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打算再去取些冷水,可后如此着实不能让人放心。 ”皇甫爵一把扯过被单将后严严实实裹在里面,又说了一声:“失礼了。”
而后抱紧怀里极不老实的大号人蛹,伸手探入被单之中摸到后的大腿。
方才宋景誉的碰触让后恶心,可被这微凉的手指碰触的瞬间后骤然惊慌喘息。
“嗯呃……”
对后来说,这是人生头一次。
陵光神君虽号称博览群书,但为他人做这种事儿也是头一遭,不过既然同样身为男人倒也没什么过多的羞涩,只是碰到这滚烫的少年不着寸缕光滑的身躯,多少还是有些……不大自然。
但想到是救人之举,便立刻觉得理所当然,于是手再往上……
亲密一握。
后身体骤然发抖。
身体无法克制在他手心儿里猛地抖了一下,既尴尬又羞涩,可又本能渴求地望着他,在皇甫爵诚挚再道一声“失礼”后,再也把持不住在他掌心里撕磨。
生理上头一次的后,在这样亲密接触之后很快如火山爆发,炙热的岩浆四溢不可收拾。皇甫爵心术很正,只是斜靠床上把后搂进怀里,像搂一个脆弱的婴儿,尽可能帮助这个需要被解救的少年。
以天庭的年龄生长来算,陵光神君当时其实也还年少。
一出生便是神的他,从小受到天道正义的熏陶与洗礼,对天道充满着信仰,对三界生灵充满了悲悯,他从内到外都以天道为信仰,并以此为己任奋斗一生。
但作为一个神他只懂大爱,不懂凡人的儿女情长。
对于七情六欲理解和印象仍然停留在书面的认知。
他知道人有七情六欲,后如此的身体反应便来自情yu,而且他是被药物所迫如此,对于他这样的困境,陵光神君理所当然出手相救,没有所谓的羞或耻。
所以不管后如何扭动挣扎,他都十分理性的进行治疗。
只是……
看着发泄过两次再次起来的后,他目光有些茫然。
被某种炽热念头强烈控制的后,后浑身热力都散开来,他在药力作用下过度亢奋,眼底喷着火苗。心里被一股邪火控制着,趁皇甫爵微微走神他猛然在床上翻腾试图踹翻皇甫爵然后骑在他身上!
皇甫爵反应过来就用手肘顶开后压上来的胸膛。
后像一头被欲火摧残得失去理智的小野兽,半边脸被摁在枕头里,只露出一只眼,憋着发泄不出来,他极不舒服,有些气急败坏:
“皇甫爵,你混蛋,放开我……”
“好,你再忍一忍,等着药效过去我便放开你。”
皇甫爵隔着被单压人,说着再将他两条腿劈开,摁住,手握上去……
“嗯,嗯……”
情绪激昂的后顿时向后仰去,口里吐出长长一声叹息,叫骂声逐渐变成深深浅浅混乱的喘息,在皇甫爵手掌心里再次溃败。
“嗯……嗯嗯!”
“嗯……”
最后的巅峰时刻,后的脸埋在皇甫爵肩窝里似痛楚又似解脱,脑门用力揉蹭着皇甫爵,然后是久久不能再动。
许久之后才努力喘息。
皇甫爵低头看怀中的人。
“可好些了?”
“嗯?”
“后。”他的手有了一丝他自己都不能察觉的温度,抚摩上后的脸,低声说话的样子像在哄人,“可还难受?”
后撅着嘴,五官倔强别扭,嘴唇红润,就是说不出话,像个受尽委屈的孩子。
居然在这个时候觉得后的模样最让人怜惜,皇甫爵眼睛留出疼惜的光泽。
“都是我不好,不该将你一个人留下。”
当时担心后又像昨日一样被那些人为难,以为将他留在思明轩更妥当。若是没有小李子的通风报信,他若再来迟一步,那后果不堪设想。这个曾经多么害怕与抗拒这些的孩子,险些因为他的疏忽落到如此境地。
他昨晚还跟他信誓旦旦,保他的能力他还是有的。
忏愧不已。
情不自禁地皇甫爵将后更紧抱在怀中,低声又道:“是我大意了,不该让你离开我视线范围的,以后不会如此待你。”
“……嗯……嗯。”
不知为何,皇甫爵这种类似道歉又类似承诺的话,忽而让后心里一颤,他从被子里猛的抽出一只手,软弱地抱住皇甫爵的脖子。
羞耻,懊恼。
可却委屈地说出:“又来了……”
说完脸深深埋进那人两道锁骨之间……
似乎羞愧极了。
因为身体,还有自己突然倒戈向皇甫爵公开求救的话语。
这药效显然对后这种没有经验的人伤害更大,他根本就控制不住这种的初潮,释放过多次后,稍显稚嫩的身体已经凌乱不堪。
宋景誉那孽障到底下了多重药?
不可饶恕!
一向宽厚的陵光神君,也莫名地越发恼怒起来,但这时候他并没有发觉自己的私心。
让孟庄准备了温水。
皇甫爵一把抱起床上的人。
后只觉得天旋地转:“嗯……”
皇甫爵抱着人进浴室,泡进温水大木桶里。
皇甫爵开始还担心水会不会太凉,但后此刻的身体滚烫,一碰到温水立马溺水一般扑腾着要出来。
“呜……”
“后!”
被皇甫爵这一吼的后忽而就平静下来,水中的人儿抬眼看他,一双湿漉又狼狈的眼睛,看着人时有说不出的楚楚可怜。
皇甫爵抬手摸着他的头:“好了,后不会有事,没事了。”
一遍一遍的安抚,后才慢慢松懈下来,修长单薄的身体与四肢都松软靠向皇甫爵,然后闭上眼睛失去知觉。药的余毒也随着水汽往外蒸腾,逐渐从他皮肤毛孔中挥发出去,水里只剩微微抖动的余波。
而被水湿了大半的皇甫爵,尽可能小心地清理后的身体。
而一切结束,已经是两个多时辰后的事。
后醒来人已经在爵王府,他想要坐起来而身体依旧困乏无力,只能喘息着倒回枕头上,头痛欲裂。
“醒了?”
后身体一颤,不过此人的声音不是皇甫爵,他又稍微放松下来。
鸾凰走到床边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后有些抗拒地别开。
“别动,你发热得厉害,我只是看看退热些了没。”
依旧很烫,鸾凰拧起眉头:“那日到底发生了何事?”
所以鸾凰等人并不知道?皇甫爵没说,不过会不会因为他而被夏王为难了?毕竟,他动手要杀了齐国四殿下宋景誉的。
“殿下……”开口才知道自己嗓子哑得厉害,疼得他咽了咽嗓子。
“殿下还在宫里。”
“是不是因为我……”
“你别激动,殿下没事,不过,我还是第一次见他如此生气,陛下原本还想指责殿下用人无方责罚于他,不过险些被刺断脖子的宋景誉,如今正跪在思明轩外,齐国国主正在给他向殿下求情呢。”
所以他没事?
后悄悄松了一口气。
“殿下……很生气?”
“何止生气?”鸾凰也觉得陵光神君这次是动真格的了,“当时他就说了,宋景誉就是被他刺,还请陛下责罚,在齐国被洪霸分割之前定然不能将他放出来,之后,他会将齐国作为赔罪之礼向你诚挚道歉。”
后瞪大眼:“向我……道歉?”
鸾凰看着后笑道:“嗯,向你道歉,用一个齐国。”
后忽而抿嘴不能言语。
鸾凰稍显得意:“殿下速来不喜争权夺利,但若是真的动到他的底线,只怕是要出大事的,殿下之意让洪霸吞并齐国再出手夺了齐国送给你,齐王还能不怕?当日养伤的宋景誉就被揪出来跟殿下道歉,不过殿下没接受。”
“他就一直跪在思明轩,齐王来求情无果,就连陛下也来劝说,何必为了一个侍从伤了两国之和,殿下道,齐王的人重要,难道我的人就不重要?”
后忽而觉得嗓子更疼了,因为某种心绪堵在了胸口以及嗓子眼,让他呼吸有些不顺畅。
看他受宠若惊的模样,鸾凰凑过来说:“到底发生了何事?随你一道回来的御医也什么都不肯说,只道除了殿下之外不能跟任何人说你的情况。”
既然皇甫爵不让说,她又何必追问。
鸾凰却猜得出来:“其实你不说我也猜到,宋景誉那混蛋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他欺负你了?”
当初被宋景誉凌辱的感觉,似乎已经被另一种接近悸动的羞耻感取代,回想起被皇甫爵碰触过的地方,脸骤然滚烫,不由地就闭上眼。
“脸怎么这么红?难道病情加重了?”鸾凰伸手再要碰触。
后捞起被子将自己覆盖:“徒儿有些困乏,师父也休息去吧。”
正在此时。
门外有了响动。
打断了鸾凰想要说的话。
“有人过来了?”
鸾凰走到窗边一瞧,就听见孟庄说道:“四殿下,我们爵爷说了,您不得进入屋内,别让我们公子再看到您的脸。”
看来长跪不起的人开了窍,知道具体要道歉的对象并非二殿下,而是这被他害成这样的孩子,故而前来。
这定然是她主子所为。
鸾凰挑眉回头看向床榻上的后:
“有人在外头给你跪下了,看我如何为你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