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住手!”风见桐不断地怒吼。
她的身体竟然对他的挑弄起了反应。她不愿相信这个事实,更不想去相信这个事实。
“你的身体还真是敏感呢……”低沉的嗓音像是在嘲弄她无力的抵抗。
不!她不允许自己的身体臣服于他!决不允许!
风见桐咬紧苍白的唇畔,身体僵硬绷紧,即使无法挣脱,她却在极力的抗拒,抗拒着他手指的挑弄。
“不要再做这样无力的抗拒了,你看,你的身体都在颤抖。”?他冷笑道,琥珀色的眼眸中满是嘲讽。
为什么?!
为什么她的身心都完全不受她控制?!
风见桐扯紧了绑缚住双腕的领带,更用力的咬紧了苍白的唇,才能吞咽下那一声突然而来的喘息。
“呵呵,真是个倔强的女人。”?他低下头来,亲吻着她的耳垂,轻轻地、温柔地吸允着,“但是,也是个敏感的女人。”
他冰冷的话语,像是在嘲讽着天底下最好笑的东西般,犹如一根根银针不断地刺向她的胸膛。
心的痛楚令她的脸色越发苍白。但是,娇小的身躯却因为他的逗弄而越来越粉艳。
“你不要紧张,放轻松点。”他轻飘飘的吐出话语,修长的手指滑落到她纤细的双腿之间。
“伊翼涣!你给我滚开!”
风见桐奋力挣扎着,拼命扭动着身子,试图再次攻击他。但是,无用,完全无用!他紧紧地压住她的双腿,令她动弹不得。
但是,他依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
风见桐浑身僵硬颤抖,双手紧紧地握成拳,指甲狠狠地扣紧手掌,直至从那里传来一阵阵的痛楚。
“不要再忍了,叫出来吧。”
伊翼涣勾起嘴角一笑,带着玩弄的意味,修长的手指不断地逗弄着她,想要打乱她的思绪,想要击溃她强装的平静。
他火热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她**的身躯。\t
“你真是个恶魔!我恨你!伊翼涣!我恨你!”
羞耻与愤怒,同时向风见桐,她并不知道,他那双眼睛会看见什么,但就是无法忍受,自己最隐密的一处,正被他虎视耽耽的注视着。
她恨他?!
高大的身影猛地一颤,手中的动作也随即停了下来。琥珀色的眼眸望向她骇人苍白的小脸,心底霎时一窒。
看来,伤口确实还没有痊愈,心竟然还会微微发痛。
伊翼涣微微摇头,把目光从她的脸庞上移开,“你不是一直都在恨我吗?恨不得想要我的命……”
话音未落,他已然进入。原本疼痛得仿佛被拧紧的深处,因为他那强而有力的冲击,转化为难耐的饥渴。
因为突然而来的痛楚,风见桐不由紧蹙起秀眉,脸色赫然苍白得犹如蜡像般。
她努力地忽视着他的存在,她努力地抗拒着他!可是,竟然没有丝毫的效果!
“事实证明,你的身体应该会很容易被我征服。”
低沉而又沙哑的嗓音在雪亮的卧室里回荡。心底的刺痛伴随着他的律动,一波又一波的向她袭来。
风见桐沉默着,即使在这么接近失控边缘的时刻,她仍紧咬着下唇,不发出半点声音。她需要用剧烈的痛楚来忽略那一阵阵令她心慌的快感。软嫩的唇瓣终于被自己咬破,但那些微弱的痛楚,跟她所承受的巨大刺激相比,显得是那么微不足道。
“我喜欢你的身体,因为它很诚实。”?他俯视着她,炙热的目光一直盯着她,强势而规律的冲刺着。
鲜红的血,让她苍白的唇瓣顿时变得娇艳欲滴。
“叫出来吧!别忍了!”伊翼涣俯身吻上她妖艳而冰冷的双唇,那热烫的薄唇,缠绵的、温柔的,仿佛是心疼的,吻去她唇上的血迹。
但是,风见桐只是沉默着,双眸怔怔地凝望着雪白的天花板,黑亮的瞳孔此刻飘忽得恍若透明。
伊翼涣望着她木讷淡冷的神情,仿佛像是被刺痛了眼,胸膛闷得令他燃烧起怒火。
“你很有能耐!”?他琥珀色的眼眸沉黯深邃,恼怒得竟弯唇而笑。他没有停下对她的侵占,反倒更用力的,?原本的规律,此刻全部乱了节奏,他靠在她耳边,发出低沉的咆哮,野蛮的握住她的腰,疯狂的占有她。
他要她呻、吟出来!他要她欢愉的泣嚷!
风见桐紧紧地握住双手,让指甲完全的镶嵌到手掌的血肉之中。她能深切的感受到他所带来的欢愉,她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对他的反应,甚至是对他的回应。现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要让那愉悦的呻、吟溢出唇畔。
她沉默的承受着这一切,苍白的脸颊没有任何表情,呆愣的犹如一个没有生命的洋娃娃。
似乎,只有这样子,她才能捍卫自己仅剩的那一丝丝尊严,那少得可怜的尊严。
伊翼涣不断不断地冲刺着,到了最后他已分不清是性、欲使然,还是他眷恋她的身体。
她的娇躯一直在颤抖着,但是她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徒有死寂般的沉默。
猛烈的冲刺,粉碎了所有的情绪,他如猛兽般怒吼着,点点汗珠顺着胸膛滴落在雪白的绷带上,伊翼涣的目光凝望着早那已沁满细密汗水的娇躯,然后再扫向她小小的脸颊。
她眼神空洞飘忽,似乎没有一丝焦距,即使已经一番欢爱之后,她的脸色依然是那骇人的苍白,只有唇畔红得妖艳夺目。
“你很倔强。”他轻轻地吐出这四个字,似乎带着不甘,又带着几分无奈。
风见桐依然沉默,全身上下只有那幽黑的长睫毛在不时的扇动。
伊翼涣翻过身,解开仍绑在床头、束缚着她双手的领带。然后,有力修长的大手,罔顾她的抵抗,强行将她抱入怀里。
娇小的身躯,蜷缩在他的怀里,僵硬冰冷,不肯放松。但是他知道,再过不久,她就会累得睡着,毕竟她的体力有限,而且她已经花费太多力量,用来抗拒他,跟承受他的强烈索取。
伊翼涣注视着她,无声品味着这纵情欢愉后的寂静。
他原本只是想征服她的身体,然后再慢慢地征服她的全部,包括她的心。彻底击退她那令他厌恶的冷漠,折磨她的身心,让她为刺杀他付出剧痛的代价。
但是,到了最后,冷静溃败,连他也失去控制,狂乱得除了与她欢爱之外,再也无法思考其它。
他很少失控。
其实,就他的记忆所及,他不曾失控,尤其是在女人这件事上。
夜色浓郁,明亮的主卧室里,弥漫着欢爱之后的萎靡的味道。大大的席梦思床上,两具**的身躯坦诚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