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唯紧紧地搂着她,生怕她颈部的痛和脚上的痛要将她折断,又怕她被坏人的折磨吓到融化。
“我们结婚吧,我不想你再受到伤害。”金唯皱着眉,紧紧将她颤抖的身子镶嵌在怀中。
她像钻石,他像戒指托。
“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潜艇,邮轮,火箭,机器人,都行。之前的车子房子你要是不喜欢,我就给你换!嫁给我吧,嫁给我才没有敢再这样对你!”
金唯搂着她,像是搂着一团脆弱的棉花糖。
姚窕惊愕地被求婚,实在是不明白这金唯到底是个什么属性,但是只要他没有睡她的想法,她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虽然这个男人很帅很多情,但终究也是别人的男人不是吗?他跟霍家有婚约,就算是真的嫁给他,可能也是隐婚那种,又或者是不被家族认可那种。
还是不要给她原本就不平静的生活添乱了吧?
“咚咚咚!”门外的敲门声让姚窕从温存中回到现实,就算金唯真的身份高贵,但此时也是一个头上缠着绷带的大病号,更何况他现在还是个光杆司令,被穆勋看见这一切该怎么办?
但是金唯的身上也有着一种不可遏制的愤怒在肆意燃烧,姚窕已经感知到了。
紧张的手在攥着金唯潮湿的黑西装,她紧张地看着他,怕他闹事:“你怎么了?你千万别闹事啊!”
要是两家真的出了人命或是受伤,交锋起来,机器之战将是前所未有的伤害!
那恩怨可就大了,如果是因为她姚窕一个人,造成了两家的仇恨,那她势必会被豪门视为众矢之,红颜祸水!
金唯嗜血残垣的眸子已经被门外的敲门声敲得血红。
来自狼的穷凶极恶,已经对着门板发射激光。
“咚咚咚!”
“姚秘书现在休息了吗?穆某想看看你。”
门外的穆勋像是专门来查寝一样,对他的女人这么上心?还把她伤的这么严重?
还送上门来?
火焰在金唯的心脏里蒸腾,他高大的身躯站了起来,修长挺拔的两条大长腿毅然伫立,阴秘的眸子环视着四周各个角落,眸子中将茶几上面那把歪斜的水果刀映入眼帘。
“金唯,金唯,你冷静!你不要冲动!”姚窕踉跄站起来一瘸一拐地奔向他,但是无济于事,他已经冲到门外打开了门!
因为脚伤的缘故,实在是不能将门口处的金唯拦下,她还站在茶几的地方,准备着抢他的刀时,金唯就已经凭借超快的身手冲了出去,像是一道迅雷出击的影子一般让人触目精心。
紧接着门外的声音传来。
“哎呦,怎么是穆总?我还以为是贼呢,不好意思,冒冒失失把您给捅了。”
“不过,不过,这个位置不至于死,船上不是有医生吗?快点抢救吧,要不,要不穆总就死了……”
“你……你!”保镖的声音是愤怒和震惊的。
“几位大哥,饶命啊,我不是故意的,我大表哥一直教育我爱护弱小,尊重生命,我真不是有意的。别杀我,你们看穆总都血流不止了,再不抢救,穆总可怎么办啊?”
姚窕震惊的站在茶几边上,她赶紧一瘸一拐出去瞧了瞧,只看见穆勋手捂着腹部,他腹部一把水果刀赫然在目——
姚窕先是震惊,再是惊愕,最后却是惊喜。
天呐!这是她一直想干没干成的事情!
看着金唯瞬间伟岸的背影,姚窕确信了,这帝都大魔王的称号真不是白叫的……
不过看样子,是未重要害的一刀,既不会挑起争端,又狠狠教训了他一顿。
这金唯怎么这么有才呢?
就在姚窕正陷入敬佩心理时,她发现穆勋还有穆勋的两名侍从正盯着她的身子满是惊讶。
随即,她感到一阵暖热,整个人被金唯抱住,半个身子都被他遮住了,只是两个扣子没扣好而已。
姚窕惊愕,只是日常上班露出少许事业线的程度而已。
他们的目光再加上金唯现在的动作,明眼人都可以看出来她们两个刚才在干嘛……
穆勋喘不上气,捂着腹部的刀柄,口中流出丝丝血液,刀插到了底部,已经深的不能再深了,他亲眼看着自己的情人被这个J.W衣衫不整的搂在怀中。
眼神中的恨和痛,已经让他死气沉沉的眼神凸显尖锐。
“看什么看,还不快去抢救?”瞬即眸子一冷,立刻露出了本来面目。
金唯高大的身躯护着姚窕像是护着一只小猫:“对了我的雇主怎么会伤成这个样子?知不知道我的雇主是金唯金少爷的心头好,你们这种行径是想让我上报么!我要是上报,你们知道下场额!”
金唯仰着俊逸的下颌线,小脸崩得死死的。
先是指着几人威胁着,后是长臂一扬搂着姚窕,两人还是最萌身高差的形象直接准备回房间。
穆勋因为剧烈的疼痛已经站立不稳,便要栽倒而去,看到眼前情形更是神情冷冽。
他的侍从赶紧将穆勋带走急救去了。
谁也想不到这J.W 的身手有这么快捷,竟是看见个出刀的影子便将穆总捅了。
但是看着这J.W与穆总情人过于亲密的身影,留下来的侍从已经看不下去,这不是打他们穆家的脸吗?
“你说姚秘书是金唯的心头好,那你怎么还离姚秘书做出这种事情?!”侍从安耐不住非要问个明白,面前的人简直欺人太甚。
原本要进房间的高大身影,听见质问,直接转过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两名侍从,潮湿黑西装上,冒着热气儿。
“因为我是24小时贴身保镖。”金唯懒得解释,看着侍从的,只有一双深邃到尽头的眸子和紧皱的眉头:“你懂什么叫贴身保镖么?”
金唯放在姚窕肩膀上的力道晃了晃,将她更进一步搂在怀中,让姚窕彻底贴在他身上:“贴身!我现在就是在尽职责。”
说完,金唯便搂着姚窕前凸后翘的身材回房间去了。还重重地关上了门。
两个留下的侍从瞬间目瞪口呆,这是什么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