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东方瑾夜低低的哀求,看着他满脸的痛苦绝望,许愿心头一软,有那么一瞬间,她真想不管不顾的抱紧他,将脸埋进他怀里哇哇大哭,将最近的心酸委屈都统统发泄出來。
可也只有那么一两秒钟的恍神,许愿已经清醒过來。她想起东方瑾夜怎么因为仇恨放弃了她,她想起刚才延彬的脆弱无助,她更了解延彬性格中的暴戾。她现在已经和延彬在一起了,如果她再次背叛了他,后果不堪设想。她的亲人,她的爱人,她不想他们因为自己受到半点伤害。
到最后,许愿只是冷笑了一声:“东方瑾夜,晚了!”
东方瑾夜看着许愿脸上冷嘲热讽的表情,感觉自己高傲的自尊又一次被她伤了个彻底。他放下所有的骄傲和自尊,卑微的乞求她回來自己身边,换來的却是她嘲讽的表情和无情的话语!
对视上东方瑾夜眼中危险的寒光,许愿有些心怯,干脆往外推他:“东方瑾夜你放开我,我只是來看看你,现在看你沒事,我该回去了。”
“回哪儿?”东方瑾夜将许愿的身体用力压制住,低头直视着她,脸上的表情越來越冷,还夹杂着越來越多的愤怒,“回那个男人身边,嗯?”
想起这么多天來他们一直住在一起,而且还是在自己眼皮底下。孤男寡女,延彬又是那么强势的人,该发生的肯定早就发生了。曾经只属于自己的小女人,现在却被另一个男人占有了。她温软的娇躯,软香的唇舌,那些让他迷恋的一起,现在却被另一男人品尝!
想到这些,东方瑾夜感觉自己嫉妒的快要疯了,他恼恨的想要毁灭全世界。在酒精和怒意的双重作用下,东方瑾夜的理智全部崩溃,失控的去扯许愿身上的衣物,并埋下头在她细白的脖颈上蛮横的又啃又咬。
他想剥光她,让她纯白美好的身体毫无遮掩的呈现在自己面前;他还想用力拥紧她,狠狠的刺入,疯狂的占有,肆意的索取,让她在自己身下尖叫、哭泣、哀求,惩罚她对自己的背叛。他要让她记住,谁才是她真正的男人!
“东方瑾夜,你放开我!放开!”明白过來东方瑾夜要干什么,许愿吓得大叫,在他身下拼命的挣扎,看他丝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她干脆破口大骂,“东方瑾夜你这个混蛋!王八蛋!”
“混蛋?好,好,混蛋,”东方瑾夜被许愿的怒骂彻底惹恼了,他抬头冷笑了声,脸色又一沉,“我今晚就让你见识下真正的混蛋!”
话落,在许愿一下下的失声惊叫中,他也不管会不会弄疼她,将她身上的衣物用力撕扯成碎片抛向空中。破碎的布片纷纷落下,雪白的娇躯仰躺在失控的男人身下瑟瑟发抖。
不消多时,狭窄的沙发上,两个人已经赤·身紧密的贴合在一起。许愿吓得小脸惨白,睁大惊恐的眼睛看着身上形如魔鬼的男人。在她的记忆里,两个人的情事从來都是他在疯狂的掠夺、享受,而自己却是每次都在忍受非人的折磨。
他每次在她身体里都像是要吃了她一样,想起那无法承受的痛,许愿终于吓得大哭起來:“东方瑾夜,你不能这么对我!你凭什么这么对我?你走开!走开!”
她一边哭喊一边捶打他,只期望他可以对自己仁慈些。殊不知她的抗拒却更激发了东方瑾夜心中的怒意,为什么,为什么自己每次急切想要她的时候,她对自己却只有推拒?她就这么嫌弃自己吗?那她在延彬身下时又是怎样?是不是热情的迎合?
东方瑾夜胸口怒意暴涨,毫不怜惜的扣住许愿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清冷的声音让人听了毛骨悚然,“告诉我,他要过你多少次?”
许愿泪湿的大眼睛怔怔的睁着,东方瑾夜一番质问让她半天沒回过神。等她终于弄明白了东方瑾夜的意思,只觉心口一片生疼,眼泪又哗哗的掉了下來。她记得上次在海边别墅,他第一次要她的时候也问过同样的话。他只会这么侮辱她,他一直这么看她,是不是在他心里,她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可以随时随地和别的男人上床?
心中涌出莫大的悲戚,绝望过后却只剩满满的愤怒,许愿骨子里的倔强和不服输又被东方瑾夜挑了起來,她咬了咬自己细小的贝齿,盈满泪水的眼睛恨恨的瞪着他:“很多次!”
很多次,短短三个字,却有着毁天灭地的威力,东方瑾夜被许愿刺激了下狠的,瞳孔危险紧缩,体内怒火焚身。在自己沒有被那股火彻底燃掉之前,他亟待找个发泄的突破口,毫无温柔可言的分开她的双腿,挺直腰身狠狠刺入。
如他所料,耳边响起一声她吃痛的尖叫。不知道为什么,听着她的尖叫,东方瑾夜只觉得很满足,他已经被她弄的痛不欲生,他就是要弄疼她,让她和自己一起疼。疼她才能记住他,才能记住这种感觉,他要让她记住,只有他东方瑾夜才是她的男人。
在酒精的麻痹下,又狠狠受了刺激,东方瑾夜已经进入癫狂的状态,他牢牢禁锢住许愿的身体,更加用力的往里顶,直到将自己全部沒入她的身体,东方瑾夜才满足的停了下來。那熟悉的狭窄甬道,那紧紧咬合着他的紧·窒温软,让东方瑾夜舒服的闭上了眼睛,高挺的身躯竟控制不住的微微轻颤。
他又探过身子逼近她,低下头直视着她的眼睛重重喘息,冷冷的声音充满胁迫,“很多次?很多次是多少次?嗯?”
感觉身体里被硬生生契进一把尖刀,许愿疼的冷汗直冒,小脸越发惨白,她看着身上的男人咬了咬牙,还是挑衅的顶回去:“都……都说了很多次,那么多次……我怎么记得多少次?”
许愿的挑衅将东方瑾夜激到了暴怒的顶点,所有的理智在这刻被掩埋,他通红着一双眼睛,在她身上疯狂的律动起來,“他要过你多少次,我就要更多次!我要千倍的要!万倍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