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浯霜笑着拿起一根蜡烛,然后慢慢的上了床,蹲坐在在阮多的腿上。“漂亮吗?这个黄色的火焰,里面还带着点点的蓝光呢。小多以前看到我过生日点的蜡烛,一定很羡慕吧?姐姐今天一定要让你好好看个够。”
阮多满脸惊恐的看着阮浯霜手上那根燃烧着的蜡烛,以前觉得很美的火焰,今天看来竟然是如此的可怕。“怎么?不喜欢吗?”阮浯霜俯下/身子,在阮多的耳旁轻声的说着。嘴唇距离那个小小的耳垂仅有毫米之余。
“唔...唔..”因为嘴里被阮浯霜塞上了一团布料,阮多只能呜呜的发出声音,即使是这样,她的声音中透着一丝惊慌。“小多,不要怕,姐姐不会伤害你的,姐姐只是想给你过生日而已,你难道不高兴吗?”阮浯霜摸着阮多的头,就像是抚慰一只不安的宠物一样。
看着阮浯霜近在咫尺的脸,闻着阮浯霜身上散发出的香气,阮多的意识也逐渐变得朦胧。感觉到一双略发冰凉的指尖在自己的身上划过,阮多怔怔的看着阮浯霜放在自己锁骨之上的手指。
“小多的身体真的好好迷人呢,还没有张开的时候,就已经这么好看了,以后长大了一定会有很多男人和女人喜欢这副身体呢。但是很可惜,这副身体,只会属于我。”阮浯霜的话音刚落,便用牙齿狠狠的咬上刚才抚摸过的锁骨。
“唔!”阮多疼的全身剧烈的颤/抖着,虽然姐姐的话让她兴奋,但是却无法磨灭身体上带来的剧痛。不知道到底咬了多久,只觉得有一股冰凉的液体滑落,阮浯霜才抬起头。满意的看着被自己咬出鲜红的的锁/骨,上面清晰的印着一排齿痕。这是代表自己的印记,任何人都无法将它洗掉。
看着手上快要燃尽的蜡烛,阮浯霜魅惑一笑,把那半截蜡烛拿到阮多的身前。“妹妹,这是第一根蜡烛,也是你一岁的生日,那个时候我们还没有见面哦,不过我想你刚生出来的时候一定也很可爱吧?”
阮多愣愣的看着那半截蜡烛,她不知道阮浯霜到底要做什么。直到那滴被烧落的蜡油滴在自己的身上,阮多才知道阮浯霜今天所要玩的游戏。这是怎样的一种痛?阮多无法形容,不同于那些低温的蜡烛,这些都是真真正正的蜡烛,每一滴蜡油滴在人的身上,就如同被火烤一般的痛。
“唔...唔...”阮多痛的不停的扭动着身体,只希望能让阮浯霜停止这个游戏。而看到阮多因为剧痛而极致扭曲的表情,阮浯霜却是无法克制的笑着。没错,就是这种感觉,只是想看到这个人属于自己,为自己伤心,为自己痛苦。
把蜡烛移动到刚刚被自己咬过的伤口上面,一滴蜡油准确无误的滴在那里。刚被咬过的伤口,因为蜡油的高温,皮肉硬生生的被烧开,甚至可以闻到一股烧焦东西的味道。阮多死死的咬住嘴里的那团布料,只希望借此来消除一些痛觉。
豆大的汗珠从阮多的额角低落,身体剧烈的起伏着。即使是这样,也不能让阮浯霜停止这场残忍的蹂躏。扔掉手里剩下的蜡烛,阮浯霜又拿起了一根,笑眯眯的看着阮多溢满眼泪的双眼和颤抖的身体。
不够,还不够...
再一次压在阮多的身上,阮浯霜用手指抚摸着那一条条已经结痂或者是还没有结痂的鞭痕,毫不犹豫的用一滴滴滚烫的蜡油把它们覆盖住。“唔...”剧痛让阮多的身体不堪重负,当滚烫的蜡油滴入自己的伤口之后,那种感觉就像是用刀把一条条伤口都切开一样的痛苦。
粗鲁的扯掉阮多嘴里的布料,阮浯霜想听到这个人因为痛苦的叫声,想听到她对自己苦苦的哀求。“咳咳...咳咳...”阮多剧烈的咳嗽着,每一次的震动,都会牵动那些被蜡油覆盖着的伤口,便会带来撕心裂肺的痛。
“姐姐...不要...”阮多无力的说着,看着阮多手上拿着的两根蜡烛,心里却已经是凉成了一片。姐姐真的是很讨厌自己,如果不讨厌自己,就不会这么做。“我喜欢你向我求饶的样子,你可以继续下去,当然...我也会继续。”
看着阮多胸前的那两颗发育很好的丰盈,阮浯霜满意的笑着。因为暴露在空气中太久,丰盈之上的的红豆早已傲/然的挺/立着,不过,我还是比较喜欢粉红色的呢。蜡油轻轻的滴落在小小的红豆上,阮浯霜看着阮多隐忍的表情和从下巴低落的冷汗,似乎...敏感部位带来的痛觉似乎比其它地方更加的剧烈呢。
“啊...”少了嘴里的那团布料,阮多痛苦的呻/吟出声,然而在收到阮浯霜不满的视线之后却又老实的把嘴闭上。被绑在床头上的两只手死死的攥着,即使骨节泛白,也不肯松开。
“呵呵,小多真是个乖孩子,如果痛就叫出来吧。”阮浯霜笑着说,然后打量着阮多已经布满蜡油的身体。本来是苍白无骨的身体沾满了蜡油,看上去竟然有些丰满之感。胸前的两点已经彻底被蜡油所覆盖,全身也因为剧痛而不停的颤抖着。
“姐姐...为什么...为..什么..”阮多的瞳孔已经开始扩撒,她真的想就此晕死过去,但是身体上的剧痛却时时刻刻在提醒她仍然处在现实之中。一直藏在心里的疑问就这样脱口而出,阮多想知道,为什么,自己深爱的姐姐要这样折磨她。
听到阮多的提问,阮浯霜微微一愣,然后便是情不自禁的笑着。为什么?我为什么要这么对你?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对你?恨你的母亲吗?还是恨你的存在?或许,我根本不恨你,我恨的仅仅是我自己而已。
即使心里是这样想,但是阮浯霜有她的骄傲,她不想承认自己对于阮多特殊的感情,更不想承认,自己是真的动了心。想到母亲去世之前的那双悲凉的眼神,想到母亲对父亲的眷恋。一个女人,连去世之前都没有看到自己深爱的男人一眼,这是多大的痛?
阮浯霜粗鲁的分开阮多的双腿,膝盖重重的顶入那片私密之处,慢慢的摩擦着。“我为什么要这么对你?你说呢?你知道我的母亲是怎么死的吗?你知道我们本来幸福的家是因为谁而分崩离析的吗?”
“如果你不知道,就让我来告诉你!就是你的母亲,那个可恶的第三者!她害死了我的母亲,让一个那么渴望幸福的女人,就这么死在了冰冷的医院里!我为什么不恨?我恨你的母亲!更恨你这个第三者生出来的贱种!”
阮浯霜的一字一句,就像是一把刀一样,把阮多的心切成一块一块,鲜血淋漓。原来这就是姐姐讨厌自己的原因,原来在姐姐的心里,我就只是一个贱种。阮多从来没有感觉到如此的无力,眼泪就想开了闸一般的溢出眼眶。
“姐姐..对不起..对不起...”阮多在嘴里叨念着,双眼直直的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阮浯霜。“说对不起我的母亲就会活过来吗?说对不起就可以弥补你们带给我们家的伤害吗?阮多,你根本就是一个多余的存在,对于妈妈是,对于爸爸是,对于我更是!”
阮浯霜的话音刚落就把阮多的双腿大大的分开,看着那个润/湿/的/私/密/之/处,阮浯霜面带嘲讽的笑着。“阮多,你看看你自己现在的样子,我这么搞/你都会湿成这样,看来有些事情真的是会遗传,你的母亲是个拆散别人家庭的第三者,你以后也不会比你母亲逊色!”
把阮多纤细而修长的腿架在自己的脖子上,让那个人的后背彻底悬空。看着阮多惊恐的表情,阮浯霜残忍的笑着,把蜡烛缓缓的移到那片芳泽之地。蜡油一滴滴的从蜡烛上滴落,掉在那个最柔嫩的地方。
阮浯霜的双眼被火光反射出一丝红色的火苗,看着那个被蜡油烧的通红的私密之处,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从下腹涌出,濡湿了薄薄的内裤。“姐姐...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阮多疼的浑身都在打颤,却硬是一声不吭。因为疼痛而渗出的汗已经浸湿了黑色的长发,惨白嘴唇微启着,不停的重复着那一句话。
看着阮多有些涣散的瞳孔,阮浯霜满意的笑着。扔掉手里最后的半截蜡烛,看着满身都是蜡油的阮多,用修长的指甲轻轻的扣起一块蜡油,另一只手则是用力的捏起阮多的下巴。
“怎么?这么快就受不了了?可是,游戏才刚刚开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