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平心静气,你告诉我怎么平心静气?”
怎么平静得了,从他口里吐出的一切,都那么的虚幻,她只知道,她就要死了,过几天就要死了,她没有未来,她也给不了他未来。
心寒心里不是滋味得紧,别说鼻子,就连心都酸疼得仿佛要窒息一般。
她慢慢的抬起头,眼泪顺着低落到他的手上。
她离她这么近,近到触手可及,可是再过几天,就是真正的死别了。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她不希望将来的某一天,会从他的嘴里吐出这句深有感触的话!
施非焰瞧着这么激动又伤心的心寒,他完全低头吻住了她,再次将她吻得只知道呼呼吸取扬起,没力气咆哮的时候,才吐出掷地有声的话:
“心寒,雄性龙蛊现在在我的身上,这里,你摸,就在这个地方,他呆在了我的身体里,昨晚、今晚、明晚、后晚、大后天晚上,只要这两只畜丨生想要发情,它们随时后可以交欢,它们不自杀,你和我就会长命百岁。”
“心寒,心寒,你听到我说的话了嘛?我想到办法让易修体内的雄性龙蛊,心甘情愿的选择我做寄主,我们都不会死,谁都不会死,你懂不懂?”
甚至,言语时候,他抓着她的手,握着他的…(省略词汇),然后一遍一遍的告诉她:“摸到了么?就在这里,雄性龙蛊,它就窝在你的手里……所以,你不会死,你要陪着我到老,一直到白发苍苍,牙齿光光,弯腰驼背,到那个时候,你还得陪着我,知不知道?”
“施非焰,你骗我!”心寒傻傻的,脸色绯红的摸着他的…(省略词汇),努力想抽回自己的手,可是施非焰不让,强行抓着她的手,非要她握住他的,不厌其烦的,一遍又一遍的告诉她,雄性龙蛊,就在这里,安安静静的呆在这里,没闹没吵。
甚至,挑枝拣干、避重就轻的告诉她,这五年他都为了让那只雄性龙蛊心甘情愿的选择他这个新寄主,都到了哪里,做了些什么。
却将炎炎之苦,轻描淡写的,一笔带过。
就仿佛,那只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心寒始终保持着怀疑的态度,施非焰瞧着她不敢相信的眼神,甚至去拿手机,拨通了易修的电话,让易修亲口告诉她,雄性龙蛊,真的已经从转移到他的身上。
心寒依旧浑浑噩噩的,这一回,却是认认真真的摸着施非焰的…(省略词汇),然后带着几分欣喜的目光,看着他的…(省略词汇)。
“你说的是真的么,它呆在这里了?”
“所以你的意思,我和你都不会有事,是这个样子么?”
“这是不是我在做梦?好美的梦啊!我希望永远都不要清醒过来。”
“我不用和不喜欢的人交欢,也不会因此而死,我可以活到老,我还有大把的未来,我未来的蓝图都可以随意的涂鸦?我还可以继续做我钢琴家的梦想,是这个样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