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亲嘴会怀孕

如果丹泽听着睡着,证明没问题,如果他没睡,证明很有问题。

似乎临阵磨枪练曲颇有成效,等新曲弹完,柳一一抬抬眼眸,往丹泽的方向偷瞄,对方好像睡着了。

柳一一无声松口气,起身拿被子给他盖上,只有这个时候,她才能凑近看看这张俊美的脸。

估计丹大人的母亲是位极美的人……

而后不知为什么,又联想到粉巷里形形色色的貌美姑娘,美明明是件赏心悦目的事,为什么到了世俗那里,和色一起,成为营生利器,支撑不分昼夜,灯红酒绿的销金窟生生不息?

柳一一思考人生的同时,又凑近一步打量丹泽又长又密的睫毛,和薄峰般的鼻梁,感叹之余,生出几分羡慕,单单这张脸胜过很多姑娘,为何偏偏是男儿身,有那么一点暴殄天物……

起码和自己相比,丹泽就比她好看。

柳一一边欣赏边琢磨,小心脏颤啊颤,神使鬼差亲上脸颊。

其实在她靠近丹泽身边时,他就醒了,知道是柳一一给自己盖被子原本继续睡,刚刚眯着,被一个突如其来柔软触感惊醒。

柳一一为偷亲成功沾沾自喜,压根没发现对方睁开眼笑笑看着她。

她还自言自语:“睡得挺沉,应该不会被发现吧。”

“你说呢?”

冷不防响起声音,把柳一一吓坏了。

“你,你醒了?”她退后几步,笑得极不自然,一小步一小步往门口挪,此地无银三百两,“我,我,我什么都没做。”

丹泽逗她。故意尾音上扬“哦”一声,一本正经问:“你趁我睡着,做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柳一一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样,极力否认:“没有!没有!”

她打死不能承认偷亲,不等丹泽反应,丢下一句“我回屋了”,脚下生风逃一般离开。

回到客房,她大力关上门,被狗撵似的,腿有些发软靠在门上,抚着胸口上气不接下气,一颗心扑通扑通快速跳动。

怎么就被发现呢?

太背了吧!

柳一一沮丧地想,鼓起勇气,放开贼心第一次偷亲。就被抓个现行,太羞耻了……

又想到明早两人还要一起吃早饭,心里莫名发慌。

还没想好到底是装病不去,还是婉言拒绝,倏尔响起的敲门声把柳一一刚刚平复的小心脏,又吓得一抖。

“谁?”她本能打开门,就后悔了。

丹泽站在门口,一手拿着琵琶,问:“弦乐不要了?”

“要……”

柳一一话音未落,琵琶未接,就见对方跨进屋,自然道:“上次你说请我喝茶,算数吗?”

她能说不算数吗?

关键是,别人已经坐在桌边。一副等着上茶的表情。

柳一一无语又尴尬合上门,说句谢谢的同时,一边取茶罐,一边叹气承认错误:“大人,刚才奴婢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就是不小心碰了一下。”

她尽量轻描淡写,一句带过。

丹泽不屈不挠,打破砂锅问到底:“你碰了什么?”

“碰……”柳一一心思,总不能说嘴巴碰了脸吧,继而胡扯,“盖被子时,被角不小心碰到大人的脸。”

“是被角啊。”丹泽低头,正好掩住嘴角的笑意,再抬头。比她装得还像,疑惑道,“我以为是别的什么。”

柳一一就怕被看穿,连忙顺话道:“不可能,真的只是被角,大人多虑了。”

她不承认,丹泽也不拆穿。

他接过茶盅放一边,拍拍身边的椅子,示意她坐下。

柳一一直觉不大好,退后两步保持距离站着,脸都快笑僵了:“大人,您还有吩咐?”

丹泽笑而不语,对她招招手,示意过去。

柳一一往前挪了两小步,就被对方直接拉到身边。

“坐。”丹泽看看旁边的空椅,又看看她,笑了笑。

柳一一满眼防备坐下。

丹泽又要求:“过来点。”

柳一一往前凑了凑。

“再过来点。”

柳一一又往前凑了凑。

她想不能再过去,再过去就要凑到对方身上了。

一个念头刚冒泡,倏尔一张俊脸蓦的放大眼前,来不及反应,似乎有什么堵上她的嘴唇,温温的,软软的。

柳一一脑子空白好一会,直到有什么湿乎乎的东西要撬开贝齿,她总算清醒过来。

“你!你!你!干什么!”柳一一嚯地起身,擦擦嘴上残留的口水,语无伦次,“我,我,我刚才就是……”

她话音一顿,“偷亲”两个字脱口而出之前,万分委屈涌上心头,硬生生咽下嘴边话,好像从头至尾吃亏的是自己,没来由眼眶一红,蹲在地上哭起来。

原本小打小闹的情趣,没想到乐极生悲,丹泽听她低泣,愣了愣,连忙把人拉起来,自然而然搂住肩膀,往怀里拢了拢,顺背道:“没有欺负你的意思。”

“可你亲我。”柳一一哭得呜呜咽咽,“我听说亲嘴会怀孕的,我还没嫁出去呢,怎么能做伤风败俗的事。”

丹泽本来想好一肚子安慰的话,被柳一一那句“亲嘴会怀孕”彻底逗笑:“你偷亲我的时候怎么想到这事?”

柳一一振振有词:“我是亲脸,不是亲嘴。”

丹泽忍住笑,真相大白“噢”一声:“也就是说,刚刚是你亲我,不是背角碰到?”

好像自己把自己拆穿了。

柳一一的哭声戛然而止,连忙抹把脸上的泪,推开丹泽,急忙撇清:“没,没有,我刚刚气糊涂了。胡说八道,就是背角碰到的。”

“是什么不重要。”丹泽把人拉过来,按在椅子上坐好,把先前泡好的茶推过去,要她趁热喝,先解释亲嘴,“亲嘴不会怀孕。”

柳一一喝口茶,一听这话,半信半疑问:“真的?”

“没必要骗你。”

“那就好。”柳一一的心搁回肚子里,松口气道,“就算这样,也不能亲。”

丹泽笑着问:“为什么?”

柳一一别过头:“肌肤之亲是夫妻之事,我们又不是夫妻。”

丹泽身子微微前倾,弯下腰,视线与她平行,正色道:“你想嫁给我吗?”

柳一一垂头思忖半晌,点点头,随即又摇摇头。

丹泽笑:“点头又摇头,想,是不想?”

柳一一犹豫片刻回答:“不想。”

而后又急忙抬头解释:“不是拒绝大人,是我配不上。”

丹泽歪着头看她:“为什么觉得配不上?”

“我出身不好。”柳一一说这话,垂下眸,眼底失去光彩,“花妈妈说了,粉巷的姑娘要想嫁个清白人家过正常日子,要么隐瞒过去,要么遇到真命天子,我两样都不占。”

丹泽表达婉转:“你怎么就不想是后一种可能性?”

柳一一听懂他的意思,只是笑笑:“丹大人,您好会说话,我的真命天子怎么可能是您,别说您位高权重,就算您是寻常人家,以您的外貌,找什么样的姑娘找不到,为何找个粉巷弹小曲的姑娘作践自己。”

顿了顿,她头一次跟外人提起自己家事:“丹大人,其实我家没出事前也算殷实,我爹是镇里少有的秀才,早年考取过举人,因为没背景没势力,原本安排好的公职被人顶替了,发誓非要考取功名,出人头地。”

说到这,她深吸口气,又缓缓吐出来,盯着半杯茶汤:“我十岁那年我爹考上进士,发榜第二天就失心疯,连夜跑走,不知去向,隔年我娘改嫁远地,我一直养在姑姑家,后来……”

后来如何,她沉默良久,再开口,转移话题:“我虽然家道中落,琴棋书画样样会,样样不精,但我能识文断字,去粉巷弹曲赚钱是个契机,花妈妈出身不好,可她是我贵人,起码我没在燕都饿死,全仰仗她。”

说到这,她抬头朝他笑笑:“大人,我就一个小门小户姑娘,不像你们为官正道,开口闭口家事国事天下事,我现在最大心愿就是找个正经人家嫁了,因为我不想填房啊。”

“很可笑是不是?”她自嘲看着他。“其实我也觉得可笑,你说我都十八了,过了冬至就进十九,像我这个年纪的正经姑娘都是两三个孩子的娘,我还这么形单影只,花妈妈曾旁敲侧击问过媒婆,媒婆什么不问,一听年纪,别嘴直摇头,说不好找。”

柳一一敞开心扉,以为是花花绿绿的开心世界,没想到是把辛酸往事。

丹泽静静听着,一时想不出任何安慰的话。

他认真思考片刻,握住柳一一的手,只说:“一一,过了冬至我进二十二,按世俗娶亲,也不小了,说娶你,不是玩笑。”

柳一一抽回手,看了他好一会,倏尔低下头,握紧茶盅,低声说:“大人,我心粗点,可我不傻,您在粉巷被我撞到那天,对我特别好,连花妈妈都说从没见过您对哪个姑娘亲近过,即便再美貌。独对我很不一样,我猜肯定有什么原因吧,能告诉我吗?”

她真挚地看着他,头一次说出心中的疑问,等待他的回答。

丹泽却沉默下来。

柳一一预感不大好,也不想听了,倏尔笑起来,缓解气氛道:“我就随口一问,大人别当真,反正我也不会在这叨扰您许久。”

丹泽微微愣了愣:“什么意思?”

柳一一重回笑脸:“其实撞见大人之前,花妈妈托人在绣坊找了份差事,有位绣娘看上我的女红,答应收我为徒,我也算正经营生的姑娘,就不用去粉巷啦,媒婆倒不错,答应花妈妈帮我隐瞒之前的事,替我在燕都寻个普通人家。”

然后语气带着几分告别意味:“不过这段时间还是谢谢您照顾。”

“你真的要走?”丹泽不知道这叫不叫舍不得,但打心底不想她离开,甚至答应她的要求,“如果你按媒妁之言约定俗成之礼,我可以办到,不管你想做绣坊学徒还是什么都不做,和其他官夫人一样被养在府里,我都依你,就一个要求。”

他说“你别走”三个字的时候,柳一一眼泪如开闸放水。放肆流没停过,不知是感动是哭自己,还是许许多多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只能装傻充愣熬过去,结果装着装着,就变成真傻乎乎。

她扑在丹泽怀里哭了很久,丹泽什么话没说,任她发泄。

最后,柳一一哭累了,趴他怀里睡着,脸上还挂着亮晶晶的泪滴。

丹泽头一次觉得怀里的人没多像温婉蓉,无论性格样貌,都不像。

温婉蓉是外柔内刚,可柳一一恰恰相反。看似坚强没心没肺的表面,其实内里极脆,遇到不好的事,如同鸵鸟,沙子埋头,逃避到下一个地方。

丹泽比她经历男女之事的经验多得多,何况她心不深,不难看透,柳一一是喜欢不敢喜欢,想依靠不敢依靠。

他微乎其微叹气,笑她傻姑娘。

把人抱上床时,柳一一糯糯轻哼一声,丹泽俯身问怎么了?

她蹙着眉,说哭多了头疼。

丹泽又给她揉头,揉到后来,夜已深,屋外的风刮得紧,听着都冷,他不想回去,索性脱衣服,抱着绵软的身子,两人同盖一床被子,一夜安眠。

清晨,柳一一翻身时明显感觉到挤,迷迷糊糊睁开眼,才发现又陪丹泽睡了一夜。

这次她十分无语,如果说第一次在一个坑里摔跤叫不小心,第二次在同一个坑里摔跤,除了蠢,她想不出第二个词形容自己。

回过神,丹泽也醒来,笑笑看着她:“都答应娶你,搂着睡觉而已,紧张什么?”

听起来似乎有点道理……只过一夜,柳一一昨晚那点理性早飞到天边,剩一脑子浆糊,若有所思道:“不过我好像跳过很重要的仪式。”

丹泽舔舔嘴唇,一只手撑起头,笑得不那么纯粹:“你想要什么仪式?”

然后他默默凑近,柳一一昨天被偷袭亲嘴,吃一堑长一智,见势不妙,倏尔爬起来,和撒腿的兔子一样,以最快速度翻下床,把丹泽的衣服扔到被子上,结巴道:“时,时辰不早了,你,你赶紧起床!”

她躲进屏风后洗漱,丹泽穿好衣服站在屏风外,继续调戏:“你就这么伺候夫君?”

柳一一探出头,不满问:“你想要怎么伺候?为什么昨晚不回自己屋睡?”

丹泽坦然道:“昨晚给你揉头揉晚了,外面太冷,不想出去。”

“还成了我的不是?”

“你知道就好。”

柳一一说不过他,又想起上一次:“好,好,就算昨天是我不好,那前几天呢?”

丹泽装傻:“前几天什么?”

“你说前几天什么?”柳一一觉得一大早有坏情绪很不好,可对方揣着明白装糊涂,明显占了便宜卖乖,让她很不爽。

丹泽恍然大悟似的“哦”一声,装作想起来说:“我看你睡得熟,没叫醒你,再说跟你解释过,我回府已经二更天,不是担心你睡不好吗?”

合着里外里都是柳一一不是。

柳一一明明觉得不对劲,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吃早饭时,丹泽提议:“一一,你搬到我屋里睡吧,客房没我那边暖。”

柳一一想都不想回答不去。

丹泽不以为意,来一句:“你不来也行,我去你那边一样。”

柳一一没听清:“什么?”

丹泽对她笑笑:“没什么。”

柳一一十分可疑盯着他好一会,也没把脸上盯出花来。

丹泽波澜不惊,镇定自若地吃早饭,吃完不慌不忙问:“看出什么结果吗?”

柳一一很老实地摇摇头。

送走丹泽,柳一一决定把嫁人的大事跟花妈妈说一声。

花妈妈听完她的近况,上下打量一眼,要她走两步看看,柳一一走了两步,转头纳闷问行不行?

“行了,丹爷还算正人君子。”花妈妈眼睛毒辣,神色老练,“你在他府上住了这么久。竟然没碰你,也算难得。”

柳一一一听有人夸丹泽,心里甜滋滋的:“花妈妈,我心思嫁给他也没什么不好。”

“就你?”花妈妈透出几分鄙视,兰花指戳戳她脑门,“一一,粉巷的男人,花妈妈见得多了,别说没提醒你,就你这脑子,十个绑一块也抵不过人家丹爷一个脑子强。”

柳一一有点不乐意:“您刚才还说人家是君子。”

花妈妈捏着帕子,端起茶杯喝一口,淡淡道:“知人知面不知心。”

柳一一就怕听到反对声音,干脆话锋一转:“这不是没成婚嘛。再说您和媒婆也合计好了,等我去绣坊做了徒弟,就给我寻个人家不是。”

“东方不亮西方亮,你想得倒美,”花妈妈白她一眼,提及绣坊,多一嘴,“听说收你为徒的绣娘是他们那数一数二的,师傅引进门,修行在个人,你好好学。”

柳一一连连点头:“花妈妈,您放心,我进去肯定好好学。”

花妈妈又说:“去了绣坊,以后少来粉巷,更别来找我,要被你师傅或东家知道,小心赶你走。”

明明为她好,花妈妈总说得漫不经心,语气冷漠。

柳一一垂眸,沉默半晌,沮丧地回答知道了。

而后花妈妈没跟她多言,叫她收拾收拾中庭闲置厢房的东西,赶紧搬离。

柳一一来的时候就几件衣服,走的时候还那几件,临行前又跟花妈妈说,琵琶是青玉阁的,她想带走,留个念想。

花妈妈说带走可以。折一两碎银子卖给她,改日记得还账。

柳一一心思,花妈妈也不是完全想跟她分清界限,高高兴兴答应了,还立字据,说择日一定来。

又过两日,她拿着推荐人的介绍信到绣坊找东家,就算内定,该走的程序还得走。

管家心知肚明她和丹泽的关系,再没把她当外人,府上马车一早送去,未时过半来接。

绣坊的女人多,看惯各路形形色色马车,官家大户什么样,普通百姓什么样,富甲商家什么样,一猜一个准。

丹府的马车不算最好,也是中上,有好事者八卦,问柳一一什么来路。

柳一一没什么心机,笑着说夫家的,心里盘算,她不算撒谎吧,反正落花有意流水有情,迟早水到渠成的事。

她初到绣坊,不谙里面条条框框,但没人说她个不字,也没有前辈欺负她,天天跟着师傅学习,倒也轻松。

不过丹泽没那么幸运,柳一一不知道他忙什么,只知道越来越忙,回府时间越来越晚,有时太晚他就回自己屋睡,早一点就会去找她,听听小曲,有助睡眠。

他虽然没碰她,但早上临行前,要求越来越多,一开始是亲脸,后来不知哪天变成亲嘴,从浅尝辄止。到现在不把柳一一亲得呼吸不畅,不算完。

柳一一每天都在亲完后,后知后觉,照这么下去,搞不好婚没成,一不小心就直接跳到洞房花烛去了。

不不不,绝对不行。

柳一一坐在马车里想,今晚一定得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跟丹泽谈谈。

然而她等到很晚,也没等到丹泽回来,无奈下先睡了。

一大早起来问管家才知道,丹泽一宿未归。

“大人现在还好,以前更忙,几天不回府常有的事。”

柳一一不免好奇:“大理寺有那么多事忙吗?”

管家叹气:“谁知道呐,大人不喜欢我们打听公务上的事,他也从来不说,就算有同僚或下属来访,都是在偏厅单独谈事,柳姑娘,您也记着,别为这些小事惹大人不高兴。”

柳一一点点头,说知道,心里却想,丹泽要她练曲,绣坊师傅有作业,她哪有时间关心与自己无关的事。

她只关心丹泽什么时候回:“大人昨儿忙一夜,白天回来不眠吗?”

管家摇摇头,看穿她心思:“不好说,也许回也许不回,柳姑娘您吃完,按点去绣坊就行,府邸有下人,就是大人随时回来,随时有人伺候。”

柳一一不好意思笑起来:“没事,我再等等,就是麻烦您先备好马车。”

管家领命下去。

柳一一来丹府快两个月,头一次一个人吃早饭,总觉得少个人吃没意思,胃口不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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