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适感渐渐退去之后,她两只腿紧紧拧在一起,似乎还想要。
当她意识到自己在做春梦的时候,而且还是和她最讨厌的人,眼睛豁然睁大,立马警告自己,就算做春梦,也不能和简席做。
随后,她紧紧拽着被子,遮住自己拧在一起的两只腿,生怕被人发现她的异常。
紧接着,却听到简席十分不要脸的说:“还想要吧!”
瞬间,简言懵了,扭过头,一双大眼睛直勾勾看着他。
简言本来以为是梦的感觉太真实,眼花了,可当她再次扭头看向一旁的时候,他还在看她。
这时,简言才意识到,她被人强-暴了,而且就在她的别墅,她的房间内。
顿时,简言炸了,抬腿就踢向男人的小腹。
面对简言的攻击,简席早有准备,一把抓住她的脚腕,往上一撑,撑成一字型,随后贴着她的唇瓣,说:“你想要,我会给,逞什么强?”
“浑蛋!你怎么进我家的,怎么进我房间的?”简言想着自己在梦中不知不觉被他睡了,头皮都麻了。
她的别墅戒备森严,他是怎么进来的?
男人看着她诧异的小脸,不以为然的笑着说:“光明正大走进来的。”
总而言之,他想睡她,总会有千百种方法,他是不会让自己憋得难受。
“你擅闯民宅,是犯法的。”情急之下,简言跟他谈起了法律。同时,被他扣住的右腿,不停挣扎,想要挣脱他的束缚。
即便刚才在梦中,她的确很舒服,的确还想要,但是看到简席的那一刻,她任何兴趣都没有了。
简席看着她气极败坏的小脸,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朝她诡媚的笑了笑,再次将她占为己有。
直到简言颤抖不已的时候,他才将她拥在怀里,咬着她的耳垂说:“这才乖嘛!大家都舒服。”
“混蛋!”简言愤愤的骂道。
简席听着她愤怒的责骂,没有还击,反正他都爽了,还要与她斗嘴,那就太厚道了。
于是,捏起她的下巴,堵上她的小嘴,肆意吮吸,不再给她机会骂人。
直到把简言吻的天昏地暗,软绵绵趴在他怀里的时候,他才捏着她的小脸说:“我早上有个会要开,晚上回来再让你爽。”
简言听着这话,脸都气白了,感情他把这里当成自己家了,谁要他晚上来?
所以,猛然将他推开,警告:“简席,你如果再敢擅闯我家里,别怪我报警。”
简席听着女孩的警告,不以为然做了一个怪表情,从床上爬起来,自顾自的穿衣服。
他系皮带的时候,扭过头,看了女孩一眼,若无其事笑着说:“好好想想,有什么需要求我办。”
床上,简言盯着男人健硕的背影,气得七窍冒烟。
她讨厌他的自以为是,讨厌他总是一副吃定的她模样,这让她很不开心。
所以,她气乎乎的说:“好啊!我要睡你以外男人。”
他不是占有欲强吗?控制欲强吗?讨厌她和男人有来往吗?那么她偏偏要给他带绿帽子。
落地窗前,简席听着女孩的要求,一时之间愣了。
紧接着,他不以为然的笑了起来,简言做事,果然很简言,想睡他以外的男人,门都没有。
他笑过之后,不紧不慢转过身,缓缓走近床边,弯下腰,抬起右手,掐住简言的下巴,笑着问她。
“言言,你这是没爽够,想留我吗?”
“别太自以为是!我就是要睡别人。”简言不嫌事大,继续挑战他。
男人看着她坚定的小眼神,从容的笑渐渐转换成冷笑。
简言看着男人俊冷的脸,咽了一口口水,提醒:“三少爷自己的承诺,不会食言吧!”
她的话音刚落下,再次被人扑倒!
中途的时候,纪笙打来电话,询问他什么时候开会。
然而简席把会议挪到了明天,然后继续对某人展开新一轮的侵虐。
后来,简言把声音都哭哑了,他也没放过她。
中午的时候,简席侧躺在床,左手托着自己的脑袋,看着奄奄一息的简言,右手轻轻拨弄她的发丝,问。
“言言,还要睡别人吗?”
此时,简言满眼通红,眼睛都哭肿了,听着男人的问话,她咽了一口口水,扭过头,没理他。
这会儿,她恨他恨到极点,恨不得与他大打一场,奈何浑身疼得厉害,索信懒得开口去骂他。
男人看着她不为所动的模样,捏着她的耳垂,轻轻揉搓,暧昧的问:“你连我都喂不饱,哪还有精力去睡别人?”
简言听着男人的讽刺,紧紧咬着下唇瓣,想控制自己的眼泪,最后却还是没控制住。
现在的她,听着睡觉两字都反感,她宁愿一辈子不爽,再也不要和男人睡觉了。
虽然简席没有使用特殊手段整她,可是那种想停停不下来的感觉,她这辈子也不要再尝试了。
简席看着她眼眶滑下的眼泪,伸手帮她擦掉了,继而将她拥进怀里,贴在她耳边,温柔的警告,“言言,我给你机会报仇,你别得一寸进一尺,不然,吃亏是你自己。”
简席说完便将她放开了,不紧不慢从床上起来,再次穿上衣服,他相信,经过他上午的管教,这家伙肯定不敢再说睡别人。
男人走后,佣人匆匆忙忙推门而入,心急火燎的汇报:“小姐,刚刚有个男人出现在家里,好像是从你房间走出来的。”
佣人的话音刚落下,便觉得自己说错话了,因为看着简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她什么都明白了。
只是让她不解的是,简言昨天睡觉的时候,还是一个人,这个男人是什么时候进来了的?为什么她们没有察觉?
床上,简言听着佣人的汇报,没有说话,她没有力气说话了。
佣人见状,连忙往后退了几步,小心翼翼的说:“小姐,你继续休息,我去给你买药。”她口中的药,是指避孕药。
佣人走后,简言深吸一口气,轻轻闭上眼睛,继续趴在床上。
直到傍晚,她才揉着肚起床,去吃东西。
餐桌上,她有气无力吃着东西,心情差到极点,尽管睡了一觉,身体清爽了许多,但心情仍然不美好。
佣人杵在一旁,目不转睛盯着她,欲言又止,很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