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才央求了这两个女将军,与他一起出来寻找月星。
只是,现在的月星却忘了他,不在记得他了。
不可以!
容玖要让月星记起他,他才不要从月星的记忆消失!他才不要以后不能在欺负月星的乐趣!
“容玖,你不要忘记了,我们不能在外逗留太久的。”一个女人对容玖说着。
容玖却摇着头,说:“我现在顾不得那么多了,我要跟月星在一处,你们会有法子帮我的,对吗?”
“胡闹!”
“容玖,不许闹了,跟我们回去!”两个女人各自拽住容玖的一边手,齐心合力打算把容玖拽走。
“放开我!”
容玖挣扎着,然后对着我喊着:“月星,月星,你不会忘记我的,你说过,无论如何,我们都是好朋友的!”
“可我真的忘记了。”
自从出事那天,我跟着无情一起离开,我一点也没想过要回女儿国。
现在容玖的找来,让我很不舒服。
容玖现在就跟一个女人一样,不顾脸面的在撒泼。
他这样大喊大叫,不是在给我招祸端吗?
月尚书是真真的想让月星死,容玖的出现,会不会很快就会让月尚书察觉到,月星根本没有死。
那么,月尚书会就此罢手,还是会继续派人来杀我呢?
无情抬头看向这时的我,问着:“怎么了,干嘛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我不想看见眼前这个人。”
“那我带你走。”
“嗯,好。”我低应着。
无情则是往铁椅子后面挪了挪,示意我坐在他的前面。
这时,我也不在矜持,直接从善如流地便往他腿上坐。
“月星?!”
晴天难以置信、万分痛心地看着我,好像我就是一个出门偷了汉子的妻子,而他就是那个被妻子戴绿帽子的男人。
可是,我们三都是男的啊?!
我低着头,不想再去看他。他的三观跟我的不同,如果继续跟他待在这里,谁知道他又会说出些什么话来。
不同于容玖的呱噪,无情直接操控着铁椅子,瞬间就有铁爪子,从铁椅子里面弹出,往旁边的屋顶弹去。
铁椅子在下一刻,被带起飞。
无情用手,扣住我的腰,说着:“坐稳了。”
“好。”
有了我的应声,铁椅子在这时,就像长了翅膀一般,飞也似地在屋顶上移动着。
“月星!月星!你别走,你不要丢下我!”容玖的大喊声,很快就消失了。
无情操作着铁椅子,也没有说话。
很快,一处满是红色的枫叶林出现在不远处。
铁椅子里面的铁爪子,它的力度依旧没有减弱。每一个铁爪子总会精准无误地捉住,任何可捉住的东西。
直到蹿进了枫叶林中,铁椅子刚稳稳落地,铁爪子眨眼间就收回铁椅子里面。
我也从无情的腿上,跳了下来,站在一边。
无情抬手接住一叶飘落下来的枫叶,说:“有兴趣听听我的故事吗?”
我看向了他,还没说我一点都没兴趣的时候。
无情已经开口,说着:“我的故事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
“那就……”不要说呗。
“不过,还是先从悬崖壁洞里的那些尸首说起吧。”无情可不管我想表达的是什么,他直接说起那个灭门惨案。
悬崖壁洞里的那些尸首,他们在生前失踪的时候,都没有人知道过,还是无情第一时间察觉到的。
那一日,无情正巧经过那家镖局,门前那条石子路。
周围的落叶、经过的行人、紧闭着的大门,以及,许久没人踩过的地。
无情停在了那户镖局门口,他转头看向那家镖局紧闭着的大门处。
“那家镖局的镖头,是我一个相识。那段时间,我并未听过他们要出远门或者是去押镖。”无情看着眼前说着。
所以,那时他直接从围墙上,坐着铁椅子飞了进去。
进了院子里,无情发现在镖局的靠墙处,走镖的行头,全部都在。
然而,院子很静,就连那条叫做旺财的大猎狗也不见了。
人都去哪了?
无情刚要进屋去打探,就有一个影子从围墙那头露了一个脑袋,紧接着就消失了。
“是谁?”
无情没有多想,立即操控铁椅子去追。
只是,追了许久,路上也没有遇见一个慌里慌张,或者是故作镇定,心里有鬼的人。
追踪无果,无情便在镖局附近,打探起那家镖局众人的行踪。
然而,很多人不是闭口不言,就是慌里慌张地逃走了。
无情也不去为难他们,直接在镖局里面住了下来。
就在无情住在镖局的头一晚,无情梦见了镖头。
梦中,镖局里面起了雾气。
一个小女孩背对着无情,仰着头抱着一个布娃娃,站在无情的床头。
在无情睁开眼睛的时候,门瞬间自动打开,那个小女孩就跑到了外面去。
无情在梦中追了出去,本该空荡荡的院子,此时站着许许多多的人。
很多人都背对着无情,仰着头,像是在向天喊冤。
“无情大人……”
无情能感觉到自己的身后,有人站在那里,还开口在喊他。在他转回头的刹那,他看见一个七孔流血,青白着一张脸的人,对着他喊着:“无情大人,我们死的好惨呐!”
“那你们去了哪里,去了哪里?我要去哪里找你们?”无情没有感到害怕,他一心只想破开谜团,还他们一个公道。
“我们也不知道我们去了何处,我们是被人害死的,无情大人,你要帮我们主持公道啊……”
七孔流血的人对着无情说着,然后迷雾越来越多、越来越多。
听着无情说着那个梦,我感觉身上的汗毛都根根竖起抗议了,连忙开口说着:“可你现在被外调了,不是吗?”
“嗯,我现在被外调了。”无情回了我一句,便又继续说着刚才的那个梦,“等到梦醒了,我才想起,那个七孔流血的人,是镖头。”
“好了,我知道了,你能别说了吗?”我还是有点毛毛的感觉。
“可以。”
无情干脆地回答着,然后盯着我说:“那你能告诉我,你的故事吗,月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