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飞知道马上就要出现混乱,他先出了会议室躲一躲,也许这些贼们中间有‘八号当铺’的人,他担心会出现意想不到的事儿。
过了十分钟,夏飞回到会议室,会议室已经混乱不堪,他一进门就急忙问站在桌子旁边的一个人:“大哥,出什么事儿了?”
那个人是‘鬼队’的,反正不是他们的人出事儿,他站在自己的位子旁边没有过去,见有一个‘狼队’的人问用下巴指了指前面说:“你们老大突然倒在地上,不知道怎么啦?”
夏飞挤了过去,他看见刘鸿寿和赵天龙、刘飞扬、陈亮以及‘狼队’的人都围在南宫奎身边,南宫奎躺在地上脸色很红。
“奎哥怎么啦?”夏飞问道。
“不知道,奎哥正在说着话就倒在了地上。”有人说道。
“叫打120了吗?”夏飞问道。
这一切都是夏飞计划好的,他知道救护车不会很快到来,救护车的声音一响起牡丹宾馆到市医院的街口就会堵车。
“打了,不知道咋啦车还没来。”陈亮的一个小弟说。
夏飞低头看了看南宫奎,看样子他坚持不了多久,夏飞抬头看看桌子上,南宫奎的面前摆着两瓶没有开盖儿的农夫山泉,看来有人把空瓶子换走了。
夏飞拿起水喝了几口,他把剩下的少半瓶水放在桌子上,他怕‘八号当铺’的人怀疑水有问题。
大家七手八脚的把南宫奎抬回屋里,由于救护车还没来,只好从附近的诊所找来一个大夫,他们怕南宫奎死在宾馆。
大夫走进来看了看南宫奎拿出听诊器听了听说:“心脏病发作,赶快送医院,晚了就来不及了。”
夏飞说:“现在救护车还没来,也不知道来了来不了。”
陈亮和他的手下一听就急了,他们大家一起动手抬起南宫奎就走,来到楼下把南宫奎装在车上,陈亮问:“这里离那个医院最近。”
司机是本地人,听了陈亮的话急忙说:“红十字医院最近,只是那里的医疗条件不太好。”
“管不了那么多了,快走,去红十字医院。”
陈亮他们离开牡丹宾馆后不久,救护车呼啸着冲进牡丹宾馆前的停车场。
救护车上的大夫和护士拿着急救箱下车跑进宾馆,宾馆的人告诉他们病人已经送往红十字医院,大夫气愤的说:“愚蠢,这种愚蠢行为会害死人的。”
会议没法进行了,大家都很担心南宫奎,表面上所有人都本着脸回到自己的房间,其实有许多人的心里都乐开了花。
最高兴的是赵天龙,南宫奎死了,这些兄弟中间自己的威望最高,看来‘狼队’的队长非自己莫属了,他心里兴奋的念叨:新贼王产生了。
虽然会不开了,赵天龙也没有闲着,他带着刘飞扬和夏飞来到刘鸿寿的房间。
刘鸿寿正在和自己的几个最得力的手下谈论这件事儿,事情来的太突然,如果南宫奎死了前几天的会就白开了,刘鸿寿心想如果借这个机会把华夏盗贼们统一起来,不要再分什么‘鬼队’和‘狼队’该多好。
冯绍辉坐在刘鸿寿身体很少说话,他推脱这几天上火桑子疼,其实他是发现自己模仿别人说话有困难。
夏飞他们三个进来的时候刘鸿寿正说:“兄弟们,大家说说,南北两家能不能合在一起?”
看见夏飞他们进来所有人都不说话了,商量统一南北盗贼的事儿现在还属于自家讨论阶段,不宜被‘狼队’的人知道。
冯绍辉见夏飞他们进来,他站起来给赵天龙让地方,让赵天龙和刘鸿寿坐在一起。
“刘哥,奎哥出事儿了,咱们这个会还开不开了?”赵飞龙坐下问道。
“当然开了,不能因为一个人影响大事儿。”刘鸿寿跷起二郎腿儿拿出一颗烟说道。
旁边的一个部下给刘鸿寿点上烟,刘鸿寿吸了一大口接着说:“现在‘狼队’你的威望你最高,你说该怎么开?”
赵天龙看了看刘鸿寿说:“刘哥,我想今天我们先休息一天看看情况,如果奎哥有什么不测‘狼队’先得选出新的老大再开会。”
“还选什么呀?奎子要是出了事儿你就理所应当做老大,到时候我支持你。”刘鸿寿说。
赵天龙不客气的说:“如果这样当然好了,我就先谢谢刘哥了。”
“别客气,都是自家兄弟。”刘鸿寿弹了弹烟灰,俨然一副老大的模样。
赵天龙知道自己不是刘鸿寿的对手,如果自己当了北派贼王没有刘鸿寿的支持将来日子不会好过。
“刘哥,只要兄弟成了‘狼队’老大,将来什么都听刘哥的。”赵天龙开始装孙子。
刘鸿寿哈哈大笑说:“赵老弟就是识实务,好,将来我一定支持赵老弟,我们华夏的盗贼界也该统一在一起了。”
刘飞扬脸上露出了鄙视的神色,看来他的老朋友的想法和他的想法不一样,刘飞扬看了看夏飞,夏飞长出了一口气说:“这样也好,大家平平安安的发财就好。”
他们私下里商量好了之后就等南宫奎死,赵天龙找的这个下手的小弟很恨南宫奎,他把所有的心脏抑制剂都放进了瓶子里,南宫奎还没到医院就死了。
南宫奎死亡的消息传回来‘狼队’出现了暂时的混乱,现在‘狼队’没有老大,宾馆里开会的几个人决定不了谁当老大,他们征得刘鸿寿的同意把其他宾馆里住着的一些‘狼队’盗贼叫到洛阳宾馆,准备重新选举老大。
开会的人很多,宾馆的小会议室放不下,他们将会场搬到了大会议室。
刘鸿寿和‘鬼队’开会的几个代表作为公正人参加了会议,刘鸿寿做主持,赵天龙带着开会的几个代表坐在主席台上。
刘鸿寿把今天发生的情况作了一个详细介绍,然后说:“现在‘狼队’没有老大,我希望大家再选一个,不然北方兄弟就会成为一片散沙,你们很快就会被政府捉拿归案。”
做盗贼的最怕被政府抓,他们开始商量起来,有的人愤愤不平,有的人牢骚满肚,有的人兴高采烈,整个会议室议论纷纷,就像水掉进了开锅的油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