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员在催她一起走,耳边嘈杂,心寒随意的应了两声,匆匆挂断电话跟着工作人员离开后台。
之前的10场庆功宴她都没有参加过,最后一场庆功宴再不出场有些说不过去,她不想被人说成耍大牌,问题是这些应酬她自觉有些应付不过来。
最主要的是,她不想遇见————他。
心寒到皇宫庆功宴现场的时候,易修穿着白色的衬衫,优雅的端着酒杯,朝她微微走过来。
“我以为你不会来。恭喜你,音乐会办得很成功。”
心寒矜笑,接过服务生递过来的果酒,朝他碰了碰杯子:“谢谢。”
“多喝一杯,也许我们能酒后——乱丨性。”易修走进,贴着她的耳朵轻喷气,说着只有两人才能听得到的耳语。
心寒倒退两步分开距离。
然后微微含笑的走开,只留给易修一个决然的背影。
最后,她在徐徐姐的陪同下,挤进一对制片人的身边,被徐徐姐像推销货物一样的推销着,心寒只安安静静的坐着,偶尔附和两声。
其实她心里对易修是有愧的!
毕竟,她的抗拒,会让他陪着自己一起殉葬。
但是,心寒脸上的表情异常坚定,她不是圣母玛利亚,她也是自私的人,不是她想要相守一生的人,她决不妥协,哪怕付出生命的代价。
好在她一直知道,易修一直不强迫她,那是因为龙蛊的寄主不能强行交丨欢,必须得两两心甘情愿,否则以龙蛊那刚烈的性子,定不会在寄主交丨欢之时结合。
不过,这五年,易修的手段也真是层出不穷,明招暗招纷至沓来。
她被他灌醉,差点失身于他的次数也不再少数,不过最后总能化险为夷,看来老天也不忍再让她受苦。
她却不知道,是施非焰手下的人一直在暗地里保护着她。
若是心寒自愿,他们绝对不会出手干涉;但凡心寒有一点点不情愿,谁都别想动心寒一根寒毛。
更何况,他们打心眼里希望心寒身边不要出现任何桃花,不然老大每天受的苦不都白手了。
暗地里,他们不知道给心寒挡掉多少追求者!
只不过,这些心寒都不知道罢了。
易修看着心寒的背影,那只握着高脚杯的手暗自用力,握紧的手青筋暴跳。
还有14天,他和她之间还有最后14天的期限!
他不信,心寒就真的对死无惧!
然后就连他自己都知道,他花了五年都征服不了的女人,怎么可能在短短14天里改变主意。
可是他完全素手无策!
即便他动用整个家族的力量,都无法在施非焰严密的保护中对心寒做什么实质性的事情,更何况那场交欢本就需要你情我愿。
他不能死!他绝对不能死!
皇宫对街停着一辆黑色房车,饱睡一顿的施罂忽然睁开一双铜铃般的眼睛,如今施罂快七岁了,整个人越长越像施非焰,尤其是他眯着眼睛的时候,活脱脱施非焰的翻版。
此刻他趴在□□瞧着二郎腿啃着苹果,嘴角时不时闪过一抹不明所以的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