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寒吓得赶紧别过眼。
“傻东西!”施非焰抽调她手中的粗毛巾,一字一顿的低骂她一句,然后将她往自己身边按了按,强势的力道,挤进了她的身体。
突如其来没有一点前戏,让心寒一瞬间无法承受。
“问这么多傻问题,还傻笑,是不是想要个孩子?那我现在就给你种上!”他说着将她两腿分开,按着她的臀往自己身上压:“你给我生一个,就知道我的偏爱了。”
心寒的心里,却忽然闪过一抹心悸。
你给我生一个,就知道我的偏爱了……
这句话,久久的萦绕在她的心里,那是不是说,她给他生个男孩,他就喜欢男孩;她给他生个女孩,他就喜欢女孩?
施非焰说的不过是玩笑话,他知道她一直偷偷吃避孕药,他今晚再怎么努力,也不可能给她种上。
吃就吃吧,这么小的丫头,他也不忍心搞大她的肚子。
施非焰缓缓的浅酌手中的威士忌。
这场雨下了整整三天才放晴。施非焰带着墨镜,坐在软椅上看着山间的精致,微风中似乎依旧带着昨日阴雨的潮湿,吹拂在脸上,凉飕飕的。
话说心寒这几天没有整天坐在钢琴敲苦练,反而和施非焰给她请回来的几个家庭教师交流感悟,技巧的运用倒是其次的,主要是曲谱和对音乐的理解。
离比赛还有不到三个星期的准备时间,她想要在短期内在熟练度上有质的飞跃是不可能的,最有胜算的还是从对音乐的领悟力上重点突破,以情取胜,以势造势。
施非焰的几个手下这几天耳根亲近,反而有些不习惯的感觉。
单子饶了饶耳朵,拿着一份调查资料到来施非焰的身边,轻轻咳一声,换回老大的注意力。
“老大,负责给心寒理财的那个权叔,根本就是一背地玩阴的阴谋家,他正一步一步试图将小寒寒她老爸留给她的公司资金不动声色的移到他自己口袋里呢,若不是我找了几个内行看,压根就看不出来。”
他将一叠厚厚的资料放在施非焰面前的茶几上,愤愤而谈:“这些就是他这半年来动的所有手脚,这厮太卑鄙无耻了,居然敢打小寒寒钱袋的注意,咱要不要找几个人收拾收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