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木二所说,不过两三天的功夫,叶拓就回来了,还是挑了个夜深人静的时候。
说实话,自家男人这么归心似箭,对外面的莺莺燕燕毫不留恋,按理说,李青竹是该高兴的。但是,任谁半夜睡得正香甜的时候感觉到有人爬床钻被窝,都不会舒坦吧?!
身体的动作远比大脑意识反映的要快,感觉到身边的床铺微微下陷,李青竹眼还没睁开,手就熟练地从枕头底下掏出一把寒光泠泠的匕首,然后狠狠地朝着身旁的位置刺去。
叶拓神情不变,一手抓住李青竹的皓腕将匕首夺下扔到一旁,一手则利落的将她拥入怀里,轻抚着她紧绷的脊背,安抚道:“乖,是我回来了,不怕……”
李青竹闻着环绕在身边的熟悉气味儿,再听见那令人安心的声音,嘴里嘟囔几句,小手准确地揪上叶拓胸前的凸起,将一张娇嫩如花的脸蛋往他身上蹭了蹭,然后便沉沉的睡去。
叶拓眸色如墨,深深地看了怀里的李青竹几眼,嘴角微弯,亦是安心地睡去。梦里,他蹙了几天的愁眉终于舒展开来……
看着大喇喇的霸占了自己一多半床,任是天亮还紧搂着她不放的叶拓,李青竹不开心的嘟嘟嘴,小手使劲的往外推着叶拓,轻声叫嚷道:“天都亮了,你快起来!”一会儿小葵进来送水看见这一幕,多不好啊!
叶拓一手禁锢着李青竹的纤腰,一手枕在脑后,面色轻松悠闲的看着头顶的黛色帐子,眼含笑意,唇角微勾,逗弄道:“天亮了如何,本将是你男人,任谁看见也不能说什么。更何况,本将有的是本钱!”
说着。他侧身耸了耸腰,将一大早就极为有精神的胯间硬物往李青竹柔软的腰腹处顶了顶。
低头在李青竹的脸上亲了一口,看着她因生气而带了几分薄红的面色,真真是一个艳若桃李不胜娇羞。直叫叶拓恨不得将她扒光了按在怀里使劲揉搓一顿!
李青竹顿时心头火起,两指一搓就拧上了叶拓腰间的软肉,气呼呼地喊叫起来:“好啊,你个骚男人,想勾搭谁?!”
一把握住叶拓粗长的硬杵,她满怀恶意的捏了捏,昂着下巴,趾高气扬的叫嚣道:“赶紧给本郡交代,是不是看上哪个小丫头了?别想狡辩,若非如此。你还想冲着别人显摆你的本钱干什么?!”
屈指弹了弹手中硬物的顶端,李青竹眼波微转,三分柔媚七分凶狠的看着叶拓,轻声道:“这个东西,只要我知道它有多好用就行了。”
俯身用自己丰满坚挺的胸乳蹭了蹭叶拓露在外面的胸膛。李青竹轻舔红唇,贝齿轻轻咬住他的喉结,用细滑灵巧的小舌来回舔了舔……
然后,李青竹抬起头,面带微笑语气冰冷的道:“要是它不乖,被别的女人给玩儿了,呵呵。你就等着瞧好吧!”话音一落,李青竹的小手还配合的捏了捏叶拓的硬物。
但是,李青竹这刚柔并济、软硬兼施的一番警告,非但没起到任何作用,还让叶拓心中的欲火越燃越烈。胯间的硬物胀的更厉害了,还一跳一跳的。李青竹的小手。都快握不住了……
哀怨地看了叶拓一眼,李青竹幽幽的道:“夫君,刚起床,咱不发情行吗?”
叶拓剑眉轻挑,将李青竹给拉到怀里狠狠地亲吻了一番。顺带的。一双大掌也趁机把人家全身给摸了个遍。然后,重振夫纲的时候到了!
“青竹,刚刚那些花招,你是从哪里学的?”叶拓貌似不经意的问。他才走了几天,自家小娘子在这方面就比以前更放得开了,花样多了不说,胆子都大了不少。
虽说他也很享受自家小娘子的这种转变,但一想到这些东西不是他教的,就算娘子无师自通,叶拓心里也总有那些点儿不舒坦。
李青竹紧紧裹着被子,听见叶拓如此问,不由抬了抬下巴,说道:“枕头底下,自己看吧。”说实话,她也没想到,经过那一连串的打击白老院长心志居然更坚定了。人精神了不说,在房事上也不断地推陈出新……
翻开从枕头底下摸出的小册子,叶拓只看了一眼,心中的怒火就腾腾的升起来了。好啊,上次还是只看光膀子的汉子图,这次就直接上升到秘戏图了?!
深吸口气,叶拓淡淡地问:“哪儿来的?”
李青竹正窝在被子里慢悠悠地往身上套衣服。闻言,她艰难地将自己拧了个麻花,侧过身子,略带几分兴奋的说道:“这本秘戏图卖的可好了。帝都里有钱有势的,如今几乎人手一本……”
“哪儿来的?”叶拓重复道。
李青竹眨眨眼,冲着自家男人讨好的笑笑,“偶得轩刊印的,玄表哥还送了皇舅舅一套呢。”所以,这么赚钱又合法的勾当,就让它永世长存吧!
叶拓捏着秘戏图的大掌青筋暴起,微闭了闭眼,然后气场全开。他抬起李青竹的下巴,墨眸深深地看着她,严肃地道:“停止刊印,把没卖完的都销毁了!以后,再不许干这种事儿!”一个女人家做秘戏图的生意,太不像话了!
李青竹眼神闪烁,但终究还是在叶拓的注视下败下阵来。睫毛轻眨,她小声嘟囔道:“好、好啦,全听你的,不卖、不卖了行吗?”
见叶拓还捏着她的下巴,一脸质疑的看着她,李青竹不由哀怨的瞥了他一眼,将脸往他掌中沮丧的一埋,闷闷的道,“你知道,我很听话的……”
这是真事儿!
虽然李青竹很多时候在叶拓面前都是任性乖张的样子,但什么事儿只要叶拓很认真地叮嘱过,李青竹一般都会遵循。
就秘戏图一事达成一致后,叶拓迅速穿衣起床。他得赶紧到外面溜一圈,看看自家小娘子还干了些什么出格的事儿。
李青竹一拍脑门,对着叶拓喊道:“全怨你,我都忘了如水还在等着我呢。”她可是跟如水约好了,今天起就开始陪着她备孕呢。还有宝宝,去跟着韩箴上课前没看见她。会不会生气咧?
穿好衣服,李青竹头也没梳,趿拉上鞋子就往外跑。开门,外面空荡荡的。除了标枪般站在门口的木二。一个人也没有。
清晨的凉风顺着没拉好的领口钻进来,李青竹双手抱臂,瑟缩了一下。扭头看着木二,问道:“三皇子妃呢?宝宝呢?还有小葵,都去哪儿了?”
木二面不改色,回道:“三皇子妃、小公子还有小葵都来过,但是都被属下给挡回去了。”
李青竹心思一转,就了悟了木二话里全部的意思。她咽咽唾沫,干巴巴的道:“干、干得好!”然后转身,踏着飘乎乎的步子回了屋。
双手拍拍自己的脸颊。李青竹往后一仰躺在床上,叹息一声,就这样吧!
盯着君如水揶揄的目光,李青竹很是淡定的吃完早饭,然后拿起一旁的丝帕优雅地拭了拭嘴边莫须有的油迹。开口道:“一会儿玄表哥就来了。如水,你可是要回房准备准备?”
君如水一愣,然后摇摇头,说道:“用不着,这样就好。”太刻意了,反而会显得自己太在意,一下子就将自己落在了下风的位置。
不管君如水怎么说。李青竹还是决定先让君如水自己独坐一会儿,理理思绪。至于她,还得去找她男人,将手里的活计都交托给他……
那厢,跟韩箴大眼瞪小眼的越玄,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他狠狠地一拍桌子。呵斥道:“韩箴,谁给你的胆子敢绑架本王!?”
韩箴揉揉额头,恭敬的回道:“下官不敢,此事纯属……”误会?呵呵,他可是亲耳听到安国郡主吩咐人去将三皇子给掳上山的。但是按理说。以郡主跟三皇子的交情,三皇子不该这么生气呀。
越玄恨恨地瞪着韩箴,斥责道:“说啊,怎么不说了?纯属什么,你连自己都骗不了,还妄想欺瞒本王?!”
抬脚狠狠踹了一下桌子,越玄怒道:“叶拓在哪儿,赶紧带我去找他!”tmd,青竹那小丫头是真该好好调教调教了!再这么下去,还不知能干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儿来!
你道他为何如此生气?
原来是李青竹的侍卫掳人时,越玄刚好在自己还算喜爱的一个侍妾屋里。两人喝酒调?情,气氛都炒热了,他女人的衣服也脱得只剩一件肚兜了。他自己更是枕戈待旦,只差提枪上阵了……
可结果,一抬头风情妩媚的娇娘不见了,入眼便是一张刚硬冷漠的男人脸。他惊得都差点儿软了好么?!
“阿玄,大清早的,你火气怎么这么大?”远远地,叶拓就听见越玄在训斥人。
走近一看,他不禁眉头微蹙,问道:“韩大人如何在此?”不是说都把人送回去了吗,怎么还剩下一个?
叶拓的表情太直白了,越玄看了心中不禁一乐。他往椅子上一坐,二郎腿一翘,斜着眼道:“你还不知道吧?韩大人如今可是你儿子的启蒙先生呢。那可是正经敬了茶行了拜师礼的……”
叶拓眉头蹙得更紧了。
韩箴是探花郎,不说文采,仪表长相首先就是第一流的。青竹把他留下,真的只是为了睿儿的启蒙吗?那样的话,也太屈才了!
但是,这么屈才的事儿他都愿意,到底是何居心?!
叶拓双眼锐利的盯着韩箴,上下打量几番,试图从中找到些端倪。对于自己要检查探测的事项里,他默默地加上了一条,情敌!
韩箴被叶拓身上的凶煞之气冲撞的有些不舒服,他往后退了一步,恭敬疏离的拱手道:“下官翰林院编修兼户部主事韩箴,见过大将军。”
顿了顿,他又挺直身子,语气郑重的对叶拓道:“下官乃是圣上派来协助郡主的,因而,怕是要在此地叨扰一些日子了。”
叶拓眼中精光微闪,说道:“韩大人客气了。内子不过胡闹而起,却劳烦韩大人在此耽搁,实在过意不去。若不嫌弃,今晚我设宴,大家畅饮一番。”
韩箴点头,“一切都听将军吩咐。”尼玛,我敢说嫌弃吗?!想想李青竹,再看看面前的叶拓,再瞅瞅隔壁屋里写着大字的叶睿,韩箴深刻觉得,这一家子都不正常!
告别了韩箴,叶拓跟越玄边走边聊。
“到底怎么回事儿?”叶拓问道,他很少见自家兄弟如此烦恼。
“你家娘子派人把我掳来了!就像对先前的那三个一样……”越玄瞥了叶拓一眼,幽幽的道。尼玛,临阵缴枪的滋味儿可真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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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收到两个月饼,虽然查不出是哪位亲亲送的,但是还是很开心~~~还有,谢谢乖妞妞平安前些日子送的粉红票,虽然我没有及时加更,但心里是一直记着这件事的……另外,再谢谢linxiao1109亲送的萌兔子,虽然我这边一直显示圣诞袜,但是我真的很喜欢……
最后,再次谢谢送月饼的亲亲~你们不但听到了我的呼声,还满足了我小小的心愿跟虚荣心~
ps:亲们都注意身体健康,今天听到小酒儿许云鹤这位作者过劳死的消息,心里很是震惊!所以,不管我们正在为什么样的事业和梦想拼搏,都要注意休息,养好身体。活着才有无限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