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完后,突然一下放松的未们突然一下找不到方向了。出考场之后,我们脑子里只剩下分数两个字。那时我们想着,这“分数”两个字确定着我和小霍的未来。那时的我心里想压了块石头,压力在我有两重。我的分数不只确定我的命运,同时也确定的小霍的命运。我不想我的们的人生因为产生遗憾。所以我格外上心。
小霍看出我的不开心,在考完那天晚上,他就和我商量一起出去旅游散心。为了掩人耳目,我们把晨晨也拉上了。她是唯一一个不用为高考担心的孩子。她成绩一向很好,还在一些竞赛上拿过奖,那些重点大学不是等着挑她。而是她挑大学。
那趟旅行还真是散心,看似简单的我们各怀心事,却故显轻松地谈笑着到达了那个有名的南方城市。不过海天一色的宽广真的能让人的心胸豁然开阔。
漫步沙滩,迎着海风,听着海浪,小霍冲着海面大声地说,“我们的压力没那么大的,你们看看面前的大海,在这碧海青天之间,我们那点压力又算什么?”
我和晨晨都没说话,默默地沿着小路走着。我在中间,小霍和晨晨站在我两边。我们总是习惯于这样的队形。
在风浪声较小的林子里,我听到晨晨在喃喃地念着“碧海青天,碧海青天。”
我好奇地问,“晨晨,你怎么了?”
晨晨转头看着我,笑了笑,“想起一首诗,嫦娥应悔偷灵药,碧海青天夜夜心。”
小霍仰头看着天上的明白,笑着问,“两位女士,换做是你们。你会和嫦娥一样选择吗?”
晨晨立马回道,“当然不会,这样太不值得了。”
我却笑了笑,没有马上回答,那时的我还不习惯骗人,需要时我只会选择不说,或是转移话题。我记得我当时是笑他俩,“你们这两书呆子,难道你不们不知道阿姆斯特朗同志已经替我们到月亮上看过了。那里没有捣药的小兔子,更没那什么碧海青天夜夜心的嫦娥。”看来那时的我已初显奸诈油滑。
其实我挺赞同嫦娥的作法,像后弈那样的英雄人物对嫦娥绝对不会有什么爱情,最多他也就是喜欢嫦娥的姿色,嫦娥想延续自己的爱情也只有维持自己的青春了。做这样的事很正常。与其年老色衰之后被人甩了让人耻笑,还不如保持自己最值钱的美貌高居于月宫之中,冷看人间离合。没什么不对的。不过这话我当然不敢说出来。我这种离经叛道的想法要是让我这两最亲密的人知道了。不拍死我才怪。
那一晚,我们有幸找了间临海的酒店。那家大酒店好像是上星的。环境非常好,我们订的那两间还刚好有个面海的大阳台。本来这种地方对我们这样的学生来说还是很奢侈的,可那次刚好是小霍老妈赞助,那位欧巴桑最近刚好又打牌赢了钱。所以我和晨晨就很心安理得地沾着光了。
我自然和晨晨一屋,晨晨这人好像有点洁癖,星级的宾馆她也觉得差,一进屋就一通收拾,特别是浴室,她差点没弄点开水来高温消毒。唉!她折腾吧!我安心地享受着她的劳动成果就好了。
听着浴室里的水声,仰在床上的我又冒出一个奇怪的想法。我这人总是会有些很不好的怪想法,有点像是神经质的破坏欲。当然了很多孩子都有过类似的经历吧!比方说看到一片洁白的雪地时,会忍不住跑去踩几脚,留几个黑黑乱乱的脚印。
那时我想的是,这晨晨这么爱干凈,不知会不会嫌弃我这不太干凈的朋友呢?(我那个年代时,那个年纪的孩子都会觉得失过身的人不干凈。)
我当时一想就抱着自己的换洗衣服噌噌往浴室冲,我们两女孩子一屋,她洗澡一定不会锁门。如我所料,一转门锁,门开了。
晨晨正在洗头,听到声响大声问,“有什么事啊!小可。”
我有点犹豫,怕给拒绝了掉面子,半天才吱吱唔唔地说,”我,我能跟你一起洗吗?“
她僵了一下,叫了句,“你有毛病啊!”
我心一沉,手马上捏成拳。
“你一开始干嘛不说啊!快点了,不然还要等你。”晨晨关上水,转身瞪着我。
我沉下去的心又漂了回来。看来她不是嫌弃我,我回复了自信,可一抬眼我愣了,我没学过画,也没看过什么□□。那天是我第一次看到别人如此坦诚的裸体。说实话,晨晨真的很漂亮。齐腰的长发衬着她纯然的洁白,水雾中她微红的俏脸,连着白皙的脖子。一双突显的锁骨让我第一次觉得锁骨好看。小巧尖挺的□□,性感得可爱。纤细的腰,雪白细长的双臂,笔直的双腿,
我算是明白为什么有玉体这个词了,她的身体白皙柔和,真的和无暇的白玉一样,还泛着淡淡的柔光。
我突然感到胸闷气短,脸红没红不知道,不过心跳是加快了。我吞了口口水,低头想想看了看自己,真是没得比,真要跟她一起洗那不太伤自尊了。我灰灰地说,“那算了吧!”我抱着衣服跟逃一样,跑出浴室。
屋外,我喘了半天气,我才平复心跳。后来听一故事,像是什么大卫综合症,说是《大卫》等顶尖艺术品具有令人眩晕的魔力,如果自身有着深厚艺术底蕴的游人过度接受艺术之美,会引发心跳加速、头晕目眩甚至昏倒。也就是说,人看到美的事物会有一种眩晕感。我想我那时应该是,至于以后,我就不知道了。
后来自已洗澡时,我锁上门在镜子里照了老半天,唉!怎么差这么远。不过我这人失意或是高兴都不会持续很久,转头我想到,唉!差点就差点吧!反正也只给小霍看,他也不嫌弃,咱就凑合算了。这么一想我又继续得意地哼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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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我打断小可的话,“一切是不是早就注定了的呢?你一开始想法就和他们不一样。”
她笑着摇头,“注定吗?那是老天的事。我不知道什么是注定的。”
我说,“小可,如果没有那年的事,一切会变成什么样呢?”
她仍摇头,“你到会想,可人生是难让你去如果的吗?”
是啊!人生没有如果。不过,我小小的假设了一下,“小可,我想就算不出那年的事,你的未来也不会是嫁小霍,过小资那么简单吧!”
她说,“哼!你道爱编。那你认为会怎么样呢?”
我说,“嗯!一样。最多遇到的人不一样而已。”
她没回话,只是不至可否的笑了笑。像是同意,又像是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