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于利用别人的专业和才华,也是一种超级的能力。特战队员当然不会不懂。他们更明白,每个人都不可能训练成万能的人,所以,学会因时因地地善于利用别人的长处也是他们训练的一个重要科目。
不过,周宏宝现在实在不喜欢把自己打扮得跟个高级保镖的样子。
他站在那套西装面前,对耿淑灵说:“这不适合我。我看就不要费这个心思了。我还是穿我这身衣服舒服。”
“不行。你一定要打扮。你这么好的身材,就是天生的衣架子,不架衣服架什么?”耿淑灵说着,管三七二十一就去脱周宏宝的衣服了。
周宏宝想起五妹曾经跟他开过的玩笑,无奈地对耿淑灵说:“你这是想让我犯罪吗?”
耿淑灵怔了一下问:“给你打扮一下,怎么是想让你犯罪呢?”
周宏宝说:“我现在协助女保安队在偆光阁当保安。打扮成这样,不但会让那些女保安没心思上班,偆光阁里的那些女生恐怕也要出墙了。”
耿淑灵格格地笑了起来说:“那就让她们心思恍惚去吧。男人就是要让女人看了花痴。女人就是要让男人看了发呆嘛。真要犯罪,我这么个大美女在你面前,你早该犯了。我都不能让你犯罪,还能有谁能让你犯罪呢?别找借口了,换上吧。”
周宏宝摸了下下巴,看着耿淑灵,轻轻地摇着头说:“你还真自信啊。”
“我不是对我自信。我是觉得你个人可能不是男人了。”耿淑灵撇了下嘴说。
“什么?”周宏宝吃了一惊,“你什么意思啊?”
耿淑灵格格笑道:“意思是,你的定力很强。”
周宏宝很是郁闷了一下。早知道在夏威夷就把这个小女生给那个了算了。竟然会因为这样让她产生这种感觉。也太冤了。
耿淑灵已经把他的衣服都给脱了,然后帮他把衬衫穿上,套上外套,又帮他打好了领带。然后便拍着手,看着周宏宝说:“我靠,真没想到你打扮起来真的这么魅力四射啊。我看着都快把持不住了。来,对着镜子自己瞧瞧。”
周宏宝就走到了更衣室里的镜子前,站在那里看着镜子中焕然一新的自己。也颇为感到惊讶,顿时觉得马要配鞍,人要衣装的话真是真理。
他似乎觉得自己一下又年轻了几岁,回到了二十岁的时候了,而且全身上下那就是一个标准的年轻绅士。
“怎么样,不错吧?”耿淑灵得意地问。
周宏宝不得不点点头说:“还真像个人模狗样。”
耿淑灵拍了一下说:“说什么呢。来,把这个戴上。”
周宏宝回头看到耿淑灵拿着一副名仕墨镜递给他,苦笑了一下说:“你真想把我打扮成保镖啊?”
“对啊,以后你就是我的贴身保镖了。”耿淑灵得意地说。
周宏宝这才明白耿直和耿淑灵的意思,他们就是想着让他以后当耿淑灵的私人保镖了。微微叹了口气,接过眼镜戴上。又看了看镜子,觉得十足保镖的造型,便转过头来看着耿淑灵问:“这下,你满意了吧?”
耿淑灵看着周宏宝嘻嘻笑道:“这眼镜一带还真有保镖的味道。不过,你不用觉得委屈。我不会把你当保镖对待。我会把你当男朋友对待的。”
周宏宝张了张嘴巴,不再说什么。他觉得他实在是过时货了。楚曼比他年纪大,可在他面前,却毫无顾忌地表现出对男人的饥渴。车丹丹年纪最小,可以不管不顾地在学院里宣布他是她的男朋友。这个耿淑灵,现在竟然也说要把她当男朋友。
现在的女生是不是都得了对男人渴望症啊。见到男人就想占为己有,当是宠物呐?
周宏宝知道没办法跟耿淑灵理论。这种富家女,想干什么根本就不会征求别人的意见,更不会考虑别人的感受,爱怎么做就怎么做了。
周宏宝觉得好在找到藏宝图也就可以离开学院,摆脱这些肆无忌惮的女生了,心里安定了很多,对耿淑灵说:“走吧,我们出去。”
“等等,我爷爷的更衣室里竟然还准备有女生的服装。哇,这是法国娇尼亚限量版的内衣,哇,还有这几套衣服,都是法国产的限量版美莲奴。看这大小,还真是为我准备的。太好了。阿宝,你帮我把衣服拿着,我也换一套新的。”
耿淑灵兴奋地说着,便抓了一套淡青色的衣服,还有一件黑色蕾丝边的内衣放到了周宏宝手上,让他帮着拿住。自己则三七二十一把全身的衣服一下全剥光了。
周宏宝赶紧把脸转到一边。
耿淑灵却说:“看吧。反正在夏尾夷你也已经看过了。看一遍与看一百遍没什么差别。我不在乎。”边说边从周宏宝手上拿过内衣先穿了上去,然后走到穿衣镜前照着。
周宏宝早已经脸红心跳,血液发热,没想到耿淑灵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反倒觉得自己心思太邪了。赶紧做了几个深呼吸,把血给冷却下来。心里却暗叹,要是继续跟这些女生,时间再长些,恐怕自己迟早不是麻木了,就是不行了。
耿淑灵终于换好了衣服,拉着周宏宝走出了更衣室。
耿直却已经不在办公室里了。
耿淑灵拉着周宏宝的手说:“阿宝,我们也去会议室旁听。”
周宏宝把耿淑灵拉了回来,摇着头对她说:“这不行。董事会会议是一个公司的最高级会议。没有事先得到邀请的人是不能随便乱闯的。否则,即使你爷爷是董事长,也会受到非议的。”
耿淑灵说:“我是担心我爷爷如果在董事会上提出提前启动院长竞聘工作,会遭到大家的反对。我想去帮他。”
周宏宝更不同意了:“你过去不但帮不了你爷爷。反面是会妨碍你爷爷。你刚才能想出提前启动院长竞聘工作这么好的主意,该不会不知道董事会运作规则吧?”
耿淑灵点着头说:“我当然知道规则,我只是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