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在经过了两个小时的飞行之后,终于在加拿大落地。冷风的神情已经恢复成冷漠。他抱着俞筱翎从机舱里下来,眼前整齐的站立着两排黑衣人,见到他恭敬的喊了声“老大!”
外面低压的气场让俞筱翎觉得有些冷。她庆幸自己现在是昏迷的。做警察这么久,不是没有见过什么大场面,可是如此拥有高素质的黑社会队伍她还是第一次领略到。
冷风没有任何的言语,走到早已准备好的黑色劳斯莱斯里面,将俞筱翎放在自己大腿上坐好,温柔的梳理着她的秀发。
开晨的男子看到冷风一闪而过的温柔,惊讶的长大了嘴巴,一时间居然忘记了开车。自己的老大可是从来不亲近女性的。怎么出了一趟远门回来,居然会这么温柔的看着一个女子了?
“你的眼睛要是不想要了的话,我随时成全你。”冷风的警告像把刚出鞘的利剑,狠狠的插进了男子有些呆滞的心脏。
男子迅速收拾起自己的好奇,努力保持自己的平静。“老大,回家还是回社团?”
“先回家,我要安排好翎子!”
“是!”
车在马路上行驶。看着外面熟悉的景物,冷风却没有一点心情。距离48小时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他的心里有些着急。
“黄成,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冷风按下车里的电话,直接拨给了黄成。
“刚完成。人已经在总部地牢了。”那头有些气喘吁吁,看来实在是争分夺秒的去完成冷风的任务。
“给我把人看好了。拿她身上的一样东西去送给马宇龙。我记得去年马宇龙在柏林的拍卖会上拍了一条价值连城的项链给她,不知道在不在她脖子上。”冷风的语气有些疲惫。
“在呢。还在背面找人刻上了她的名字。”黄成按照指示看到了那条精美的项链。
“送去给马宇龙,告诉他,如果三个小时之内,我拿不到解药,我的领子醒不过来的话,他就准备在网络上看他老婆怎么和多个男人上床的精彩视频吧。”冷风揉了揉眉心,而后拿起车里的矿泉水仰头喝了一口,随即吻向俞筱翎的唇。用贝齿撬开她的樱唇,那一丝甘甜送入她的口中。
俞筱翎唇上的美好让冷风一时不能自己。看着苍白的容颜,紧闭的双眼,冷风心疼的再次吻向那片嫣红,辗转反侧,可惜俞筱翎没有任何的回应。冷风说不出的懊恼。
这样的翎子让她害怕!如果她一直这个样子,自己能否承受的了?紧紧的将俞筱翎抱在怀里,好像要揉进他的身体里一般。该死的马宇龙!冷风的眼里充满着仇恨!
车子不一会驶进了豪华的别墅里,佣人见到冷风都很恭敬。冷风将俞筱翎安排在自己的房间里,轻轻抚摩着她苍白的容颜,心里一阵心疼。再等等,翎子,用不了多长时间,你就可以活蹦乱跳的爬起来了。
冷风起身走进浴室,放满了一缸子热水,还在里面加了些薄荷香精。薄荷可以让人头脑清醒,可以缓解人的疲劳。做了这么长时间的飞机,翎子一定累坏了。希望对俞筱翎有所帮助。
走回卧室,看着依然沉睡的俞筱翎,冷风温柔的抚摩着她的脸庞。“翎子,我抱你去洗个澡。好好的疏解一下身体,带回睡觉的时候才不会酸疼。”
丫的,要吃老娘的豆腐就直说。有必要说的那么冠冕堂皇的吗?俞筱翎对于冷风的措辞有些鄙视。
冷风轻轻脱下俞筱翎的外衣,胸口上的纱布让他眼神一暗。如果领子身上留下任何的疤痕,他绝对不会放过马宇龙。忽然想起地牢里的那个女人,冷风嘴角微扬,说不出的残忍。
什么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想,马宇龙很快就会知道了。
轻轻划过俞筱翎的锁骨,引起她身体的一阵战栗。那种酥麻的感觉几乎淹没了俞筱翎。
丫丫的,冷风,姐都这样了,你怎么还敢耍流氓?俞筱翎忍不住叫嚣着,可惜冷风却听不到。
对于俞筱翎身体的反应,冷风有些惊喜。她居然有反应!是不是意味着她的神志是清醒的?
“翎子,你有感觉是不是?你对我的碰触有感觉是不是?你是有意识的。是吗?”冷风的眼睛湿润了,莫名的狂喜差点将它淹没了。他轻轻将俞筱翎放好,动作缓慢的脱下她的衣裤。不一会,与小玲已经如新生儿般的出现在冷风的视野里。
微微的凉气让俞筱翎浑身泛起了鸡皮疙瘩。感受到冷风如狼的眼神,俞筱翎有些想哭。丫丫的,姐都不能动了,你居然还有着色心。要死了!
看着余晓玲美丽的酮体,冷风的呼吸急促了起来。他眼底闪过情欲,慢慢覆上身子,轻轻的撕咬着俞筱翎敏感的耳垂。
彷如一阵十万伏特的电流穿过身体,俞筱翎忍不住颤抖起来。这个时刻,她居然希
望冷风可以继续,或许自己可以清醒过来也说不定。
对于她的反应,冷风邪魅的一笑,轻扯下自己的上衣,将自己浑身的温度紧紧的贴上俞筱翎的胸口。温暖在这一刻彻底包围着俞筱翎。冷风的吻像鹅毛般的扫过她浑身的每一处肌肤。俞筱翎觉得小腹处有一团无名火在不断的升起。她想要的更多。
冷风好像很满意俞筱翎现在的表现,他痞痞的停止了一切动作,就这么深情的看着俞筱翎,嘴角挂着微笑。“翎子,你也想要对不对?只要你醒过来,我让你做攻,如何?”
俞筱翎忍不住在心里唾弃这个小人。如果他能清醒过来还能任由着他在他身上上下其手?
等不到俞筱翎的任何动作,冷风有些失望。刚才见她身体有些颤抖,以为就可以让他清醒过来。哪知道只是一场奢求而已。不再捉弄俞筱翎,冷风起身抱起俞筱翎走进了浴室。
浴缸里的水不深,只到她的腹部。他怕水太深会碰到她胸口的伤口。
一丝清凉的薄荷香瞬间让俞筱翎满足。冷风轻轻的绕过她胸口的伤,慢慢擦拭着她的身体,极力隐忍着自己勃发的情欲。他的翎子现在身体不能承受他的索欢,他必须要克制住自己。可是天知道,面对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却不能为所欲为的情景是多么的难熬。
汗,从冷风的额头上不断的渗出,而后滴落。
总觉得她胸口的伤口是那么的刺眼,心里打算一会一定要去给那个女人留一个纪念。
好不容易帮俞筱翎洗完了身子。冷风好像经历了一场艰难的战役,浑身差点透支。他一屁股坐在冰凉的地板上,大口的喘息着。看着俞筱翎依旧沉睡,有些无奈地说:“翎子,你丫的倒谁的安稳,却不知道我忍的有多难受。等你清醒过来之后,我一定讲今天积攒的全部向你索要回来。”
听着他的话语,俞筱翎恨不得一脚踢飞他。丫丫的,你整个就是一个流氓!
抽下浴巾将俞筱翎的身子擦拭好,轻轻的抱出了浴室,找了件干净的睡衣给 她穿上。轻轻的替俞筱翎盖上薄被,随即吩咐佣人好生照料着。他必须要到总部去一趟了,否则他那欲火参杂的怒火实在无法平息。
俞筱翎听着关门的声音,知道冷风已经出去了。她忽然好想知道冷风出去要做什么。如果她现在是清醒的,是不是可以阻止他一味的错下去?她着急的不得了,却无可奈何。
感觉到一个陌生的气息传来。俞筱翎有些害怕。她现在就像一个玻璃娃娃,完全没有自保能力。如果有谁在这个时候将她摔起,她一定会尸骨无存的。
来人仔细的检查了下他的身子之后,慢慢的离开。隐隐约约的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
“这女人是谁啊?怎么先生如此的重视?”一个年纪很轻的女孩不知道和谁在说话。
“该是先生在乎的人吧。好好伺候着没坏处。”这个声音听起来有些苍老,仿佛上了年纪。
脚步声渐行渐远,俞筱翎那颗吊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这里是哪里?冷风的家么?她想着不觉得有些困,瞬间睡了过去。
冷风来到总部,因为俞筱翎而引起和马家的决裂这件事确实触动了社团的长老们。他们齐齐上阵,有的指责冷风因为私人情绪而置社团的利益不顾。有的讨伐他不把这些前辈放在眼里,更有甚者,直接说出要推选下一届的社团领头人。一时间,总部的会议室里像个菜市场,嘈杂到令人心烦。
“砰砰砰”的三声枪响,带头闹事的三名长老眉间一颗子弹结束了生命。所有的声音在这一刻嘎然而止。
冷风毫不在乎的擦拭着手里的微型手枪,冷漠的扫试一下全场,好像很满意现在的安静。而后冷冷的开口。“你们最好给我记住了,现在当家主事的人是我。银豹是我妈一手创立起来的。这么多年养着你们这些老东西,不是为了反对我的。我说的话就是绝对的命令。从现在开始,再让我听到一句反对的,实行连坐!”
众人不仅打了一个冷战。连坐是很严厉的惩罚。只要一个人犯了错,那么你全家上下,不论男女老幼,通通都要死!不可以不说,这是黑社会里最严酷的惩罚。
看着冷风的狠绝,没有人再敢说出什么话来,慢慢的坐了下去。他们知道,从现在开始,社团里已经不再是他们的天下,从今以后,这里就是冷风的一言堂了。
很满意自己的震慑效果。冷风潇洒的起身准备离去。
“冷风,不管你想怎么做,我都要说一句,那个女人是个警察。她不能做我们的当家主母!”一个长得比较丰满的长老不怕死的站了出来。
冷风没有转身,声音有些冰冷。“我不管翎子的身份是什么,她只是我的女人!如果你们在意这个,那么我特种兵的身份是不是也让你们抵触
?那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一句话成功的堵住了长老们的嘴。冷风不再有任何的留恋,走出会议室,去了地牢。
这地牢多长时间没来了?他已经没有印象了。好像很久很久了。以前社团的事情都是目前在打理,他只是冷漠的帮衬着。如今一切都落在了他的肩膀上。走进地牢,他居然想起了母亲,想起了那有些悲哀的女人。如果领子背叛了自己,和别的男人在外面生下了孩子,他估计会比母亲更疯狂吧。想起这个可能,季楊的脸庞出现在自己的脑海里。这个人迟早是个祸害。可是为了翎子,他却不能动他。他知道,如果他动了季楊,俞筱翎这辈子真的和自己无缘了。
地牢里面有些潮湿,冷风闻着那刺鼻的味道有些皱眉。“什么味道这么难闻?”
为首的小个子机灵的回答:“老大,这里是地牢,处置的犯人多了,自然会有一些气味。这里有没有通风口,所以时间长了就有些难闻了。”
冷风看着小个子的机灵样,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的叫大光。”
冷风没有再说什么,他记住了这个人。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个人让他很不安就是了。
终于走到了最下面。妃儿被绑在了圆柱子上。她的眼睛里满是惊恐,嘴巴因为被破布堵着说不出话来。妃儿长得很古典,像是个从古画中走出来的女子。身子骨也很纤细,让人生起一种保护欲。
冷风随手抽过墙上的鞭子,在手里把玩着。他轻轻的走到妃儿面前,冷漠的说:“别怪我,谁叫你男人动了我的女人呢。”
妃儿的眼睛忽然挣得很大,里面是慢慢的恐惧和哀求。可惜,冷风对俞筱翎以外的女人产生不了任何的心疼。即使妃儿长得再楚楚可怜,只要一想到她是马宇龙的未婚妻,冷风就恨不得将她声波活吞了。
“啪”的一声,鞭子狠狠的抽打在妃儿的娇躯上。一鞭子下去居然皮开肉绽。
妃儿疼得昏死过去。
冷风又是一鞭子,却再次将妃儿抽的痛醒过来。眼前的男子仿佛就是魔鬼,他的眼睛里看到不任何的情绪,除了冷漠,什么也看不出来。妃儿绝望了。
鞭子再次落下,冷风的电话响了起来。看着那熟悉的号码,冷风的嘴角微扬,说不出的邪魅。
“别伤害妃儿,你要的东西我马上给你送过去!”马宇龙焦急的声音通过无线电传了过来。他是在闹不明白,在看守如此严密的马家,冷风是怎么样从他们人的眼皮子底下把妃儿带出去的。一想到妃儿那恐惧的眼神,马宇龙再也坐不住了。这一刻,他忽然觉得什么也比不上妃儿重要。
“十分钟!十分钟我看不到解药。你就等着给她收尸吧。”冷风的语气里有些幸灾乐祸。
“你他吗的耍我呢。你明明知道从我这里到你那边,十分钟根本到不了!”马宇龙咆哮了。
冷风却很满意这样的效果。你也知道心痛的滋味么?在你伤害和算计翎子的时候想没想过有一天也会承受这样的痛苦?
“那是你的问题。最多20分钟。你自己考虑,现在已经过了一分钟了。”冷风毫不在乎的说着,好像说着今天的天气如何一般轻松。那边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冷风的眼底划过一抹精光。
“大光!好好看着她。”冷风说完出了地牢。
远远的,段尘带着胡丽快步的朝自己走来。那熟悉的身影居然让冷风觉得很温暖!打虎不离亲兄弟,上阵不离父子兵!这一刻,冷风忽然好想念自己的父亲。那个什么事情都强迫着自己按照他的意愿去做的男人!
心,好像被什么扎了一下一样,疼得有些窒息。眼前那个伟岸的男人,和他拥有一样的父亲。这么多年来,怎么说他也接受过父爱。不管那种感情他想不想要,他终究是得到过。可是段尘呢?他还没有和父亲说上真正贴心的几句话,甚至还没有得到父亲的认可,还没有回归冷家。他就残忍的断了他们之间的一切联系。现在他该如何还他一个父亲?心里不禁内疚感更重,这种感觉压得他有些喘不上气来。
“哥!”段尘的声音有些哽咽,看着冷风身上冷漠的气息,忽然觉得鼻子有些发酸。
这声哥让冷风心里的滋味更是五味参杂,一时间怎么也说不清楚了。眼眶忽然觉得有些湿润,好像有什么温热的液体就要流出来似的。
冷风一把搂过段尘,同样声音哽咽着,有些愧疚的说:“对不起,我没想过要杀他的。”
那个他,段尘明白指的是谁。曾经有那么一瞬间他恨过冷风的绝情,但此时它更能体会到冷风心里的痛苦。这个什么都不表现在脸上的男人,此时居然是那么的悲伤。他怎么忍心再去苛责他什么。
阳光将这两个男子的身影拖得很长很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