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式坦克,即“虎”式重型坦克(PanzerkampfwagenVIAusf.ETigerI),二战时期德国制造的重型坦克。
在战争中“虎”式坦克击毁了大量的敌军坦克和其它装备,在对手心中树立了不可战胜的神话,留下了威力巨大的深刻印象。
“虎”式坦克装备的88mm炮威力巨大,厚重的装甲使它几乎坚不可摧。这使它成为所有盟军坦克危险的对手。正是因此,凡是在战斗中能够击毁或击伤的盟军坦克,人们都会尊称其为驯虎者。
可以这样说,德国战车的称呼就是从“虎”式坦克的横行碾压,毫无敌手而来的。二战时期,“虎”式坦克就是神话,无法超越。
滚滚而来的两辆坦克就是二战时期的“虎”式坦克,虽然这种坦克到了现在早就被淘汰了,可在达达布这里,两辆虎式坦克就是坚不可摧的钢铁猛虎。没有人可以与之抗衡,是巅峰实力的象征。
虽然不知道摩尔从哪里搞来的两辆古董,可古董完全能用,能用就意味着萧援朝他们无法形成对抗。
的确,无法对抗。大批的武装分子端着枪跟在两辆坦克后面,形成装甲步兵的推进方式。
这是开阔地战场最常用的,并且是最基本的推进方式。如果没有什么东西能够阻止坦克的前进,那么就无法阻止步兵的前进。换句话说,只要坦克通过了,步兵就能通过。
二战时期,日军经常采用这种推进方式。只要坦克通过阵地,就能完成占据。
炮筒在调整,缓慢而沉着的满满转动,锁定摩尔奢华的房子,对准萧援朝几人。
房间里早就没人了,那些警察死的死,逃的逃,完全不能跟马库斯与李玲珑进行对抗。
“走!”
马库斯当先一步,直朝后面的窗户冲去,纵身跳出。李玲珑紧跟气候,像一只雌狮般跃出。
“走!还趴在桌子下面干什么?”萧援朝冲着侯晓兰吼道。
“嗯!嗯!……”
侯晓兰眼睛瞪的圆圆的,用力拍着自己的胸口,拼命指着自己的嗓子眼。
她被牛肉干卡住了,卡的连话都说不出来。
“靠!”萧援朝骂了一声,一脚把桌子踢开,拉起侯晓兰朝后冲去。
炮筒停止,锁定完成,炮击!
“轰!”
坦克钢铁的身躯狠狠震了一下,炮膛快速收缩,射出一颗恐怖的炮弹。
“轰!”
半边墙直接被炮弹轰开,强悍的爆炸力把无数砖石炸的粉身碎骨,朝着四面八方迸溅而去。与此同时,炮弹的碎片也混在其中,撕扯开空气,尖啸着张牙舞爪。
“卧倒!”萧援朝高吼,狠狠把发愣的侯晓兰扑倒在地上。
“嗖!嗖!嗖!……”
十几颗弹片擦着萧援朝的后背划过,割开了结实的丛林作战服,硬生生划拉出几道血口。
紧接着,热浪席卷而过,烤的人连呼吸都停止。
“哎呀,萧援朝,你推我干嘛,我都摔倒胳膊了,嘤嘤嘤嘤……疼呀……”侯晓兰发出不满的声音。
这会的萧援朝根本懒得搭理侯晓兰,因为炮轰根本不止一次。
“轰!”
又是一发炮弹轰来,落在房子后面的墙上。
“哗啦!”
窗户顿时粉身碎骨,一个恐怖的窟窿出现在墙壁上。各种弹片飞扬,无数砖石迸溅,劈头盖脸的朝萧援朝与侯晓兰砸去。
“哗哗哗……”
萧援朝与侯晓兰被砖石埋起来了!
“轰!”
又是一颗炮弹射出,击打在摩尔的房子上,再次炸开一面墙。
紧接着,又是几发炮弹轰出,对房子进行毁灭式的轰炸。他们要把这个两层的房子彻底夷为平地,要把萧援朝和侯晓兰活活埋在里面。
“萧援朝!不要亲我的嘴,人家会很害羞的啦……咦?你怎么还朝我吐口水,太恶心了,虽然我看电视上亲嘴都相互吃口水,可也不是这样……呜呜呜……血!血!血!都是血……萧援朝,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好不好?你要想亲我就好好亲,不就是亲个嘴吗?我会!可你别一边吐着血一边亲我,呜呜呜呜……”
砖石之下,萧援朝用自己的身体把侯晓兰护的严严实实,没有让对方收受到任何一丝伤害。而他则满嘴都是鲜血,鲜血顺着嘴角滴滴答答的流淌到侯晓兰的脸上。
所有砖石的重量都压在了他的身上,甚至后心窝上压着一块数十公斤的不规则大石头。
在炮弹爆炸的强大冲击力量下,硬是把这块石头抛射出去,精准无比的砸在他的后心。
众所周知,人体的弱点有很多,而前胸与后心窝,绝对是致命的弱点。当这两个部位遭到重击的时候,轻则抽搐吐血,重则顿时毙命。
萧援朝吧所有的伤害自己承受,因为侯晓兰承受不起,因为他不可能让侯晓兰承受。
这是他从小到大最亲密的玩伴了,同时也是真正对他好的人。所有人都不跟他玩,甚至连都宝宝都不跟他玩,但是侯晓兰跟他玩。
“闭嘴!谁想亲你?”萧援朝冲着身下的侯晓兰吼道:“要身材没身材,整天就知道吃睡玩,我就是亲一头母猪也不亲你!快爬出去,房子马上就塌了!”
侯晓兰没有动,瞪着眼睛看着萧援朝,看着对方嘴巴的鲜血连成一线朝自己的嘴巴滴。
“可你刚才亲我了,真的!这是我的初吻呀,就这样被你纂夺了……萧援朝,万一我怀孕了怎么办?生下来?打掉?还是生下来掐死,或者弄个包包裹上放到公园的长椅上……”
“噗!”
萧援朝重重一口鲜血喷在侯晓兰的脸上,把对方染成血人。
“轰!”
一颗炮弹落在身边,发出震耳欲聋的爆炸声。
伴随着爆炸声,萧援朝刚刚撑起的身体轰然垮塌趴下,重重趴在侯晓兰的身上。
“啊!!!萧援朝!萧援朝!萧援朝!……”
侯晓兰大张着嘴巴,拼命的在萧援朝身下撕叫着。她依旧是安全的,娇小玲珑的身体被萧援朝的身体护的严严实实,除了耳朵被炮弹声震的耳鸣,身上完好无损。
侯晓兰害怕了,恐惧了。但她害怕和恐惧的绝不是武装分子的重火力袭击,而是萧援朝是生还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