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在搞什么鬼——”全然不知自己刚刚打断了什么的骆以沫嘟囔着推开门,当他看到屋里的状况时,不小心的把尾音拉的老长。
“你干吗不动了?”跟在他后面同样不了解状况的殷若澈险些撞到他结实的背,一脸费解的从他身后探出脑袋,好奇的向里面张望起来。
有什么可奇怪的?不过就是浅仓拓站在办公桌前笑的像偷到腥的猫,虽然没看到骆以濡,但他应该就坐在背对着他们那张宽大的办公椅中,虽然椅子挡住了他全部视线他看不到骆以濡在做什么,但他应该坐在里面没错啊,因为椅子在轻微的抖动,就这样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咳!那个……瑾那边怎样了?”聪明的男人没不识趣的问他哥哥在做什么,而是直接把话题转到浅仓拓身上,顺带扯住了要走向那边的殷若澈。
“一切都很好,进展的也相当顺利,下个月试用品会送到个大商场做内部调查,没有问题的话第一季产品会如计划正式推向市场。”双手插在裤袋里浅仓拓表情自然的接过骆以沫的话,就好象什么事都没发生般镇定。
“要是陪了钱,我要你好看。”显然,骆以沫的心里承受能力没浅仓拓强,话虽然是对着浅仓拓说的,可眼睛却是紧紧盯着那还在轻颤的椅子。
“小子,别小瞧人啊。”优雅的扒了扒头发,眼角的余光扫到窝在椅子里的男人已经穿戴整齐,正抚着自己的胸口顺气,浅仓拓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抬头继续与杵在门口的人说话,“你都是这个时间来上班?”
“当然不是,本来哥说今天不用来的,我和澈在家闲的无聊,逛着逛着就到这了……”骆以沫突然觉得有些尴尬,抓了抓脑袋想说没事我们就走了,可是这样做是不是太过明显了?
“以沫,不是说来换以濡回去休息吗?”永远都后知后觉的殷若澈惟恐天下不乱的对着那个宽大的倚背说:“以濡,你回去休息吧,刚刚秘书小姐说你脸色不好,该不会是感冒了吧?这季节很容易感冒,你多穿些衣服,不然的话去医院看看也好,要么……”
“小澈,别担心我没事。”终于听不下去了,骆以濡唰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印在殷若澈眼中的,是比平时略显妩媚的脸及因为站的太快差点跌倒的样子,顿时他不自觉的张大了嘴,完全呆掉……
平时骆以濡的头发绑的很松,衣服熨的整整齐齐连个褶皱都找不到,脸上永远都是挂着一副温顺的笑,现在呢……虽然做了简单的整理,可他的头发还是乱的很不协调,剪裁考究的衣服上满是大的小的杂乱无章的折痕,脸上,更是挂着不同寻常的红韵及无法形容的妖媚。
最醒目的却是脖子上那些清楚的牙印……
很显然这里刚刚发生了什么。
“那辛苦你们了。”屋子一下子安静了,就连时刻提醒自己装做没看到的骆以沫也眨着眼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浅仓拓看了看三个表情完全不同的人,拉起旁边那个快要石化的男人点点头准备回去。
自己发凉的手被一个温暖的大掌包裹住,透过热度骆以濡猛然惊醒,像触电般甩开男人的手,看了一眼佯装镇定的弟弟还有那完全傻掉的殷若澈,忍着撞墙的冲动强挤出笑容说:“头有些疼,先回去了,别偷懒啊。”
说完,骆以濡尽量自然的走向门口,可刚做完那事儿的腿还在不受控制的抖着,无法正常并拢,让他这几步路走的歪歪扭扭。
忍住笑意浅仓拓拣起丢在地上的衣服,顺便把桌侧上的**来个毁尸灭迹,然后,优雅的从两人身边走过,开门,关门,离开。
“天啊……”听到关门声,殷若澈如梦初醒般不可思议的看向骆以沫,好一会说了句:“我一直以为,在上面的是……以濡……”
“澈你还是那么蠢,”已经缓过一些的骆以沫看着桌面上乱七八糟的文件,盘算着要不要过去,要是碰到什么不好的东西就更让人觉得尴尬了,虽然不想承认哥哥在下面的事实,骆以沫还是说了句,“你想啊,要是你会不会费劲心思绑架某个人去……呃……上你。”
浅仓拓忍笑忍的很难受,就没人告诉他们在背后说人家坏话的时候要检查一下门是不是关严了?通过虚掩的门,站在门外还没走的两个人把里面的话听的一清二楚。
连那个什么事都比人慢半拍的殷若澈都发现了……
心里不知道哭过几回的骆以濡狠狠的瞪了浅仓拓一眼率先进了总裁专用电梯。
看着那倔强的背影,浅仓拓终于忍不住双手垂墙爆笑出来,他的斐儿真是太可爱了!
……
靠在电梯里,即使在后面也能看到骆以濡红潮不退的脸,还有耳垂上清楚的半月形牙印。
看着下落的数字,骆以濡的心里一团乱,就在电梯到达一楼并发出提示音时,男人的气息突然压了过来……
“你、你……”
本以为他还要做什么,骆以濡紧张的伸手去搪他靠过来的身体,可浅仓拓的手却从他耳边擦过按住了‘关门’键,收回时也没做任何奇怪的举动,只是温柔的帮他将乱发整理好,然后干脆的按开了电梯门。
他们都知道,只有总裁电梯里没有监控,骆以濡以为他还要对他做刚刚那未完的事,可是……
看着已经站在电梯外的男人,骆以濡的心不禁有些失落,他以为,至少他也会给他一个吻……
“一会我得回公司,就不送你回去了。”
“哦。”不知道浅仓拓在他耳边说的什么,骆以濡的心思全留在电梯里,他靠过来的时候其实他心里是有一点点兴奋的,可是那混蛋怎么一下子变成了君子?
“晚上不知道几点回去,不然我先陪你把菜买了吧?”
“好。”下意识的回答着,腿虽然没有刚才抖的厉害,可是因为太着急,后面被弄的一塌糊涂的地方还没来得及擦干净,湿漉漉的走起路来真不舒服,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总觉得,他那儿,越来越湿了……
“你想吃什么?”
“都好。”魂不附体的跟着男人在公司附近的大型超市闲逛,为什么会有不甘心的感觉?这感觉就像口渴了,杯子里却只剩一口水,才尝到一点甜头就没了后续……
浅仓拓一路上不停的讲话,骆以濡整个人却恍恍惚惚的一个字没听进去,直到他被他用力一扯再一推,撞进了某个窄小的空间。
手下意识的扶住墙,还没等他弄明白怎么回事男人一把将他的裤子拉到臀下,嘴被捂住了,腰也被禁锢的不能动作,不知什么时候坚硬的欲望对准他那春潮泛滥的地方猛戳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