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所城间大学并不是我向往的地方,连带着对这学校的一切也有点不屑。那时我忙着跟玛莉学做生意,很少和同学打交道。不过熟点的人还是有两个的。偶尔我去得晚了还有人帮我占位子。点头之交的比较多。记得那时总有一个很木讷的女孩子给我占位子。但我一直不记得她的样子,亦或是她的名字。只是当有个老低着头的女孩子出现时,我就能知道她就是那个老替我占位子的人。
那段时间我跟在玛莉身后参加一些大大小小的饭局,我仔细听着他们的交谈,猜测着他们的想法目的。那时的我还没有发话的权利,我完全就跟个小跟班一样,傻傻地跟着玛莉。有一次,记不清是回什么事了,好像是我插了一句嘴,结果惹得一桌子人都不高兴。回去后,玛莉一直沉着脸没说话。
那时我年青冲动,看玛莉那阴沉不定的样子,我就有点沉不住气了。毕竟我们之间的关系就只有那天她突然在我唇上落下的浅吻。我都不能肯定她对我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那时一冲动,就做了件极白痴的事。在我们一起沉着脸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时,我突然转过去抱着她将唇压了过去,她当时愣了一下,没有反抗也没有回应,只是冷冷地看着我的行动。我虽然全身都在颤,可我脑子还没木到不明白她的反应。我放开她,心里冷得找不到方向。
她冷冷地看了我一眼,笑道,“看来你要学的还真不少,连接吻都这么差劲,你还想干什么啊!”
我当时真的很有挫败感,我感觉自己完全就像个小丑一样,在那儿拿自己滑稽丢人现眼。甚至我觉得自己压根就是一变态,为了依附别人什么事都做出来了。
那段时间我真的很烦,心里乱得跟麻一样。可能是那个女孩子倒霉,或者说是靠近我的人注定要倒霉。
有一天,我正心烦,那个常帮我占位的木讷女孩也不知道干嘛,上课、吃饭、上自习,她一路总跟着我。甚至下自习的路上,她还是跟着我。我当时本来就火,看到一个人傻头傻脑的跟着我,我就更火了。
当时我一转身吼了一句,“你跟着我干什么?”
她愣愣地低下头,嗡声嗡气地说了句,“我看你心情好像很不好,我只是怕你出事。”
“呵呵!”我哭笑不得,我这样的人还能出事,她当我会自杀啊!我经历那样的事都还能活得好好的,现在这点事,能怎么样。
那女孩子明显不会察人脸色,看到我哭笑不得的表情,她还以为我难过,她低着头在那嗡着声喃喃地说,“我知道你这么出色的人不会把我当朋友,可心情不好的时候说出来或许会好一点。”
说出来,呵呵,我更哭笑不得了。我心里的事能对人言吗?我总不能说我正在烦怎么把一女富婆搞定吧!
我问她,“你管我那么多干嘛?”
她继续低着头在那嗡着声说,“你帮过我,我只是想更可能帮帮你而已。”
“我帮过你?”这回轮到我傻了,我连她是谁都不知道,我帮过她什么啊?
她继续嗡,“之前我老被班上男生欺负,是你帮我说话,现在他们都不敢取笑我的名字了。”
取笑名字?我仔细想了一下,有这么一回事吗?原谅我的记性,我这个人只记得对我有价值的人,自从和玛莉学东西后。我看人的眼光越来越准,什么人有价值,什么人注定只是普通人,我一眼就能看出来。
像面前这个女孩,呆头呆脑的,长得有模有样,还算得上漂亮。但一张青春的脸上全无朝气。这样的人如果性格上没什么大变化,以后也就是一替男人生孩子,被人欺负的命。
这样的人我看过之后一般不会记住。
只是她说取笑她的名字时,我才猛然想起,这女孩子有个可笑的名字,祝丽琼,也就说是“祝你穷”,她和我是一个班的,有一天我进门里一群无聊的男生正围着她在那打趣,说她老爸怎么就给她起了这么丧气的名字呢?
男生特别是年纪上性别上完全成熟的男生,会围着女生打闹,多半是因为那个女生对他们有吸引力。恐龙对他们来说是麻烦,他们只有避之为恐不及的,绝对不会主动去惹,而且是一群人围上去惹的。所以我一看就知道,那群男生是对那个女生有意思。只是用的方法有点烂罢了。
不过那祝丽琼完全不懂,她在一群男生的包围下,头越低越狠,就差磕桌上了。我刚好坐旁边,实在有点看不下去了,就提醒了一句,“有你们这样的吗?把一小女生欺负得都快哭了。人名字怪一点又怎么了,关着你们什么事了。”那些男生闹了个没意思,也就散了。
后来,我有次无聊时,跟那群男生的头儿说过这事。我当时告诉那男生说,“那女孩可能对自己的名字很在意,你们真要想追她就别拿她名字开玩笑了。想别的方法或许会更有效。”
那个男生自然是上面有关系的人,不然我不会闲得教他追女孩子。那次之后,那些男生也学乖了,很少拿她的名字开玩笑。没想到这女孩子看着木木的,还挺记恩的。
不过我没兴趣和她多说废话,我冷冷地说了句,“那点事你就别记着了。好了,我要走了,你回去吧!”
我慢慢走到自己的车旁,没想到她傻乎乎地又跟过来了。我不耐烦地说,“你还想干什么?”
她低着头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只是想,想,看看有什么能帮,帮你的。”
我当时心里起了邪念,我冷笑道,“想帮我吗?上车吧!”
她犹豫了一下,还真上车了。
半夜里,我开着车把她带到山顶,那个晨晨离开前带我来的地方。我爬在方身盘上看着天空的明月,懒懒地问,“唉!你是不是处女啊!”
“啊!”她被我一愣,脸刷地一下就红了。
说实话,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看她就觉得烦。这人慢慢呑呑加畏畏缩缩,能让人等得烦死。
我不耐烦地说,“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有这么难回答吗?”
她扭捏了半天,埋着头摇了摇。
看不出来,她这样木木的人居然还敢失身。真怪了,我转过头,问她,“唉,你真的想帮我啊!”
她点了点头。
我冷笑,“不管什么事吗?”
她又点了点头。
我说,“那你先把头抬起来。”
她“呃?”了一声,把头抬了起来。
我会做什么?对不起,那时的我全无道德关念,我脑子里想什么就会做什么,全无顾及,完无害怕。我当时带着一丝冷笑对着她的嘴唇就亲了过去。
别说她排斥,我也排斥,陌生的气息让我僵得无法继续,但我不想输。我那时想的是玛莉那句冷冷的话,看来你要学的还真不少,连接吻都这么差劲,你还想干什么啊!
既然说我接吻差劲,那我就找个倒霉催的练一下好了。不就是吸吮咬舔吗?我练还练不出来啊!
那个祝丽琼开始有些挣扎,可一会却不动了,不管她是什么反应。说实话,我也挺排斥的。我放开她,开着车回到学校。一路上,我没看她一眼,直到她自直觉下车。我迅速开着车离开了学校。车开到玛莉门口时,我终于忍不住,打开车门爬在门边一阵狂吐。丫我做了什么鬼事。唉!
我并不是恶心别人,我是恶心我自己。
我真的很有问题,我居然可以为了钱,什么事都做。
那天我顶着张苍白的脸回到玛莉家。可能我脸色太吓人了,她看到我愣了一下。我没说什么转头闷房里去了。我本来就很乱的心现在还添上了点烦。
坐在床边,我死命地扯着自己的头发,有点发狂前的趋势。
“你怎么了?”一个声音轻轻地传了过来。玛莉这屋一共就住了三个人,我们俩加一个收拾家的阿姨,我们在的时候,那阿姨一般不敢进我们的房间。其实也不用说这么多,玛莉的声音我不可能听不出来。
шωш★tt kan★¢ ○ 我抬头,她就站在门边。她说,“小凡,那天我心里有点烦,话说得重了点。其实我没那意思。”
我转头望她,这样的话是道歉吗?她这样的人居然会道歉。我的信心慢慢回复了一点。
但她语气却马上转了,她抱着手站在门边,“小凡,我这样的人不缺床伴,你要不是真的喜欢就不要乱来。”
我心里一震,原来她看出来了。看出我对她的举动只是有所图吗?
她看了我一眼,转身出门,临出门时她又回头说了一句,“哎!还有——”她停了一下,“说你接吻差劲是气你的。”
呃?我没反应过来,她已带上门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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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那话用你身上也不错,没做不到的,只有想不到的。你个混蛋怎么就想到去招惹这样的人呢。人那老实的姑娘,还不被你生生给毁了。”
“我承认我混蛋,不过这种事不是别人能勉强的。更何况,我从没主动找过她。”
“啊,你不是想说你吸引力强吧!”
“一边去。我从来没勉强过别人,除了一个人。”
我知道她指的是谁,我打击道,“两个字,活该!”
“嗯。骂够了?收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