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培杰率先喝了一口。
“徐若然,今天你要是喝过我,就告诉你一个阿扬的弱点。要是我喝过你,你放弃我兄弟的老婆。怎么样?”
“你觉得——”徐若然顿了顿,随后才说,“你在我心里还有信誉可言?”
“徐若然,你是怕了还是怎样?”
“不用对我使激将法。”
“所谓酒后吐真言嘛!就算你信不过我,如果你比我能喝,到时候我喝醉了说不定可以套出什么秘密来呢?”
“呵呵……”徐若然笑了,他放下筷子,“我根本不指望能从你这里套到什么秘密。”
“可是我很想知道你的一些什么哎。来,不如我们喝几杯吧!”凌培杰已经将酒杯交了过去。
徐若然表面无波,实则对他的话已经有些心动。
那两个人,根本就是穿一条裤子的。如果凌培杰喝醉,说不定真能让他说什么自己想知道的事。
于是他接过来,“好。我喝。不过我们每喝一杯,就可以问对方一个问题。怎样?”
“行!”凌培杰答得爽快。他像只狐狸一样地笑了笑,“你先吧。”
“还是你先。”
“不。你先,女士优先。”凌培杰笑笑。
徐若然没有理会他的嘲讽,仰头,一饮而尽。
“你什么星座?”他问道。
“狮子。”凌培杰答过喝光一杯,也问,“你呢?”
“水瓶。”徐若然答,随后也问,“年纪?”
“26,你喜欢做什么运动?”
“马拉松。你?”
“篮球。”
两人就这样一杯接一杯,问着看似不重要也没有边际的问题。
实则各怀鬼胎,都在从对方零星的回答中努力拼凑自己想要的答案。
服务员已经来过上了三次酒了。
这两人喝得又快又猛。连他们都颇有些担心会不会在这里喝出什么事来。
第五瓶见底的时候,两人的脸都已经很是红润。
凌培杰看着对方的眼睛,“徐若然,你有什么缺点?”
“我的缺点很多。残忍、冷血、缺乏同情心。该你了。”
“我?”凌培杰指指自己的鼻子,“单身算不算?”
“算。来,接着喝。”
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这两人就继续。
不过相比起来,凌培杰更有优势。在进来之前,他就向服务员要过解酒药喝下,而徐若然不仅没有喝过解酒药,也来不及吃饭,空腹喝酒是很容易醉的。
只是,在胜券在握的凌培杰看来,自己喝得都有些晕乎乎了,对方看起来还是挺精神。
在又喝下一杯后,凌培杰忍不住问了:“你为什么不醉?”
“因为酒量好。”徐若然笑。
他的酒量好到自己都不知道会喝多少才醉。
十岁那年父母双亡,他到了曾家。曾光明为了训练他,很早就带着四处应酬。那个时候他就学会喝酒了。
曾光明很多时候的生意,就是用他小小年纪的酒量签下来的。
那些饭桌上的人常以让他喝酒为乐,看他一杯一杯的喝下去仍淡定如常,一高兴就同意与曾家合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