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臼了,那女人浑身一颤,那种痛,让那柔嫩的手臂在他手心中不停颤抖。
她挣扎的举动却停了下来,仿佛被泼了一桶冰水,似乎很不敢置信遭到如此对待,背对着他,垂下脑袋,肩膀也在颤抖。
“凤夜无音的未婚妻,别挣扎了,你现在该明白了,我不是开玩笑。你再这么麻烦不懂事,那我真的不会对你客气,到时候不是脱臼而已,你的手也会碎裂!”
他漫不经心的冷酷开口。
“怕痛,就该乖乖的听话。”
手掌下被捂住的女人嘴唇,微微的颤动着,好像有湿润的液体流过脸颊,隔着面纱,湿润了他的掌心。
季凌空心脏一震,那种湿润的触感,让人觉得不舒服的怪异。
想起那个刚才在大厅里看到的女孩子,那双熟悉的眼眸,那染着黯淡光彩的神色,这是她的眼泪吗,从那双眼中流出的,一想到这个画面,就让他竟生出一种微妙刺痛感
真是奇怪,他何必同情这个女人。
凤夜无音这个家伙,可不是什么好东西,最近在鹰国收集到的一些情报显示,这凤夜无音似乎和自己母亲在雅兰国宴会上遇刺的事情有关。
若真是那个男人干的,那么自己绝对不能放过他。
季凌空眼眸暗沉下来,借着朦胧的光线,看着这个女人低垂的后脑勺,这个女人是凤夜无音的女人,是一个阵营的。凤夜无音伤了自己的母亲,那自己伤他心爱的女人,那再合理不过的报复!
不必同情,更不必手下留情。
“现在我要你按我的要求做刚才的事情,你答应么?”他冷冷问。
那一直低垂的脑袋,却固执的不停摇头,尽管没有挣扎,却是根本不配合。
季凌空眼神一沉,心中更是冒火,他真的有意要放过她,只要她乖乖的配合着,那么他也不想做折磨女人的事情,但这个女子真的太顽固了,明明命掌握在他手上,根本没有她选择的余地。
甚至刚才她才尝到了反抗他的下场,痛得发抖,现在居然还是死性不改。
没有见过这么顽固,令人不爽的女人。
“真是个不识好歹的女人,为什么这么不听我的话,那就别怪我无情。”季凌空眯起冰寒的凤眸,一把握住她脱臼的伤手,掐住她脱臼肿起的地方,很有巧劲的一用力。
他是个很懂得拿捏人痛处的高手,知道怎样的折磨,才会让人最痛最难受。
所以,尽管力气用得不大,却很巧妙,掐中了君意意脱臼最痛的地方,顿时剧烈的痛从手腕间传来,痛得她浑身颤抖,心脏一抽一抽的。
委屈愤怒的眼泪滚滚而下,鼻子酸得要命。
但她也是个强硬的性子,越是折腾她,她反而越不服软。硬是不点头,死撑着,咬住牙关忍耐着,怎么也不愿低头。
季凌空眉心拧紧,他能感觉到她已经很痛,因为她的眼泪都湿透了面纱,隔着染满了他手掌心,她的嘴唇也是痛得颤抖的,牙关在紧咬住。
可她就是不点头,他既纳闷,又不免心烦气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