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眼前的宫女长相清秀,另有几分贵族的气质,这慕容残红看她没有什么害人的样子,就随便看了几眼。
可正当他准备跳过直接检查下一个的时候,那余光却注意到了一个细节。
袖口透露出来的一抹绿色顿时让他来了精神。
太子见残红直勾勾的盯着那宫女的手,立刻向前一步看个究竟,白玉掺着绿,看样子是十分稀有的品种,这样的玉镯子别说是民间,这宫里都是非常少有的。
慕容残红叫那宫女伸出手,以配合检查,可是这视线一直都没有离开过这个镯子。
应该就是她了。
赵晔小声的在太子的耳旁嘀咕着。
可是这无缘无故的问此宫女归哪一个宫,叫什么名字,倒是显得唐突了。
“这宫女长相还算精致,不如来太子的身边服侍好了。”
赵晔看着机会正好,就立马挑起了话茬。这太子毫无准备,立刻转过身,满脸的不可思议。
“你本来身在哪个宫,是服侍哪一位妃子的?
这宫女虽然长相羞涩,但是声音却大气洪亮。
“奴婢本属瑾宫,是瑾妃娘娘那的。”
怪不得!
这后宫的规矩是非常的无理的,无论身份大小,假若这瑾妃更加的受宠,那么他身边就是有一千个丫鬟,都是不为过的。
很显然,这丫头在瑾妃那里,被隐藏的太好了。
“我若想要将你要了去,不知道瑾妃可有意见?”
太子明知故问,但是顺便试探一下这宫女,看她临危不惧,那一张脸神情专注,就好像正在思考着什么。
“太子说笑了,这皇宫没有奴婢说话的份,全凭您和瑾妃娘娘安排。”
嗯,说话大方得体,举动不出格,就算是被我们这么问话却还是没有一丝慌乱,太子敢肯定,这姑娘,绝对不是什么等闲之辈!
“既然是这样,那就随我前去瑾妃娘娘那里吧!”
赵晔带着那宫女直径的奔向了瑾宫,说是商量,可事实上应该说通知。
这瑾妃听说了这样的要求,她本就任性,依然不能忍受太子都骑到了自己的头上。
叫你们主子来,语气里是不容置疑的直接。
赵晔虽然只是一个军师,可是这对于瑾妃这种恃宠而骄的,他是万万不喜欢惯着脾气,也是不怕得罪人。
“我们主子没有时间,所以派我们下人来通告您一声,若是有什么不满意,娘娘您就去找皇上吧。”
话音刚落,赵晔行了礼,也不管这瑾妃怎样的大呼小叫,直接就走出了屋子。
瑾妃自知太子的势力庞大,她本就娇里娇气,这宫女对于安啸烈多么重要她自然是知道的,可是她身体不便,此时正嘟着嘴生气,还哪里有心思找安啸烈。
身边的贴身丫鬟提醒着娘娘,这宰相一直把此宫女藏在我们瑾宫,就是怕她被抓出,要是她们查出了这宫女的易容之术,到时候我们瑾宫就要担负最大的责任,此时不找宰相,还要等何时!
娘娘听了此话,觉得甚有道理,于是立马叫了太监赶紧请宰相前来,一同商议要事。
这瑾妃一脸的不知所措,装作什么都不懂的样子,将这事情讲了,没想到,宰相立马就拍翻了这桌子。
“我说娘娘,老臣拖您办的事情,您怎么就这么不小心!”
这瑾妃虽然是心比天高,可是为人做事很是不成熟,似乎只想挣得皇后之位,所以对于安啸烈来说,并不是什么得力的帮手,她自然也是不知道自己的计划的。
可是没有什么功劳,但却帮了倒忙,自己以帮助她成为皇后为筹码作为交换条件,叫她帮忙将这宫女藏起来,可谁知竟出现了这么一出!
这安啸烈此时责怪已经没有用了,究竟怎么做才能赶紧的将那秘密守住,现在最不好的办法,就只能杀人。
陆仲安看着对面的安啸烈一口一口的乐喝着白酒,知道他心里害怕,于是递上茶,轻声的安慰,“这易容之术,怎么能是它们那么容易就研究得出的,这恶疾山的道士钻研了这么久才能够掌握,所以宰相您不必这么紧张!”
“能不紧张吗!”
安啸烈听了这话,更加的暴跳如雷。本来所有的事情都隐藏的很好,可是最近频频的出事,就连自己最厉害的王牌红颜也已经被发现,真不知道这以后的日子,该怎么提心吊胆的过啊!
“宰相,这第二世可以死,瑾妃可以死,只要我们保护好这一张王牌,就不用担心其他的,红颜一定不会卖了我们,要记得,她的命都是我们救的。”
那十几年前,先皇还在位之时,曾经一阵动乱,这安啸烈刚刚当上宰相,就已经计划着谋权篡位。
当时的陆仲安只是一介书生,一次民间的私访,安啸烈看中了这陆仲安的才华,叮嘱他一定要饱读诗书,如若考取了状元,这以后定能在皇宫为他博得一席之位。
陆仲安非常的争气,于是进了皇宫之后,安啸烈一步一步的将他不断提升,直到做了礼部尚书。
那时的陆仲安从一无所有,到朝廷的高官,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安啸烈才可以拥有,他自然义无反顾的随从他,它们的最终目的,就是将轩辕家族的统治结束,自己坐上这皇位。
可是这样的想法谈何容易,这轩辕家在朝廷根深蒂固,处处都是它们的眼线,安啸烈在宫里举步维艰。
就在一次出门散心的时候,这恶疾山的美景甚好,可是路途遥远且危险,他们一路上迷路,走了很多的冤枉路。
就在经过了一条小溪边上,这一条巨蟒正在缠着一个女孩子的脖子,那女孩脸色发紫,看着样子是缺氧过多,再不救就立马一命呜呼。
陆仲安读书多,知道这蟒蛇怕硫磺,虽然身上没有,可是这小溪里可是有很多这种物质,陆仲安立刻将小溪里的石头用力的向那巨蟒扔去,只听见砰的一声闷响,那巨蟒忽然转过头,竟要直径的向她们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