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笑了笑：“你也当过我的听众，我们就刚好算平了，不是吗？”
“是啊……平了。”
聿芷彤沉默了几秒，微笑着说道：“现在物是人非了，那些事也终究只是过去。”
“那你……”楚楚想了想，还是没有装作不知道的样子，说道，“你的事，我也听他说过了。”
“其实，我一直欠你一句对不起。”聿芷彤道。
“啊？”
“他跟我说了，那个人，拿我们的事做文章，但幸运的是，你并没有上当。否则因为我的事而让你们俩的感情受到影响，那我真是罪过了。”
“没事啦，那件事又不是你的错。如果你有错，那这个世界也太不公平了。”
“然而，这个世界不就是不公平的吗？有的人生而为王，有的人则不幸一辈子，但……还好我还有Eva，不至于让我对这个世界彻底失去希望，”聿芷彤道，“还有，我不知道他跟你说过了没有，我确实有错，我都不知道那个人在我身上安装了跟踪器，暴露了他的位置，让他受伤了。”
“唔……”楚楚微笑着说，“这个锅，就让布迪那个变态来背吧，你说呢？”
聿芷彤噗嗤一声笑出来：“他遇见你，真是他这辈子最大的幸运。”
………………
是啊，遇见她，是他这辈子最大的幸运。
乔茜正想说什么的时候，被厉珩之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两人站在门口已经有一会儿了，并没有立刻进去。
厉珩之全程没有表情，仿佛里面正在说的事和他无关一般。
他有过不幸，也有过幸运，所幸的是生活并没有一直抛弃他，关键时刻，总有人帮他，这……也算是一种幸运吧。
等到她们说到无关紧要的一些事之后，厉珩之才推门而入。
楚楚转头看到他，笑了笑：“你回来啦？Josie姐姐也来了。”
听了聿芷彤说的那些之后，她就已经确定，乔茜并不是普通的秘书，她应该……也和那个叫夜弦的男人脱不开什么关系吧？
不过，这些都和她没有太大关系，他们是谁，并不会妨碍和她的关系。
“嗯，”厉珩之点点头，装作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看来是我多心了，你们聊得很开心啊。”
聿芷彤笑说：“不然呢，你以为，我们会为了你打架不成？”
“就是，”楚楚也帮腔道，“我们可没那么闲。”
“是是，”厉珩之并不和她们争执，“一个是病人，一个是老婆，你们最大，说什么都对。”
乔茜在一旁笑眯眯地：“啧啧，这太没意思了。老板，我以为你喊我过来，是可以看场好戏的。这么和谐，太没趣了。”
厉珩之刚刚出去，应该就是找乔茜？
唔，至于是什么事，她就没那么神通能猜到了。
楚楚笑道：“Josie姐姐，你想打架呀？我们之前说要切磋的，一直也没时间，择日不如撞日？”
“哎别别——”乔茜笑笑，摇着手说，“老板还在呢，我哪敢呀，分分钟被扣工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