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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岁太后好邪恶,117 看 去

?如果不是发生了天大的事情,按照莫言的性格,是绝对不会掉眼泪得这么厉害的。糖糖自从认识莫言开始,就从未见她哭过,就连那次她被山贼给侮辱,也没有见她掉过一滴眼泪。如今的她却哭得这么厉害,真不知道是发生了何等大事。

“快告诉我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如果是那样,我一定替你报仇。”半晌,莫言都没有回应糖糖,这让糖糖更加焦急,她推了推莫言的肩膀,急切的问道。

“没……没有什么事,公主放心,没有人欺负奴婢。”摇了摇头,莫言总算是开腔了,可是她的声音好沙哑,可以看出,她是哭过很久了。

“没有人欺负你,那你怎么哭成这幅德行?”糖糖不相信,她继续追问道。

“公主,请你不要再追究了,奴婢说过,没有发生任何事情。”在糖糖的追问下,莫言却选择了继续咬牙不说。倒不是她不想说,而是她觉得事情有些难以启齿罢了。

“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权,你实在不想说,那我也就不逼问你了。不过,我原本以为,咱们之间是没有任何话不可以说的,现在想来,是我太一厢情愿了。”糖糖说着,从床边站起身来,其实在她心中,只要看到莫言平安的回来,就已经安心了。

“公主……”莫言听糖糖这样一说,反而心里有些不好受了,她从床上坐起身来,唤住了作势要离开的糖糖。

“什么事?”转过头,糖糖知道,莫言是准备把事情给她交代清楚了。

“那些欺负我的山贼,被我亲手都给杀了。”沉默了半晌,莫言终于交代清楚了她昨夜的去向。

原来,昨天中午,她跟糖糖一起从悲欢殿回千禧宫的时候,在路上被一个小太监撞了一下,但是没有在意,等她回到千禧宫之后,却发现自己腰间不知何时被人塞了一个纸条。莫言的武功虽然不是顶级的,但是也不可能被人近身塞了东西在腰带上而不知道吗?她猛然想起了那个撞到他的小太监,想必,那纸条便是那个时候塞进去的。

偷偷将纸条展开一看,上面潦草的写着几个字,曰:“山贼被擒,欲报仇,速至京城柳月巷。”

看到此消息,她心中大骇,本想跟糖糖商量这件事情的,她又怕事情有诈,到时候会连累到糖糖。若是置之不理,她心中那个刻骨仇恨却又不得报之,左思右想之后,她决定只身前往。

于是,她便等到糖糖睡熟了之后方才离开。

来到位于京城南区的柳月巷,她被一个小孩子叫住,然后领着她就往一个大宅子内走去。她才刚进大门口,大门便被紧紧关上。心中忐忑的往内走去,进入大厅之后,她被眼前的一切都惊呆了。

这大厅内没有任何座椅板凳,只有几十个大汉被绳子捆着吊在屋中,这里面虽然大部分人莫言都没有太多的印象,但是有一个人化成灰她都能认出来。那个人便是他们在回宇国的路上碰到的那群山贼的大当家。

莫言见到此人,情绪突然失控,完全没有能力去分析他们为什么会在这里,也不会去想这是什么人安排的。

走到那大当家的面前,他被吊得不算太高,脚正好到了莫言的膝盖处,很显然,那布置这一切的人是想着如果吊得太高了,莫言到时候下手不大方便。

此时那大当家的全身都是伤痕,最重的伤处都能见到森森白骨。

莫言看到他,双目顿时赤红,那段如同炼狱帮的回忆猛的涌向她的脑海中,让她几欲崩溃。曾经在脑海中演练过一万遍要如何报复这些伤害过她的人,用怎样最残忍歹毒的手段来对付他们。如今,他们悉数都被绑在她面前,而她竟除了恶心,还是恶心。

他们那丑恶的嘴脸让她连看他们一眼都会觉得脏了自己的眼睛,在这样的情况下,她有要用怎样的办法来将他们曾经赐给她的伤痛全部返还给他们。

她转过头去,看到屋子的一角摆放着各种刑具,很显然,这是那个安排这一场复仇行动的人替她事先准备好了的。刑具从布满荆棘的鞭子到烧红了的烙铁,还有辣椒水和各种剧毒的毒药等等,凡是最简便又最容易让人觉得痛苦的那些刑具一应俱全。

在那刑具旁边还放着一大桶水,里面还放着一个瓜瓢。

那些被吊着的山贼此时全部处于昏迷状态,莫言深吸一口气,颤抖的双手握着瓜瓢舀起一瓢水就朝那大当家的脸上泼去。

大当家顿时被泼醒,他微微睁开眼睛,看到面前的人是莫言,表情先是一骇,接着就露出了让人恶心的笑容。

“小美人,怎么这么快就惦记大爷了?”他的声音很沙哑,似乎很长时间没有饮水了。被揍得七荤八素的脸上绽开着让人看着很不舒服的笑容。

莫言一听到他的声音,就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那种恶心的感觉从心底一直蔓延到全身,她想也没想,冲到那些刑具面前,挑了个带着倒刺的长鞭,走到那大当家面前,用力就是一甩。

只听到“啪”的一声响,大当家立刻发出一声惨叫,身体像是被鞭子撕开了一般,露出一条长长的鞭痕,血肉被划开,深可见骨。

“贱人,你敢打本大爷,本大爷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大当家一边惨叫着,一边咒骂着,巨大的疼痛让他整个人都变得铁青。

听到他骂自己,而且还骂得那么难听,莫言顿时气得浑身发抖,她发了疯一般的冲到那些刑具前,端起一碗辣椒水就往他的伤口上泼去。

只听到“啊”的一声长嘶,那大当家顿时痛得昏死了过。

莫言此时一脸的冷笑,她看着眼前这个让她恶心的男人,他的血肉,他的惨叫似乎还无法弥补她心中的憎恨。如果可以,她恨不得将他一刀刀凌迟,然后将他的尸体扔出去喂狗。当然,前提是在她不被他那副皮囊恶心死的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