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柔顺
尔时。阿难因乞食次。经历淫室。遭大幻术。摩登伽女。以娑毗迦罗先梵天咒。摄入淫席。淫躬抚摩。将毁戒体。如来知彼淫术所加。斋毕旋归。王及大臣。长者居士。俱来随佛。愿闻法要。于时。世尊顶放百宝无畏光明。光中出生千叶宝莲。有佛化身。结跏趺坐。宣说神咒。敕文殊师利。将咒往护。恶咒消灭。提奨阿难。及摩登伽。归来佛所。阿难见佛。顶礼悲泣。恨无始来。一向多闻。未全道力。殷勤启请。十方如来得成菩提。妙奢摩他。三摩禅那。最初方便。于时。复有恒沙菩萨。及诸十方大阿罗汉。辟支佛等。俱愿乐闻。退坐默然。承受圣旨。
佛告阿难。汝我同气。情均天伦。当初发心。于我法中。见何胜相。顿舍世间深重恩爱。
阿难白佛。我见如来三十二相。胜妙殊绝。形体映彻。犹如琉璃。常自思惟。此相非是欲爱所生。何以故。欲气粗浊。腥臊交遘。脓血杂乱。不能发生胜净妙明。紫金光聚。是以渴仰。从佛剃落。
佛言。善哉。阿难。汝等当知。一切众生。从无始来。生死相续。皆由不知常住真心。性净明体。用诸妄想。此想不真。故有轮转。汝今欲研无上菩提。真发明性。应当直心詶我所问。十方如来。同一道故。出离生死。皆以直心。心言直故。如是乃至终始地位。中间永无诸委曲相。阿难。我今问汝。当汝发心。缘于如来三十二相。将何所见。谁为爱乐。
阿难白佛言。世尊。如是爱乐。用我心目。由目观见如来胜相。心生爱乐。故我发心。愿舍生死。
--------------《楞严经》
毛坑真是茅坑!
毛坑不是茅坑!
钱贝柔在老年旅游团里认识了吴长顺,居然是好事女记者吴倩男的远房长辈。
初见面,只觉与老琴师古潇湘有几分神似,于是钱贝柔有点泪眼朦胧。
后来因为出了小助理白不二的玉石案,就忘了有吴长顺这号人。
钱贝柔有老风湿病,有人介绍缆镇老街有好医生,钱贝柔去了,发现好医生竟然是吴长顺,针灸手艺不错,屋角摆了古琴,钱贝柔顿生好感!
于是轻问:吴医生也好古琴?
吴长顺笑道:在钱塘行医,救治了一个古琴师,古琴师送的琴,又教我弹《梅花三弄》,我没怎么学会。
钱贝柔心里一颤,急问:吴医生可否让我试弹《梅花三弄》?
可以。
一曲《梅花三弄》响彻全屋!
曲毕,吴长顺赞叹:有那个古琴师之神韵!
钱又问:那古琴师可姓古?
吴惊云:的确姓古!
钱顿时面对古琴长跪,痛哭不已:乃是家师!
哭毕,又拜谢:感谢吴医生搭救家师!
吴笑:你我有缘,如果不嫌弃,不妨互称师兄,古琴师也是我一曲之师也!
甚好!甚好!
吴小钱一岁,于是喊钱为师姐!
于是,二人有了很多的来往,也没什么。
有一件事,让李鱼对钱与吴的交往产生了怀疑!
吴是耶稣教徒,于是邀请钱去缆镇教堂教古琴,钱竟然去了!
钱可是虔诚的佛教徒啊!
李鱼感觉不对,于是对二人行踪关注了下,居然发现没有任何不妥!
李鱼于是重读李渔的《闲情偶寄》,感觉自己大大不如李渔之境界!遂写下赏析一文:《闲情偶寄》恐怕没几个人不喜欢读,因为这世上有趣的人实在不多,尤其要像李渔那样有趣的人,少之又少。 这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大家都觉得人生难免有许多大事可做,要不拘小节,更不可沉湎于风花雪月不可自拔;然而我们的人生总是那般无味,跟嚼蜡一样。大家虽然有些感触,却立刻要被自己的这种想法吓退,以为自己算是堕落了,立刻便警醒过来。于是这本书在很多人看来便成了奇书,因为它是发他人所不顾之事,叙他人所不屑之状。在我看来,古往今来的凡称得上奇书的,也仅仅是奇而已,大家姑且观之,却是不会信之。这是当然的事,在我们孔孟之道大行其是的民族,人们虽然觉悟不很高,手段不很了得,却也以“舍生取义”为荣,以“纵横天下”为任。我们总以大德为先,小行次之,倘遇竹肉竞陈的时候,犹洪水猛兽避之不及,纵然内心欢喜得不得了。 君子是不会寄情声色的,但君子是世间最无趣之人。我不知道君子的具体标准若何,却也知道中国的君子,总是板着脸孔不苟言笑的。李渔毕生独爱声色,所有才情均在这里面显现。照现今的标准,李渔是典型的封建残余,不思进取,把自己的风花雪月看得比什么都重要。自然,君子的行列里他是算不上了。他爱女人的小脚,喜狎妓,他游历四方,把四方妓女的小脚拿来比;与恶趣的士大夫所不同者,是他觉得女人的脚仅仅小巧并不能评定为美足:他于秦之兰州、晋之大同得见女人脚小不及三寸又能步履如飞,觉得惊喜,因为他确信“小脚之累不可有”。书名里有“闲情”二字,内容也确是闲得可以。单凭这一个“闲”,这本书要被许多人从正经书的书目里删去。我们常听的一句话,就是“我哪有空读那闲书呀”。这样的标榜有时候真令人难堪。殊不知,闲情得之实属不易;风花雪月,非人人可以讲得,更非人人可以讲得好的。要闲,你先得心安理得。世间心安理得者实在是少得可怜,所以这第一个条件就不合格了。第二,还须知足。知足者当然也不多,所以这第二个条件符合的人也就寥寥得很。第三,还得真的超凡脱俗。我所说的超凡脱俗,并非清高,而是说能在极平常的生活中活得极快乐的一种心态和才情,这自然要有一双非同寻常的眼睛,看出非同寻常的美来。其实我也列不出太多的条件,只觉得这些是至少要的。这些必要条件中最难达成的恐怕是第三条。这又使我想起我们常常谈论的艺术家来。我向来对那些一套套搬理论而竟然被称为艺术家的人嗤之以鼻,他们固然是高高在上的,然而正是高高在上令他们丧失了成为真正艺术家的资格。我们古人对于隐者有一句话说得极好:“小隐隐于山,大隐隐于市。”这句话的意思可以套用到艺术上来。在声色犬马中都悟出艺术来的,才令人钦佩。 李渔在《闲情偶寄》的凡例里说自己著本书有“四期三戒”。一期“点缀太平”,一期“崇尚俭朴”,一期“规正风俗”,一期“警惕人心”。其中“点缀太平”和“警惕人心”是旧时著书人的行话,我们不必理会,而“崇尚俭朴”和“规正风俗”则是确然可见的。最能见出李渔的有趣来的,正是在“崇尚俭朴”四个字里。用李渔的话说:“凡予所言,皆贵贱咸宜之事,既不详绣户而略衡门,亦不私贫家而遗富室。”其实李渔在书里,更多的是在眷顾贫者,苦中作乐的意见随处可见。在卷六“颐养部”里,分“行乐”“止忧”等六个章节。 关于“行乐”的意见,李渔把人生可能有的几种境遇都写在里面。“贫贱行乐之法”中述一故事:一显者旅宿邮亭,时方溽暑,帐内多蚊,驱之不出,因忆家居时堂宽似宇,簟冷如冰,又有群姬握扇而挥,不复知其为夏,何遽困厄至此!因怀至乐,愈觉心烦,遂致终夕不寐。一亭长露宿阶下,为众蚊所啮,几至露筋,不得已而奔走庭中,俾四体动而弗停,则啮人者无由厕足;乃形则往来仆仆,口则赞叹嚣嚣,一似苦中有乐者。显者不解,呼而讯之,谓:“汝之受困,什佰于我,我以为苦,而当以为乐,其故维何?”亭长曰:“偶忆某年,为仇家所陷,身系狱中。维时亦当暑月,狱卒防予私逸,每夜拘挛手足,使不得动摇,时蚊蚋之繁,倍于今夕,听其自啮,欲稍稍规避而不能,以视今夕之奔走不息,四体得以自如者,奚啻仙凡人鬼之别乎!以昔较今,是以但见其乐,不知其苦。”显者听之,不觉爽然自失。 明眼人很容易看出来这就是所谓的“精神胜利法”,是阿Q 的两百年前的鬼。如果李渔的意思仅限于此,还没有什么了不得的。他对此事的看法是:“由亭长之说推之,则凡行乐者,不必远引他人为退步,即此一身,谁无过来之逆境?……‘执柯伐柯,其则不远。’取而较之,更为亲切。”李渔是深知精神胜利是人类的本性,然而人们总是用不得法,相较者总是为他人居多。李渔的“更为亲切”四字,可见他的精神胜利法还是比较高尚的。不唯如此。我们这些读鲁迅长大的人,对精神胜利深恶而痛绝之,以为这是人性里最堕落的秉性。然而李渔的这一句话,细细品味,更有所得——精神胜利若用得“得体”,还是好东西——他对生活的艺术理解之深可见一斑。篇末言“此皆湖上笠翁瞒人独做之事,笔机所到,欲讳不能,俗语所谓‘不打自招’,非乎?”这种自我解嘲读之令人哂然。 较之前几卷而言,故事里已有“警惕人心”的意思在里面了,虽然正如李渔自己说的:“劝惩之意,决不明言。”前几卷里,多是家居琐细,妆奁器玩,居室饮食,花草树木,无所不及,而且所述极为详尽,将自己的独特的审美情趣融会其中,令人叹为观止。正如尤侗在序里所说的“用狡狯伎俩,作游戏神通”,真是风花雪月,乐不思蜀,读者眩目于其人生的丰富有趣而不知返。不能不提的是,作为戏曲家的李渔,在《闲情偶寄》里,也用了大量的篇幅将其毕生接触的梨园洞天描绘出来。尤侗说:“度其梨园法曲,红弦翠袖,烛影参差,望者疑为神仙中人。”我不懂戏曲,故不敢妄言优劣,但想来总是不差的吧!
写毕,顿觉毕生结缘与奇女子钱贝柔已是大幸,为何拘此小节?
于是也去吴长顺处打针灸,却发觉吴是高人,倒是自己小气了!
久而久之,三人皆成好友。
吴长顺一直单身,医术不错,财产不少!
后来,钱贝柔教吴长顺古琴,吴长顺教钱贝柔、李鱼学医术!
吴长顺后来在一次出诊中死于车祸,后事是李鱼出面料理的。
公布了吴长顺遗嘱:医馆由徒弟施翠媚管理,其余财产由李鱼、钱贝柔处理!
钱贝柔用吴长顺的财产成立一个长顺公益基金,由施翠媚管理,对穷困百姓看病进行补助!
据说,钱贝柔常常一个人携古琴去吴长顺坟前弹奏《梅花三弄》!
也许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