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岭修阎在心狂吐血,这不是更残忍吗?矮!果然是龙缘身边的人,总是这么稀奇古怪,课她们是真的还是假的?
冷驭鹰挑眉,点头赞同:“成!”
眼见匕首伸向了自己的脚趾,赶紧不断的摇头:“唔唔唔!”
“他好像有话要说!”池冥竹一只脚踩在了竹榻上,一把扯开了白布。
“你们好大的胆子!”一得到解脱,岭修阎就怒吼了出来,最后黑着脸道:“好了!别闹了都,不就是不愿意侍寝吗?朕不碰你们便是,还不松开?”这种野蛮的女人他也不屑要,该死的龙缘,朕跟你势不两立。
“算你识相!” 冷驭鹰解开了绳索便和池冥竹一同走出了宫殿,脸色还算不错。
依旧躺在贵妃椅上的凌非耳朵动了动,再次坐直,果然看到了两位大美人大摇大摆的走来,不用多问,他们并无大碍,只是这岭修阎是怎么放了他们的?看那小子两眼放光的摸样,不可能不尝点甜头就松手吧?
池冥竹上前蹲在凌非面前嬉笑道:“在为我们担心?”
“不是!”神色淡漠,眉头紧锁,明显就是有着心事,其实心里在不断的呕吐,靠!居然差点对一个男人发情,真恶心。
“哦?你也太没良心了,我们可是为了你往后的安宁日子才去的,居然都不担心?”故意装委屈。
“呵!”轻笑一声便看着他道:“你就是池冥竹?”一个和龙缘有染的男人,最后又将其抛弃的池冥竹,龙缘,我该怎么说你呢?什么男人你都要,这种男人你也要?没眼光,如果看人只看外表的话,那么对方衰老后你就弃之?你都是这样的人,还怎么奢求别人来爱你?
不是爷说你,就是我也看不起你,鄙视,连二十一世纪的男人都会在乎女人是否是第一次,更何况是这封建的社会了,男尊女卑,你却将自己陷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男人要和你上床同样是看重了你的美色,得到就会抛弃,何必如此作践自己?虽然我和你半斤八两啊……
闻言冷驭鹰微微蹙眉,不过没有多问,而是转身大步走进了屋子,痛柳含烟与岭蓝卿坐在了一张桌子前。
池冥竹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凤眼微眯,低声道:“你恢复记忆了?”
连我失忆你都知道,看来甜香真是把我所有的事都一五一十的禀告了你,甜香,你真的让我好失望,可我又能说什么?你本来就是个细作,深吸一口气挑眉:“怎么?是不是我说的是的话,你下一句就是'屈袁令在哪里?'?”
慢慢站直身躯,将双手背在身后,望着那一轮明月淡漠的回道:“明知故问!”
“我并没有恢复记忆,是甜香告诉我的,池冥竹,好歹你也是个男人,利用一个女人不觉得很可耻吗?”再次躺了下去,暖风吹过,带来无限柔意,沁人心脾的花香,幽静的夜晚却无法令她的心平静下来,换了无数的姿势总觉得不舒服,或许真的只有心静了身才会放松吧?
“本座有利用你吗?本座不过是闲来无聊到这里打发光阴而已!”见她一脸的鄙夷却觉得好玩,耸耸肩膀道:“信不信随便你!”
“你还是笑笑比较可爱!”
太过阴沉的表情令人看了不爽,这池冥竹适合多笑笑。
可爱?那是用来形容男人的吗?无奈的走入大堂和大家一起坐在了一起,四大高手聚集一堂,各怀鬼胎,不过,柳含烟妖娆的坐在椅子上轻笑道:“想不到嗜火境的人也想搀和一脚呢?”
正在一旁为池冥竹倒茶的甜香有一丝的担忧,主上会责怪自己多嘴吗?真后悔当时怎么守不住秘密,硬是舍不得主子那眼里的无助,是的,最近她总是发现一向活泼的主子开始变得抑郁了,总是会一个人在那里发呆,眼里充满了无助和无可奈何,着实让人心疼,所以才会脱口而出。
池冥竹只是瞪了甜香一眼便端起了茶杯一饮而尽,无所谓的回道:“谁不想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不过本座要屈袁令的最大目的不是为了天下!”
见他深情认真,岭蓝卿等人均是惊愕,不为天下那争夺屈袁令作甚?
“怎么?不相信?说真的,以前本座是想做皇帝玩玩,谁较岭修阎这小子顾虑那么多?要是本座的话,说不定早就讲者天下四合唯一了,所以就像证明一下自己的实力,可惜现在本座觉得当皇帝也不是什么有趣的事!”说得时那么的所以洒脱,仿佛真的不想做皇帝一样。
冷驭鹰转动这手里的酒杯微微摇头:“你这想法是错的,岭修阎的顾虑是每一个君王都该有的责任,如果不顾百姓的死活,拼命的打仗,那么这样抢来的皇位坐也坐不稳,有句话是这样说的,'得民心者得天下',你果然不适合做君王!”说到此,眼里忧伤再次现出,这些都是太子哥哥交给他的,不知打个如今怎样了,为了一个龙缘就丢了帝位,为何我就没看出这龙缘有多出色?
“是啊,每天批阅奏折,治理天下,这不是本座想要的!”还以为做皇帝多威风呢,几日宫廷的转悠,发现这岭修阎还真不是一般的可怜,这哪是皇帝?整个一位百姓效命的苦力,如果不是看在每次深更半夜都见他在御书房批阅奏折的话,刚才还真会狠狠的教训他一顿。
比较起来,自己可真比他自在多了。
“那你是为了什么?”柳含烟有些疑惑了,堂堂嗜火境的主子居然要男扮女装,池冥竹,希望我们不要正面交锋才好,否则……
“怎么?对我这么上心?莫不是你看上本座了?”花错雨,别用那种鄙夷的眼神来看本座,大家彼此彼此!
“你说什么?”岭蓝卿一听这话当下就怒了。如一只护着小鸡的老母鸡,浑身的毛都了竖起来。
“噗!”见对方这么明显的庇护,池冥竹忍俊不禁,果然不假,这岭蓝卿早已过了婚配年纪,却始终不娶妻,原来真的有一红粉知己,可这花错雨明明就是个男人,他知否?如果不知道就好玩了。
“对了,我们的身份差不多都了解了,这位兄弟,你交什么?”不想和岭蓝卿争执下去,池冥竹将脸转向了刚才和自己并肩作战的假女子,他到底是谁,同样的男扮女装,身手不凡,和自己不相上下,特别的好奇呢。
甜香差点栽倒,这一点她还没告诉主上,要说吗?要高搜主上吗?皇后吩咐过谁也不准说,主上应该会联想到时冷驭鹰,可是他万万没想到冷驭鹰可以在一夜之间挣脱镣铐,说真的,自己也不知道,或许就那四个镣铐让主上没猜到冷驭鹰的身上吧?
“在下秃鹰!”
凌非真实佩服这些人,说谎都不带打草稿的,无论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可都是冲着屈袁令而来的,他们只想争夺天下,拿着令牌号令那五千名死士,让他们用命去换这些狼子野心的东子,何其残忍?本来还在想屈袁令不在龙缘这里,可是这么多高手都不是草包,他们能全部赶来说明真在龙缘身上,可是很多地方都找过了,留下了的除了一些胭脂首饰还有绸缎外,就真的什么都没了,如果是自己得到了这会要命的东西会藏在哪里?
“秃鹰?为何本王从没听说过江湖上还有这号人存在?你为谁办事?他给你多少报酬?”岭蓝卿明显有拉拢对方的意思,对他的武功真是好奇到了几点,更是想知道他到底是谁。
“无可奉告!”
如此的不近人情令岭蓝卿黑了脸,心里极度不爽了起来,既然对方不合作,何必再自讨没趣?
见屋子里没再说话后,凌非的心才慢慢安静下来,望着那比现代要明亮许多的月亮出神,想起了一张绝对可以让子平心静气的脸,他给人的感觉总是那么淡漠,一双眸子犹如评价无涟漪的湖泊,却又如天边的星辰,那么的明亮,更是那么的纯真,翩然出尘的其实总是会让人过目不忘。
回想起那天自己在人群里就那么痴迷的看着他,那一瞬间忘记所有的感觉至今还在,这是第一次对着一个男人出神,更可笑的还有了身体上的摩擦,是否你真的把那晚当成了梦境?是否你的记忆里我凌非从来就没出现过?
你是那么的圣洁,我在你的眼里不过是个登徒子,是否过目就忘?
“只是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再也没能忘掉你容颜,梦想着偶然能有一天再相见……”
优美的歌手自唇角缓缓而出,就那么静静的躺在秋日的院子里,欣赏着月光,想着某个能让她心静的人,我们还能再见面吗?真想看看你看到我的表情,是陌生还是惊愕?如果你记得那个梦,那么你一定会震惊,倘若你根本就不曾记得,那么会形同陌路。
一段歌声令屋子里五个人同时转头,虽然只有三句,却犹如绕梁三日,甜香和岭蓝卿是见过凌非唱歌的,可上次的歌手太过激烈,虽然动听,却有点大逆不道,而如今的歌声带着丝丝的忧伤,更有着表达爱意的趋势。
莫非她在思念冷夜了?可不是失忆了吗?应该对冷夜的事一无所知了,那她有事在唱谁?
只是在人群中多看镣铐你一眼,这里的几个人都不是在人群中出现的,不像是他们,突然甜香震了一下,是他……弦音大师?莫非主子看书了弦音大师?唉!为何你总是要喜欢一些不可能和你在一起的人?现因大师虽然没有冷夜的残酷不忍,可相比起来爱上他会更加痛苦,因为他的无情无爱,心中只有佛陀,知道主子爱上了,为何心里有着淡淡的痛?
“你们还不去睡吗?宫女都去休息了,你们还是各自回房吧!”凌非进屋就看到所有人都在沉思,并无睡意,铁打的?看向柳含烟邪笑道:“一共有三个卧室,秃鹰在我的卧室里搭建一个床铺,不过今晚来不及了,先和王爷睡主卧西边的客房,池冥竹睡东边的客房,至于含烟姑娘就和我睡一张床吧!”
入戏分配也算合理,但是冷驭鹰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慢慢看向柳含烟,还别说,这个女人还真是美得不可方物,可总觉得……房间就这么多,总不能让她去跟着甜香睡吧?点头道:“行!”
“行什么行?本座不同意!”池冥竹等了凌非一眼道:“我也要和你睡!”
'刷刷刷'几双眼睛射向了他,岭蓝卿捏紧拳头阴狠的说道:“即便是嗜火境的势力不小,可也轮不到你如此放肆吧?她好歹也是东岭国的皇后,你就不怕皇兄砍了你的脑袋?”太不像话了,这种话都说的出口,一个大男人,居然还要和皇后同床而眠,这不是再给皇兄戴绿帽子吗?再说了有烟儿在床上,他决不允许别的男人和烟儿睡同一张床。
“为什么他可以我就不可以?”池冥竹顿时怒了,刚要揭发柳含烟时,突然想到了什么,不可这么做,否则免不了一场恶战,以后惜花楼不是处处都要针对嗜火境了吗?4池冥竹这么紧张便可是他就是不爽。
柳含烟一见池冥竹这么紧张便揶揄道:“哟,境主莫不是忘了?当初可是你把龙缘赶下山的,如今看着她喝别人同睡,你吃醋了?”说完就站起身一把将凌非拉到了凳子上,然后再伸出两条臂膀环住凌非的脖颈,故意亲昵的用额头拱了拱凌非的下颚。
池冥竹气急,这家伙是在向他示威,虽然他是不喜欢龙缘,可是好歹昔日也在他身下承欢过,如今看着自己以前的女人在别人怀里就很不爽,如同被扣了绿帽子般,冷声道:“淫妇!”
“你他妈骂谁呢?池冥竹我告诉你,我已经不是原来的我了,请你嘴巴放干净点!”这次凌非是真的生气了,该死的,又是淫妇,有别的词吗?
'啪!'池冥竹也大拍一下桌子,头上的珠花都跟着抖了抖,怒喝道:“难道不是吗?你看看你,随随便便就让别人坐在怀里,这不是不知羞是什么?”该死的女人,居然还这么理直气壮,疯了疯了。
凌非揉揉太阳穴,懒得跟你争吵,拉过柳含烟就走向了里屋,'砰'的一声把,门关上,然后不耐烦的嘟囔道:“神经病!”
柳含烟不动声色的走到床边脱掉外套躺了进去,故意让出一个空挡给凌非,心里更是爽快,这小家伙胆子也真大,她知不知道池冥竹是何等角色?当今武林若是能弄个排名的话,对方也绝对在前五名,连自己都不敢直接和他冲撞,这小家伙居然还骂他是神经病,有意思。
三下五除二把衣服脱掉后便有些为难了,直勾勾的盯着柳含烟一眨不眨,加上她正媚眼如丝的看着自己,心骤然缩紧,研究转了转,刚才所以的烦心事都瞬间烟消云散,心里有着紧张。
“怎么还不上来?我喜欢抱着东西睡,晚上我就抱着你睡可好?”柳含烟挑眉试探性的问道。
本以为对方会拒绝,谁知……
“好啊好啊,我比较喜欢当抱枕!”很无耻的说出来这么一句话,应该是我抱着她吧?不管了,直接跳上床蹭到了被子里,任由对方抱着,小脸刚好贴在她的脖颈处,闭目陶醉道:“好香啊!”
“唔……是吗?”见她诚实的点头,柳含烟就宠溺一笑,这句话好耳熟呢,好像那个人也说过吧?如果我真是女人,或许他就不会这般对我了。
不知过了多久,柳含烟轻拍着凌非的小肩膀道:“怎么身子绷得这么紧?”才发现她好像很紧张,不是吧?真的这么喜欢自己吗?
“啊?没没……我只是有点……有点紧张而已!”说完就伸手抱住了对方的小蛮腰,感受着对方的胸脯正挨着自己的胸口就浑身发热,害怕美人见笑,赶紧转移话题道:“我发现你有缠胸,为什么?”而且缠得这么紧,对身体不好吧?
为什么?自然是为了制造出一个假胸 了,抿嘴温和一笑:“行走江湖,很多人打女子的时候就专门打胸口,这样也是为了更好的保护自己!”
是吗?慢慢抬头望着那血红色的唇瓣:“你才嘴真好看!”
昏黄的油灯下,那张朱唇仿佛能泛出光泽般,吸引着人的眼球,细腻的肌肤更是让她忍不住伸手摸了上去,既然不能吃,那多摸摸没关系吧?柳叶弯眉,肤如凝脂,可谓是爱不释手。
隐藏在深处的喉结微微滚动,温香软玉在怀,对方还在不断的点火,柳含烟有些懊恼了,夸奖的话听过不少,为何这次会觉得心跳加速?而且米一个沉睡了二十多年的地方也苏醒,不行不行,不能暴露身份,否则岭蓝卿再也不会乖乖听话,刚要惊慌失措推开凌非时……
“唔……”又被吻了,这家伙就不能矜持一点吗?然而却爱死了这种感觉,仿佛身体里所以的血液跟着在叫嚣沸腾,让人极度疯狂,甜蜜的津液是那么的美好,美好到让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失态,难于拒绝。
凌非像疯了一样,直接压了上去,双手抱着对方的头颅狠狠的吻着,小手更是熟练的撩开对方的亵衣伸了进去,在腹部不断的徘徊,细腻嫩滑的肌肤把她的手紧紧吸住,难以拿开,只能不断的抚摸着,小腹下更是叫嚣着被人宠爱。
她知道不能和对方做什么,所以心里很难过,月难过越疯狂,点的火就越是热烈。
“啊……别……听话……别引诱我……”柳含烟彻底崩溃了,多年以来一直在用内功压制欲望,对方的热情令他一瞬间就溃不成军,怎么办?好难受,好像……将对方压倒,不不不,一旦暴力身份,自己多年来所做的一切不是要功亏一篑吗?只能抓着对方欲要伸进裤头的小手。
“该死!”好动情的话,撩拨得凌非瞬间心痒难忍,她知道对方是个好姑娘,不想和自己一个女人这么胡来,可是自己那颤抖的手震的好想摸下去,好久没抚摸女人的身体了,一直在怀疑自己那次和弦音在一起的感觉,现在看来自己依然还是对女人有感觉,可她力气太大了,自己根本就伸不进去,激情四射的含住了她的耳坠,不断的吮吸,引诱道:“乖,不会弄痛你的!”
“嗯……别……天……!”第一次尝试到了何为生不如死,可以逃开,却又不想逃开,好像为所欲为,可又不能为所欲为,这是一生中遇到的最大的折磨,好像比那个人说出那种绝情的话还有更让他难以忍受,没错,他是个男人,是个惜花楼的男人,从教就爱这一个男人,为了他,可以放弃一切,可以假扮女人嫁给年迈的老人,更可以去诱惑一个同样可怜的男人,可一切的一切都没现在来得难受。
深怕对方触摸到那早已振奋的某处,那是身为男人的象征,从来不知道自己的我耳朵这么敏感,只是被对方这么激情的吻着就差点丧失理智。
“听话,乖,放开我……!”凌非用尽了所有的力气也挣脱不了对方的手,力气怎么这么大?突然想到什么,卑鄙的说道:“你不是想要屈袁令吗?嗯?”动情时的一声'嗯'兼职让人疯狂:“只要今晚你任我处置,我就给你!”
柳含烟瞬间僵直,不敢相信的抬头看着上方的眸子,看不出真假,想他花错雨在江湖上名声多么响亮?所有人苦心修炼的内力他在短短十年内练到了第八层,就是那些练了一辈子都没练到的八层,更是有着'鬼见愁'的称号,是的,惜花楼是全国最大的机缘,分号众多,但这只是个笼络消息的来源地,惜花楼主要经营的是接生意,接别人不敢接的生意,只要谁出的起钱,那么惜花楼杀什么人都能办到,当然除了皇帝,而且也没人出得起这个钱。
如此厉害的角色如今却因为一个女人而弄得心急如焚,完全没料到有女人这般大胆,大胆到让一个男人无从接招。
“我的身体比你死死守护的屈袁令还重要?”为何对方这么说,心里会有一阵暖流?是啊,从来就没人真心对自己好过,从小就是,第一次觉得自己除了势力和其他东西外是这么的重要。
凌非在心里吐槽,古人果然好骗,继续哄骗道:“当然啊!从我第一眼看到你就有点心动了,当然不是你的外貌,而是你的气质吸引了我,真的,我发誓,骗人不得好死,后来相处了一段时间,我发现随时随地脑海里都是你,我爱你!”切!发誓有空的话,不知道有多少人遭天谴了。
果然,再听到'我爱你'三个字时,柳含烟沉思了,爱……好陌生又熟悉的字眼,为何岭蓝卿说的时候自己就没心脏快跳的感觉?这女人……难道自己真的对女人也有感觉?苦笑一声:“不要对一个需要爱的人说爱,否则你会后悔的!”
“没有啊,我是说真的!”凌非表情很认真的,靠!爷对每个女人都这么说的,否则对方怎么可能跟他去开房间?
“好了!我知道了,睡觉吧!”说完就狠狠拍了凌非的后脑一下,眼神瞬间变得阴冷,翻身而起,直接从窗户跳了出去。
漆黑了树林里,正在月光下漫步的问仇突然感受到了什么,眼神一凌,以极快的速度抽出后背的宝剑,狠狠的刺入了胸口,再迅速拔出,鲜血瞬间喷出,眉头微微一皱,然后把宝剑再收回背后的剑鞘里,捂着伤口继续步行。
钻心的刺痛令他呼吸有些急促,任由血液不断流淌,走了几步便站定了脚步,望着前方负手而立的黑衣人单膝跪地道:“参见楼主,问仇没用,没有找到屈袁令,反而被刺伤!”
月光下,脸色早已惨白,血液还在流出,却没有任何的后悔之色。
黑衣男子慢慢转头,身高七尺,黑色劲装被拖地的黑色披风遮挡住,头上戴着一个将所有头部罩住的头盔,只流出了凤眼和鼻孔和双唇,可谓是整张脸都被套在了黑色铜皮下,漆黑的双瞳里没有任何的温度,瞧了问仇一眼,冷漠的说道:“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擅离职守,现在又来欺骗本楼主!”
声音异常的低沉沙哑,如同地狱的阎王般,如此魔音可谓是难听到了极点,却又带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威严。
问仇闻言不敢置信的抬头,一头青丝在风中飞舞,由于下跪的姿势,黑色的发尾垂在了翘挺的臀部,眼里有着惊恐,没有问对方是如何得知,只是请罪:“属下该死!”
“哼!”魔音大哼一声,慢慢走向问仇,双眼微眯,伸手就是凭空一掌
问仇痛吟一声瞬间倒地,那一掌的气流正好打在他的伤口处,顿时一口鲜血喷出,捂住胸口的大手缝里更是不断喷涌出如潮水般的鲜红,如今连站起来的力气都全无,薄唇紧抿,俊朗的脸庞也因为这一掌而扭曲到了一起。
铜皮男子收回手质问道:“为何要离开?”眼里寒芒未曾褪去,更有着越来越烈的趋势。
问仇慢慢垂下头颅,任由发丝黏在伤口处,倘若此时穿的不是夜行衣,而是白衫的话,是否早已经全身腥红了?淡漠的回道:“因为岭蓝卿入住岭岚殿,属下为了避免被发现,所以先行离开了!”
“本楼主不是告诉过你吗?得不到屈袁令就不要留活口,你为何要违抗命令?”
心瞬间抽紧,为什么。。。为什么,因为。。下不了手。
见他沉默,铜皮男子捏紧拳头道:“告诉过你不得对任何敌人发生感情,龙缘生性淫荡,天下皆。。”
“不!”见主人这么说,问仇赶紧反驳:“她不是,或许以前是,可她现在不是!”
“看来本楼主猜得没错,你果然动了情,问仇,惜花楼养你这么多年,不是为了叫你去谈情说爱的,希望你以后不要再犯同样的错误,你的人,你的心,你的一切都注定是惜花楼的,打从培养你的那天起,你就没有了任何的自由,明白了吗?”铜皮下的黑瞳没有因为对方受伤而有丝毫的怜悯,有的只是责备。
“属下明白!”心再次隐隐作痛了起来。
“我已经派柳含烟过去帮助你了,池冥竹也行动了起来,本王本楼还在想要不要争夺,毕竟岭蓝卿对烟儿魂不守舍,而且朝中的势力他也笼络了不少,有没有屈袁令都可以将岭修阎拉下来,可我们向来和嗜火境水火不容,这次无论如何你也要把屈袁令给我带回来,否则下次就不是这个下场了!”说完就大甩了一下衣袖消失在了夜幕中。
缓慢的将黑衣解开,雪白的肌肤上早已被血水染红,没有仔细的处理,只是拿出瓷瓶将一点药粉洒了上去,然后将褒义撕烂,一圈一圈的缠紧,一切都处理好后才艰难的站起来,从来不觉得背后背着的剑是这么的沉重。
望着主人消失的地方微微出神,是啊,生是惜花楼的人,死是惜花楼的鬼,可我已经命不久矣,楼主可曾知道?或许自己在楼主的眼里不过是一条听话的狗,从来就是处理各项任务,无人多关心一句,自己没有爱与恨的资格,真是悲哀。
转身原路返回,柳含烟也在岭岚殿了吗?柳含烟。。呵呵!
是否还有机会听到一句“一起睡吧”?从小到大自己又有几次是在床上睡的?不要对我好,这样死之前或许就没有任何的遗憾了。
不知走了多久,再次却步,密密麻麻的树林里不时传出奇怪的“沙沙”声,流着眼泪的双眼瞬间眯起,双全捏紧,一丝嗜血从眼底划过,看着空旷的道路慢慢伸手抽出了宝剑放在身侧:“既然来了,何不现身?”声音坚定,他是第一剑客,周围有没有人他不可能不知晓。
果然!十六名黑衣男子从树上跳跃而下,将剑同时指向了那个受了重伤的男人,其中一个蒙面人冷笑道:“惜花楼的人,看来不枉此行嘛!”眼里明显有着兴奋。
大风呼啸,茂密的树林里除了树叶打架的声音再无其他,暮色下,问仇虽然伤势过重,脸色却依旧冰冷刺骨,带着浓厚的杀意,更有着心痛,原来楼主早就知道有人跟踪却还要打伤自己,是啊,楼主向来对手下都是这么狠辣,只有真正有用的人才配活下去,看向那些人蹙眉道:“你们是什么人?”
“这你管不着,总之有人出了 高价要买你的命,还在想是否会损兵折将,看来如今你不堪一击,爷们胜券在握呢!”
如此轻佻蔑视的声音令问仇不屑的冷笑了一下:“就凭你们?”
“哼!口气不小,大家上!”为首的男子说完就举着剑杀了过去,十多人将问仇瞬间团团围住,个个黑衣黑面,但是眼里均是有着兴奋,能将惜花楼的人杀死可是一件极为荣耀的事,不但能名扬天下,更能震撼武林。
问仇不断运气,随时准备迎战。
“杀!”为首男子说完就带着大家一同刺向了目标。
问仇斜睨了他们一眼,一个跃起,躲过了一剑,跃下时直接一脚踹向了一个黑衣人的后背,紧接着一剑刺向了另外一个男人,杀人的方式可谓残忍至极,剑尖直接穿透了那个男子的咽喉,瞬间倒地,连丝毫回转的余地都没。
其他人见状,全都后退了几步,都惊悚的看着他,好厉害,他们都没看到他何时出手的就把人给杀了,为首的男子慢慢伸手进了怀里,再次喊道:“杀!”
所有人再次攻击向了问仇,就在问仇又杀了一人后,为首黑衣男子瞅准风势,一把洒出,白灰瞬间袭向了问仇的脸庞,双眼一阵钻心刺痛,条件反射的伸手去揉,也就是这一个空挡,那个为首男子直接一拳狠狠的打向了他的伤口,大喝道:“受死吧!”
“噗。。!”一口鲜血在此喷出,倒退了几步,'锵'的一声将剑尖刺进地面支撑着整具身躯,双眸里早已痛得他不能自己,加上伤口再次受创,直接昏厥了过去。
几个黑衣男子见他这样便大笑了起来,为首男子豪迈的扯开了黑色面罩,一张大胡子脸瞬间露出,提剑刚要砍下对方的脑袋时。。
“得饶人处且饶人!施主莫要赶尽杀绝!”
如天籁般的声音缓缓传出,所有人都不断的四处张望,却都找不到声音的来源地,四周也毫无人影,这种让他们找不着方向的敌人确实棘手,更有着慌乱,为首的男子大喊道:“来者何人?为何不现身?”
“过路人!”
再次发出的声音依旧没让黑衣人们找到他的位置,最后黑衣男子生气了,大骂道:“老子今天就他娘的要砍了他的脑袋,识相的劝你少管闲事,否则一并杀!”说完提起剑就狠狠的砍向了问仇的颈项。
'锵'金属相撞,发出了刺耳的声音,黑衣男子倒退一步,不敢置信的看着剑上的缺口,一片树叶正镶嵌在其中,乖乖,第一次见到以树叶就能把铜剑给弄缺的,这要是打在身上。。
就在这时,所有人都顺着一阵奇怪的响声看向了空中,只见百米高空上一个白色如仙的身影慢慢飞近,衣袂飘飘,轻尘脱俗,如天外飞仙,看的所有人都震住了。
“弦。。弦弦。。弦音!”其中一个黑衣人弦了半天才把名字说完,可见他有多震撼了。
一句话令所有人都捏紧了宝剑,深怕对方出其不意来个突袭,为首男子的胸膛更是剧烈的起伏着,今天不完成任务的话,回去也是死,既然如此,肯定是要斗一斗。
弦音落地后,竖起右手垂首道:“施主莫要再伤害他,平僧劝你们放下屠刀”
一袭白衣,里面由白色里衣裹身,外面一层随风飞扬的白色轻纱,一泓青丝垂在腰际,一根木簪固定住了少许顶发,那绝世飘渺的容貌在月光下显得是那么的不真实,左手抱着一把青,紫,红三色组成的三尺琴,面色淡漠,眼里更是平静无波,好似对待任何事情都无法从他脸上看到任何表情般。
“臭和尚,我们杀我们的人,关你什么事?佛家不是慈悲为怀吗?今日我等不杀他,那回去后就得全部丧命,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们这么多人难道你要见死不救?”为首的男子有些语无伦次了,弦音,确实没有任何的把握能赢,但是他们是谁?阴招不是人人都能招架的,说定用一些损招可以应付过去。
现因看向地上的问仇道:“你们会死,那是因为你们心生贪念,如果你们不贪的话,就不会任由别人摆布,今日被平僧碰见,那么这个人平僧非救不可!”
“你。。给脸不要脸,兄弟们,给老子上!”为首的男子再次怀里摸了一下,带着大家打了过去。
弦音淡漠的看着他们,直接以右手为武器,和他们缠斗了起来,突然耳朵一动,如鬼魅般一跃丈高。
“啊!”
无数个男子全部捂着眼睛不断尖叫,戴弦音落地时,那些中招的人早倒地不起,不断的打滚,作揖道:“阿弥陀佛,你们还要打否?”
为首男子看着手里的石灰,深吸几口气冷声道:“好厉害的轻功,从来就没人躲得过老子的暗算,弦音,老子说过,今天不杀他,我等回去也是死,还不如死在你的手里!”说完就提剑再次打了过去。
“冥顽不灵!”弦音看着他们冷漠的喊完便飞身而起,躲过了那些致命的攻击,落地时一个潇洒的跳跃,一拳狠狠的打向了一个黑衣男子,只见那男子'嗖'的一声飞出一丈外,然后吐出一口鲜血便进入了黑暗。
紧接着再踹向了另外两个人,可谓是力大如牛,每一击都能直接取人性命,此等内功真是不见不知道,一见吓一跳。
不到片刻,十来个人全部倒在了地上,毫无声息,望着一地的尸体,弦音很是无奈,过去抱起问仇再次飞身而起,踩着树尖很快便到了丰都城。
这注定是个不眠夜,池冥竹翻来覆去都无法入睡,岭蓝卿则拿一根红色丝带而出神,岭修阎双手交叉放置脑后盯着床顶苦笑,而就在柳含烟刚刚进入被窝时,凌非醒了过来,明显感受到了对方身上的凉意,温柔的问道:“你出去过?”
“恩!起夜,睡吧!”同样回以一笑,美得炫目,唇红齿白,凌非说的没错,亲一口便会口齿留香。
“我也去起夜!”说完便一个翻身而起,奇怪,自己是怎么睡着的?浑身也没有不适之处,按理说自己不可能在最关键的时刻睡去吧?莫非是美人。。也是,自己刚才太过流氓了,对方弄晕自己也是应该的,哎!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
就在她刚走出大堂时,突然觉得不对劲,空旷的屋子里好似有什么味道一样,腥味。。。血腥味,疑惑的搜寻了起来,走到紧闭的大门前蹲下身子观察了一下,几滴血液是那么的醒目,顺着血滴看向了某个角落里。
果然,问仇就那么捂着胸口昏倒在那里,顿时吓了一跳,赶紧冲过去把对方强壮的身躯抱进了怀里,看着他浑身是血和满脸的石灰后就惊慌的叫道:“哥们?哥们你醒醒,靠!你这就是怎么了?被人轮着奸了?”怎么这么狼狈?他不是武功很高吗?
问仇虚弱的睁开眼,看到凌非微微一笑,喘息道:“遭人埋伏,帮我致止血好吗?”又见到你了,短短数日,为何总觉得有几年不曾见过般?刚才弦音的出手相救让他很感激,没想到从不过问江湖事的人也会救自己,受宠若惊,而且还将他送来这里,真是感激到心坎里去了。
凌非呲牙,赶紧撕开了他的衣袍将他脸上的石灰擦去,先是观察他的眼睛道:“有弄到眼睛里去吗?”
“没事,已经有人帮我处理过了!女人,我快死了!”再不止血,真的要死了。
“哦。。我马上给你止血,你等等,我去叫甜香。。!”
“不,我要你给我疗伤!”需要别人的话,刚才就可以找个医馆了,时日无多,只想得到这个真心关心他的人照料,或许死的那一天会有遗憾,亦或许会死而无憾,这个女人是第一个关心她的人,那么就关心到底吧。
凌非很想说她真的好困啊,无奈因为他忙碌了起来,这叫什么事?人家是个杀手,来刺杀自己的,现在他在外边受伤了还得自己给他包扎,是上天在跟自己开玩笑吗?料定了自己不会不管吗?
在包扎过程中鼻子敏感的嗅了嗅,两个多小时后才满意的看着问仇道:“好了,伤口包扎好了,衣服换了,你又是风度翩翩的问大杀手了,啊呜!”打了个哈欠才好奇的问道:“你身上的药香味好熟悉!”好像是在哪里闻到过,却又想不起来是在哪里闻到的。
“我也不知道!”他应该说根本就闻不到神马药香味,全是刺鼻的血腥味,见对方要走赶紧说道:“我今天受伤了,不想睡房梁,和你一起睡?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末了还出言保证。
“喷喷喷!今天这是怎么了?一个个的全都要和我一起睡?”莫非是自己的床很舒服?
“你说什么?”闻言问仇瞬间变得敏感,冷着脸站了起来,扯痛了伤口。
“哎!兄弟,何必虐待自己?要不你去和池冥竹睡好了,或者岭蓝卿,你自己选!”自己床上可是还有个大美人,万一这小子不规矩摸了人家怎么办?不许不许,柳含烟是她的,谁也别想这个时候抢。
“不管!我就要和你一起睡!”说完就大步走向了主卧,然而看到躺在床上的柳含烟时,心彻底被撕裂了,或许别人不知道,可是他知道楼主就是柳含烟,楼主以为自己不知道,其实他什么都知道,见对方正玩味的看着自己,苦笑一下道:“好吧,我睡大堂!”
“知趣就好!”凌非挑眉看着对方的背影笑道。
只是她没见到问仇缓缓捏紧的双拳和那眼底的雾气。。。原来你的床真的是任何人都可以睡,为什么你要这样?还以为。。你只准许我一个人。。。
颓废的坐在石柱旁望着屋顶久久不能回神,很多次想杀你却始终没有下手,虽然不知道对你的感情是什么,或许只是因为你对我号,或许是别的,可是我知道你会对我好,可惜相遇太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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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仇好可怜,写得我哭了,因为很快他就要死了,一种无法根治的病,本想临死前和凌非亲亲我我,可惜他的打BOSS抢了他原本的位置,哎!而且主子在,和凌非根本就没有多少相处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