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着天际泛白,清凉如水的清晨,四周静谧的出奇,站在院子里向远方眺望,目光的尽头已然有城中的民居清早做饭,烟囱升起青烟,和着初秋的薄雾一起飘散在空中,传来淡淡的清香。
御哥明面上是不为难花乾,但一排列队整齐面容严肃的士兵,任谁看了都得心里犯嘀咕,花乾心里有着自己的算盘,一来,郡主右肩上的胎记确实古怪,他不得不说自己是有些好奇的;二来,从他们的对话中,他得到一个最有用的信息,那便是他们认定他是这个丫头的父亲。
这样一来,对他而言,顶天就是限
c制人身自由而已,并不会有多大的危险,因此花乾心中有数,遣退了刘安等人,命他们回府等候。
自己孑然一身站在院子里望着远处发呆,等着身后的人将屋内两名昏迷的病人抬进车中安顿好。
一切安顿好之后,红莲、楼清儒和叶傲天、云柳喜一车;御哥、宝妹和花乾一车。这是为了方便楼清儒一路之上进行诊治,御哥也好趁此机会看住宝妹。
谁这道这丫头大脑一发热能说出什么话来。
就像他爹说的,花乾能如此快速的在京城站住脚,绝对不是普通的人。他不像楼清儒主动联系宝妹、也不像云柳喜因为不恐惧宝妹而亲近、更不像叶傲天因为责任。
御哥想的是,既然香王交代他们出城并且隐藏起来,那么汴京城绝对不是久待之地,不破坏、不打乱计划是御哥心里想的。
意外掳走花乾是临时起意,事情已经败露,这个节骨眼上放他回去好像不太明智,如果真如宝妹那般确定他的身份的话,就好好的谈谈。
车厢里,宝妹和花乾对坐,被宝妹盯着瞅了半天的花乾终于忍不住开口,“郡主,可是有事?”
“没事,就是奇怪,为什么我娘看见的你和我看见的不一样。”宝妹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