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走了!”水沁兰站在原地对方凌筑道:“好不容易来一次京城,行程很紧,本来来这就是想看能不能遇见你一次的,运气还好,是天公作美了!”
“去哪?”方凌筑道。
“有些商业上的事情要谈”,水沁兰皱眉道:“最近很忙,都很久没进游戏了!”
“哦!”方凌筑点了点头,道:“如果你缺席的话,损失有多大?”
“一个两亿多的项目,对手有些难缠,我不亲自去的话可能把握会小很多”水沁兰不懂他的意思,但还是回答了。
方凌筑放在她腰间的手紧了紧,语气不容反抗的道:“不用去了,陪我去吃饭,就当是个项目,怎么样?辛苇跟我说过,你的身手很好,让我去见识下!”
水沁兰还能怎么样,走本不是她的想法,只是身不由己罢了,他这么说,心底的责任感顿时消失,欣喜的由着他了。
那边的柳凰头脑终于从晕晕乎乎?的状态里清醒了,却发现自己的身体紧紧的贴着方凌筑,而且还是与水沁兰共享一个怀抱,火气又来了,正打算给他的脚上来下狠的,只觉得他搂在自己腰上的手传来一股热力,酥麻的感觉猛力的冲击着她的所有神经,高高抬起的腿轻轻落下,却因自己的身体在他的手中任由摆布而流下了泪。
方凌筑看着她,他的笑容在柳凰看来简直是魔鬼的微笑,委屈换成了屈辱,大庭广众对她轻薄成这样,以后哪能在那么的老师和同学面前抬得起头来。
有些人一直高高在上,人前人后都是人中俊杰,但头顶上总有人压着。身边总有看不清的规则在束缚,越是爬得高,越是觉得难以呼吸。
依方凌筑平日里的表现,谁都不觉得他有什么出奇的地方,他平平淡淡,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但他锋芒毕露地时候,再高高在上的人也得在他面前低头臣服。
小可化游鱼。大可做鲲鹏,只有无拘无束,才算真正的逍遥,除了他之外,又有几人能做到。
此刻。方凌筑看着柳凰的伤心模样,充满着怜惜,却不为自己的放浪感到有什么内疚的感觉,?犹自不肯放手。却俯头去吻尽他咸涩的泪水,柳凰浑身没有一丝反抗的力量,心里竟在渴望。
方凌筑脚尖微动,在许多人猜疑地目光中,旋转了一圈。带起了水沁兰的一袭白衣,扬起了柳凰火红的冬裙,他已到了空中,道旁的白桦林横伸的枝条长却很细。他落在上边,随着枝条起伏不止,他俯瞰着所有人,平凡的脸上竟是飞扬的傲气,柳凰不是没学过轻功,但她对轻功的认识无非是能跑得快些,跳得高些罢了,此刻被方凌筑抱着停在高空。双脚悬空,不由得心脏抽紧,连话都说不出来,却别有异样地刺激。
方凌筑此刻只像一个浪子,衣物不新,一直由夏衣雪细心整理的长发在风中飘散,怀拥一双美人,只是少了把装点门面的剑而已。他不需要剑。因为他用刀。
在许多人抬头仰视的目光中,?方凌筑的眼睛已如大海般幽深。看着柳凰,道:“不要去在乎别人地目光,你的世界从此只以我为中心!”。
柳凰的头脑轰然作响,所有的挣扎都被他这一句话里挟带地霸道所摧毁,陷入了混乱之中,那边的水沁兰听了他对柳凰的话,在他怀里笑着,凑上前在他唇角给了一个会心的吻,她也是这么想的,而且一直以来她也是这么做的。
方凌筑的足尖点在树梢之上,白桦林随着宽阔的大道延伸至不可见地远方,远方的另一个地点还有他的三个女人在那等候,他乘风而去,在人人都对此都充满诧异的世界里消失,什么体育考试,什么惊世骇俗,都被他抛在后头,爱我所爱,求我所求,一切羁绊只是拂过山冈的清风罢了。
平常半个小时的路程,方凌筑花费不过一两分钟,他走的是直线距离,随着他的长啸,从树梢冲天而起,飘过天衡大学里地各个楼顶,足尖在天衡大学后边地小湖里点起几朵涟漪,化做直线掠过,人便到了家门口。
辛苇持刀站在房顶,披着方凌筑的外套,里边只有一件真丝地白色睡裙,她是听见了那声惊天长啸后,被其气势所惊,从睡梦中醒来便披了件衣服,拿刀飘上了楼顶想要看个究竟,见方凌筑自远而近的来后,这放下了心中大石,如此滔天气势除了他外还有谁能发出?
方凌筑这才放手,去掏钥匙开门,上空却是传来了破空之声,像是有什么物体在落下,他当然明白是谁,头也不抬,张手将白色云朵一般跳下的辛苇接住,她的身体也跟云朵一样软。
“师傅又打算采两朵花藏进来吗?”辛苇贴耳对他笑道。
方凌筑托着她的臀将她放下地,道:“你看谁来了?”
“我当然知道是谁来了!”辛苇的笑声分外清脆,对静立在一旁的水沁兰道:“嗨!好久不见!”
水沁兰笑着回礼,方凌筑在这边正打算开门,门却‘吱呀’一声开了,是夏衣雪,先看了看他,再往后边望去,扫过了与辛苇说话的水沁兰,便看见了似乎受了些冷落的柳凰,她正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自己虽然美丽,但脾气好像是最坏的,竟有些难为情的味道。
夏衣雪迎了上去,与柳凰自小一起长大,哪会不明白她的心思,便带着调笑的意味对她道:“我亲爱的表妹,火红的凤凰儿,你是被哪个坏人拐到这儿来了?”
柳凰看着自己的表姐,嘴唇动了动,却不说话,只是十分委屈的指着回头看向她的方凌筑,方凌筑对她笑了下,转身独自走了进去,他不想着什么争夺天下,所以不需要什么忠心耿耿的手下,够资格做他朋友的人又很少,那些只能锦上添花,没有雪中送炭,只会落井下石的朋友也不需要,他只需要一些美丽的女人,她们给他的那些柔肠千回的爱情在这世间显得如此珍贵,包括了人性里为数不多的真情,以至于让他如此着迷。
才进门,唐苜穿着浅薄的睡衣挤入他的怀中,如一个急于向主人撒娇的猫儿,触手之处柔软一片,丰满中带着一些少女的坚硬的柔韧,她用自己柔软的香舌在他下颌调皮的舔过,再咬了他的下唇一下,这才轻声道:“你又骗什么美女回来了吗?”
“恩!”方凌筑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回答,双手在怀中的身体上探索,竟能带给他难以限止的欲望,这有声有色的世界如果对以前那达到无色无相境界的自己来说,陌生如处在另一个不同的世界,武功突破之后,却发现这一切都是这么奇妙,全身心的融进可这个世界之中,感受再也不同。
唐苜非常艰难的停止他在自己身上肆虐的魔手,有些后怕的从他怀中挣开,吐吐舌道:“昨晚我们都被你弄得起不了床,刚才一起淋浴的时候还发现那儿有些红肿,再也不敢碰你啦,到晚上才可以让你胡作非为!”
“哈哈!”方凌筑忍不住的笑起,眼前竟然浮现三个美人在一起沐浴的香艳情景,看来自己真的是堕落了,成了个好色之徒。
外边四女已走了来,辛苇与水沁兰亲热的手挽着手走进来,辛苇显然听见了唐苜所说的话,已在那娇笑道:“我的好师傅,你真会体贴人,又抱了两个美女回来。以后我们可轻松多了!”
柳凰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却看到夏衣雪的脸突然红了,辛苇如此露骨的调笑,毕竟是私下的闺房之事,怎么可以在这种场合里说。
“表姐,辛苇她说的是什么意思?”柳凰因为不明白,所以好奇的问道,夏衣雪俯在她耳边飞快了说了几句话,便走开了,快到午饭时分了呢,有得她忙的,柳凰偷偷的看了方凌筑一眼,非常的难为情,在其他人的眼光下不堪忍受的撤离,追着夏衣雪而去。
水沁兰却是非常自然的对辛苇道:“我与你不同,你能陪伴在他身边,我可能是没办法的,以后还是多多麻烦你了?”
“为什么?”方凌筑不等辛苇回话,已在那问道。
“因为!”水沁兰眼里已有了一丝黯然,回身投入他的怀里,轻轻道:“我去年在接手家族的所有权力时,便说过终生不嫁的,你将是我永远的唯一一个情人,我却不能做你老婆的!”
“原来如此!”方凌筑笑了起来,他这才明白,为什么在游戏里或者刚才的见面开始,她的神色总是有一丝忧郁,为什么别人眼中所认为的难事在他看来却是那么容易呢,但他没有说出来,只是轻拥着她,柔声道:“以后再说吧,先做我的情人便行!”有时候,将事情留个悬念,然后在适当的时候给她一份惊喜,未尝不是增加感情的好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