的挥动着手里的书册。

「啊... ... 背后也好疼。」边关天子行辕中,年轻的皇帝终于在躺倒六天后,逐步恢复了健康。就是一翻身,偶尔还会传来一丝疼痛。

「因为你背部撞上了岸边的太湖石,石头... ...」风飞扬一边心疼万分的帮皇帝轻揉着背上的青紫,一边欲言又止。

「石头怎么啦... ... ??」

「石头粉碎了... ...」

「啊呀,真疼啊... ... ??」知道了结果,背就更疼了。

「唉,都怪我非要眩耀自己的武功,把宝宝伤成这样。」风飞扬俯下身,内疚的亲吻着皇帝背上的淤青,自责连连。

「色鬼... ...」皇帝轻骂一声后,突然翻过身,把师哥抱在怀里热情回赠。

「宝宝,我要... ...」对方那技巧高超的缠绵之吻,把风飞扬的欲火点燃。

「你想要,就让朕在上面... ... 啊... ...」风飞扬的手在宝宝的胸膛上轻柔的滑过,皇帝只感到肌肤一阵阵愉快的颤栗,体内热血不断的奔流汇集到一处,美妙的绚晕是那么的不可抗拒。

「可你的伤... ...」风飞扬放肆的摸进宝宝的□,握住那越来越大的欲望之源,来回摩擦。

「非在上面不可... ...」不服输的人蹙着眉,明亮的目光渐渐痴迷,脸颊随着巨烈的喘息染上一抹菲红,在满枕黑发的衬托下,反而更加挑逗。

「好,宝宝在上面,在上面啊... ...」看着心上人微微憔悴的面容,一股说不出的疼在心口泛开。

「啊... ... 好疼。」刚要翻身而起,皇帝就痛呼一声。

「那就让我在上。」风飞扬似乎看到了希望

「不,行。我要做主动的那一方。」皇帝咬牙又要爬起。

「你别动,躺着床上,我用别的方法让你主动好了,呜,宝宝不要那么挣扎啊,我看了好心疼。」看着皇帝紧咬牙关,忍痛挣扎起身的样子,风飞扬心疼的脸色一变。

(嘻嘻,又搞定一次啊,下次也如法泡制。)「啊... ... 好疼。」皇帝心里坏笑着,嘴里还在不停呻吟。

「嗯... ...。」随着风飞扬不停得用雪白的身体在自己身上来回轻蹭,皇帝身体中的欲望早已燃烧起来。

「啊... ...。」风飞扬撑腰俯身在上,很注意的不让自己压上身下人的胸膛,一只手指却顺着对方的喉结往下游走不停,终于到了该停下的地方,慢慢伸进对方的亵裤内,毫不羞涩的握紧那个越来越热的小家伙。

「师哥... ... 好疼。」身下人虽然叫疼,但却满脸享受表情。

「很快就好... ... 嗯... ...」风飞扬闭上双目,感觉着手中的小家伙渐渐长大。然后在身下人的胸口上不停啄吻,一直吻到自己的手里,然后就是猛烈的吸允声。

「啊... ... 嗯... ... 我... ... 要起来... ...」被欲火焚身的皇帝,看到迟迟不动的师哥,口中呻吟声越发大了起来。就在这时,风飞扬却羞涩的一笑,突然曲膝跨坐在皇帝的欲望之上,慢慢的向他沉下身体。雪白的双臂则缓缓的撑在两侧,如花的笑颜上那双晶莹眼眸,含情脉脉的望着身下那具完美的身材。

「啊... ...。」「嗯... ...。」花蕾被破开的微痛和紧束的快感,令两个人同时呻吟起来。

「嗯,让... ... 我... ... 来... ...」皇帝还没忘记要主动,他紧紧扣住师哥纤细的腰身,把他缓缓拉下。

「唔... ... 啊... ...」狭窄的空间被挤开,挺直的欲望慢慢的插入其中,身体交合的巨大欢乐和微微的痛楚,让人忘我的吟叫起来,双眸中只有皇帝那菲红一片的俊颜。于是更加巧妙的收缩和放松,让心上人更加享受。

「啊... ... 呜... ... 」有节奏的吸呐松紧,早让皇帝的□达到了定点,随着欲望的高涨,他的手加快了对师哥身体的推拉。

「啊... ...。」风飞扬突然紧紧的夹起身体,用武功中的吸纳大发,向上提臀收腹,用内力微吸着对方的欲望,如此出人意外动作把身下人刺激的面红耳赤,呼吸顿时凌乱粗重起来。

「啊... ...。」皇帝终于把师哥猛的拉坐在自己的下身,手几乎是痉挛的握紧了他的腰肢,满腔的爱意,喷射进风飞扬紧而绷的内壁,因为风飞扬动用了的吸呐功夫,皇帝只觉是如此的不同以往,完美的结束后,浑身顿时无力起来。

「乖宝宝,没想到你受伤了,那个地方依然雄风不减啊。」风飞扬也累的喘息连连,他侧身躺在皇帝身边,把头拱到他坚实的臂膀下,小声嘻笑。

「呵呵,师哥难道希望朕不行,看你刚才享受的样子,天色不早,休息吧... ...」拥吻着漂亮柔媚的风飞扬,皇帝慢慢合上了星眸。

「宝宝,宝宝,我今生永远跟你在一起,好不好... ... ?」本来放在心里的呢喃却不经意的脱口而出,不好意思的看了看身边的师弟,似乎早已沉睡,但一丝微笑却慢慢浮现在英挺的脸颊上。

「去,去,别打扰天翼宝宝修养... ...。」一大早就被鸟鸣声吵醒的风飞扬,看了看身边熟睡的师第,一个吻落下后,悄悄穿好衣服,跑到屋外轰鸟,鸟儿若即若离的扇动着翅膀,被风飞扬撵到了荷花湖边。

「滚,乱叫的破鸟... ...」没想到行辕里的鸟儿因为这里既无人猎杀还食物水草丰美,并不愿意离去,反而叽叽喳喳的大叫着在风飞扬的头顶盘旋抗议,看着轰鸟行动起到了相反的效果,气得风飞扬破口大骂起来。

「哈哈哈哈哈... ...」身后一阵熟悉爽朗的笑声,让风飞扬不好意思再骂下去,回头一望,果然是天翼宝宝一身绣功精致的白袍,潇洒的站在湖边。

「宝宝身体不好,就别到处乱跑了... ...。」

「身体不好是谁害的呢?你这家伙,今天还穿女装?」皇帝潇洒的一挥衣袖,含笑走到风飞扬的眼前。

「我吗,趁你的大臣们还没闹明白的时候,赶紧抓紧时间戏弄他们一下,再说,我可不想让大家认为我是你的,你的,你的男宠... ...」风飞扬竟然也会脸红。

「难道不是吗?」勾起师哥那如花容颜,不禁对着那微弯的红唇狠狠吻下。

「不是,就不是,唔... ... ... ...」话没说完,就被对面迎来的温暖诱人的气息所迷惑,望着宝宝那张帅气迷人的脸,早就别无它念。

「啊... ...」突然一声痛呼,原来是风飞扬忘我之间臂膀就无意的搂上了皇帝的后背,未愈的伤痛让萧天翼忍不住叫出声来。

「啊,对不起宝宝,是我混蛋。」赶紧拿开手臂,攀上宝宝的脖颈,终是不舍得放手。

「你当然混蛋啦,张御医告诉朕,因为那一掌伤了肺,朕这两年都别想到湖水里畅游了。」说着狠狠的捏了风飞扬的纤腰一把。

「嘻嘻,那我们就改钓鱼好了。啊呀,我突然想起件事,宝宝,告诉你,你千万不要生气啊... ...」风飞扬突然身体一僵。

「答应我,你知道后,可不要骂我是大混蛋啊... ...」

「刚想起来,大家都认为你受伤是那只狐狸干的,我和公主匆忙之下也没来的及解释,后来我们就把这事忘了,刚才突然想起来,那只狐狸,他,他还被关在后院柴房里,已经十天了吧... ...」

「你这大混蛋... ...」

当朝的丞相胡律清,这些日子在柴房里天天过着发呆生活,他百思不得其解的看着自己的手,这些天也没少在身上实验,为什么那么轻轻的一掌拍下,就把自己最爱得糖心小翼翼给打成重伤。难道说帝王家的体魄还不如糊的纸人结实?

正想着,管理行辕的张舍监亲自来给丞相送饭。虽说是住在柴房里,除了没有自由外,一切都是出乎意料的舒适。因为上次这里关过公主,张舍监早就存下了心眼。看那公主野蛮折腾的样子,保不准就来个二进宫和三进宫。所以早早腾出柴房的一半,摆上床椅,果然不出所料,这不,又迎来一个自己得罪不起的主。

「皇上真的没事了?」听着张舍监的叙述,胡律清惊喜的大叫。

「我怎敢欺瞒丞相?」张舍监刚说完,就听见外面传来一阵喧哗,接着就有人在一片叩拜声中推门而入。

「你赶紧给人家赔礼道歉!!」一个威严清润的声音让胡律清双眼一亮,他猛的一回头,就看见梦中出现过无数次的身影,已真实的站在自己面前。

「胡丞相,我对不起你,事情是这样的,我... ...」风飞扬躬身陪着笑说了半天,才发现胡丞相跟本没在看他。

「胡... ... 胡爱卿... ... 朕来接你出去,这些天朕不知道,大臣们实在是冤枉了你,让你受委屈了... ...」看着眼前人委屈深情的目光,皇帝一把扶起欲要下拜的胡律清。

「啊,陛下您没事就好,我真害怕啊,皇上啊... ...」胡丞相激动万分的扑进皇帝怀中,后怕的放声大哭。

「丞相,这些日子委屈你了... ...」

「好一幕君臣相会的情景啊... ...」风飞扬无奈的撅起了嘴。

「嘻嘻,糖心小翼翼,我搂住了翼翼耶,啊,多么高雅的熏衣香,多么漂亮的金丝龙袍,多么修长的腿,多么结实的腰身,多么俊朗的容貌... ... 全身上下都充满着无懈可击的魅力啊。」把皇帝从下看到上,胡丞相的心底早就笑得一塌糊涂。

「色鬼,色鬼,出门绊死你... ...」风飞扬看着胡律清那痴呆的目光,腹诽起来。

「丞相... ... ,朕,朕的胸口都被你抱的喘不上气了。」皇帝并没有推开胡律清,似乎是为了补偿,就这样站着,任凭对方像个饥饿捕食的八抓鱼般,狠狠的抱着自己,刚开始还能坚持,可等了一盏茶的功夫后,实在撑不住刚刚伤愈的身体了。

「皇上恕罪,微臣忘记了您的伤... ...」看到心上人难受的蹙着漂亮的剑眉,吓得胡丞相赶紧放手站好。

「天翼宝宝,你怎么啦... ...」风飞扬一侧身就把胡丞相挤到了一边,趁机搀住了捂着胸口的宝宝。

「你还好意思问,要不是你,朕怎么会在床上躺了那么久,人家胡丞相怎么会来这... ...」皇帝嗔怒着,一把捏上风飞扬的脸蛋。

「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宝宝,快中午了,我们快去用膳去啊... ...」风飞扬不好意的笑着,搀着皇帝就往外走。

「这个飞廉,呜,陛下,他都把您打伤了,您还跟他那么好,我就,我就不信这个邪了,出门绊残他。哼,来日方长,我一定会把您从飞廉身边夺过来的,我一定会让您爱上我的... ... 一定。」胡律清复杂的目光看向风飞扬,心底不甘的发着誓。

「一五,一十,二五二十... ...」皇帝靠在舒适华丽的龙床软枕上,手里拿着一大叠银票,数的正欢。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 ...」风飞扬也爬在床边的波斯地毯上,清点着吃剩下的黄蜜桃。

「啊,整整八百万两银子啊,朕的大臣们好有钱唷,哈哈,朕又能做好几身漂亮的龙袍了... ...」皇帝伸了个懒腰感慨道。

「宝宝,我看白尚书和大臣们很可怜啦,你就把银子退回给他们一些吧... ...」风飞扬说完,就看见连赵喜都在点头。

「不能还,现在还给他们,他们就没斗志了... ...」

「斗志??你让大臣们跟谁斗啊??」

「到时候你就明白了,嗯,这几天日子过得好舒服,数钱数的手发酸,睡觉睡到自然醒... ... 这才是真正的帝王生活啊... ...」天翼宝宝在大家无奈的目光里,把银票塞到枕下,一拉丝被,又打上了哈欠。

「这才是真正的昏君生活吧??」赵喜和风飞扬对望一眼,心底异口同声。

「明天陛下要早朝,你说这事我们上奏吗,真怕他的身体... ...」

「瞒的了一时,瞒不住一世啊,迟早皇上会发现... ...」

「是啊,我们武帝,不,我们皇上多爱玩啊,等哪天出去一看,满街都是这个,不气死才怪,还不治我们个知情不报之罪?」

「那,那,明天呈上去,他不也要气死吗... ...」

「喂,你们别老说那么丧气的话... ...」

传晚膳时,赵喜突然看见几位大臣围在一堆窃窃私语着什么,还没等他细听,大家已经议论纷纷的走远,只听到了朦胧的几句话。他真的很好奇明天早朝上,大臣们会把什么让人生气的东西呈现给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