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店的门被突然打开一伙人先后涌进来,将所有人都未在里面,杜春成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也没有像到这些人会是对面这不起眼的家伙那边的。
可是随着一声老大被这些人叫出来,杜春成还以为这是自己手下去招来的人,为了自己撑场面的,可是他刚想回到的时候只见对方的男人点点头。
“操你妈的,这些难道是你的人?你他妈的在这充什么大半蒜,等会看老子怎么收拾……”
话没说完一脚过来也不知道谁踢的,不过杜春成已经弯下腰,他身后的五六个人谁也不敢动,这太明显了,因为这些人根本就不是自己这边的,要是动手被群殴那是肯定的了。
“你们,你们给我上呀,老子花钱请你们难道是摆设吗?哎呦,操的,敢打我?等我爸知道了一定叫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这话不说还好点,可话已出口杜春成就反悔了,因为四五个人上来就是一顿拳脚,这舒筋活血的手法不能与专业的相比,关键他们的拳脚没有力量分寸的掌握。
杜春成虽然从小就爱惹是生非,打架斗殴家常便饭久而久之便也练就了灵敏的动作,可面对成群人的围殴,就算你有百般本领也难逃众人之脚。
让他心里不是滋味的是以往打架都是仗着老爸为靠山,并且自己这边人多欺负对方人少,而今天本末倒置,他杜春成变做被打对象。
“你们敢打我?操的,我看,喔!”
就在他张嘴骂人的时候嘴巴被一名小弟一脚踢中,血从破裂的嘴唇渗出来,这名小弟也是看这个人实在可气所以脚下没有留情。
“操,让你逼逼!”这小弟叫骂着又补了两脚。
杜春成不在张口骂人,也不敢说话了,因为他觉得好像自己越说话越骂人对方好像打自己打的越重越咩有停手的意思。
玲娜很少见到这样的场景,面对刚刚还在惨叫的场面她将半个身子藏在了安琪的身后,而安琪这丫头好像看热闹一般眼珠子盯着前方生怕错过了那个细节。
“好了,都停手吧!”
沈奇一句话所有小弟都停手并站在一边将中间的位置空出来,同时也将杜春成与他的手下人间隔开来,沈奇看了眼手表,他知道按照这个时间计算商场的保安一定是见到这边的景象却不敢上前阻拦,但是他们绝对会选择报警。
沈奇先要蹲下身子,他身后的安琪和玲娜见状马上走两步上前扶着他蹲下并站在沈奇身边。
“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误吗?”
沈奇虽然心平气和,可没有任何表情的脸色看了叫人心里发寒,而挨打的杜春成本就体力消耗巨大又被沈奇盯着他不自觉的浑身抖动。
“我,我,我犯什么错了,见到好看的女人我,我主动结交认识,这这有什么问题吗?就,就算她们已经有了男朋友,那没结婚之前谁都有权利追求,就算,就算结婚了,人也有追求爱的权利,不对吗?”
没想到一个纨绔子弟不着调的人嘴里还能说出条条款款,但是这些不过是狡辩而已,沈奇一句话就堆了回去。
“操,别人家的事老子管不着,别人家的女人老子也管不着,但是,老子我的女人,谁都别想打主意,谁都别想碰,今天遇到我算你倒霉。”
沈奇一句话后地上的杜春成以为他好像让手下小弟继续揍自己呢,不由得第一时间将双手抱紧了头,做好了防御姿势。
“哼,软蛋玩意,我不妨告诉你,上一个让安琪身陷危险环境的人已经死在我的手中,今晚我就想问候一下你,你是想活着还是向就此永恒的闭上眼睛!”
杜春成一听,这人竟吹牛,在这个城市中最厉害的人也就那么一两个,自己老爹算得上一个,面前这人看着挺有势力,但是这势力是真是假无从考证,今晚不就是仗着他们人多自己这边人少吗,吃点亏算不得什么只要自己出去了,一定重新码人定叫着土鳖好看,关键还收这俩个女人,一定叫她们生不如死。
“别别别,大哥,我知道今天是我的不对,我知道是我有眼无珠了,对不起,对不起,原谅我这次吧!”
杜春成倒是能屈能伸,一听要干死自己他马上起身跪在地上摇尾乞怜恳求沈奇放过自己一条生路,但是心里怎么想谁又知道,只能将心挖出来看个仔细了。
在沈奇的眼中,儿子是这个德行那他的老子也好不到哪去,不说是劣迹斑斑的败类那也得是一个吃拿卡要建议妇女的混蛋,反正几天都出来了索性一次的将事情都解决好,为社会消除一个坑蒙百姓的贪官。
“那我就给你个机会,只要你听话我就考虑放你一条生路,如果你一心不从的话,我不嫌累,一定能会叫小弟用麻袋将你装进去,然后扔到养殖场的猪圈里,叫你从此与粪为舞。”
这招真是恶毒,就连安琪听了都从心里反味觉得一阵阵恶心,旁边的玲娜更是如同身临其境般眨这一双大眼睛四下观望,生怕那一脚没踩好落到猪粪上。
“大哥,别,别,我听话,绝对的听话,你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只要别让我遭罪让我活着,叫我做什么我绝无二话!”
嘴上说的好听,可明眼人都能分辨这是权宜之计,只要能活着日后还不照样花天酒地享受人生。
沈奇转头看了下身旁的二女看了转头对地上的杜春成说道:“这样吧,第一件事就是把她们喜欢的东西先买单,完事后我在想还有什么需要你做的!”
说完这句话后沈奇一手拉着一个便从杜春成身边走过,而杜春成不敢做出任何反抗,虽然心里万般气氛虽然心里在滴血。
今晚真是舍得孩子却没套着狼牙,钱钱没少花可人却没落到怀里,不过这个仇不会就这样了事的。
几张收据本本分分的放在了安琪的手中,安琪看都没看随手便扔了,这点东西在她眼中沙滩中的一粒细沙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