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特殊情况,韩爵之带她进了这间卧室,整整一夜都在做运动。
现在回想起来,她觉得这种行为太疯狂了,果然冲动是魔鬼,下次绝不能再沉迷于某人的美色。
伤身又伤肾啊……
上午酒吧不营业,卢肯顶着黑眼圈坐在吧台里,拿专门的抹布擦着酒杯。
见二人从楼上下来,立马来了精神。
“两位爷,你们终于肯下来了,我可是守了你们一整夜没让人打扰你们,是不是应该给我一点奖励?”
韩爵之沉声道:“给你在东区开间分店,前十年免你房租。”
“哈哈,谢了。”卢肯由衷地感谢。
虽说一个铺面不算什么,但这可是韩少的一点心意,这个铁公鸡,很少对男人大方的!
顿了下,卢肯不禁要确认一下,“话说,韩少,这位真是你老婆?”
时玉儿笑眯眯地说:“我不是他老婆,难道你知道他在外面还有其他老婆?”
“不是不是,嫂子,我认识韩少从大学到现在,第一次见他跟女孩子牵手,就是你,没有其他女人,我对天发誓,句句真言。”
韩爵之满意地看了他一眼,“西区再给你开一间分店。”
卢肯:“……”
要不要这么宠老婆,韩少你好歹考虑一下我这个单身狗啊。
但为了到手的分店,卢肯愣是没有把这句话说出来。
时玉儿扯了扯男人的衣袖,待男人与她对视,她才说:“你那么优秀,以前干嘛不找女人?”
“只有你才是对的人。”
“……”这家伙撩死人不偿命,她还是不把命搭进去了。
卢肯微笑着说:“嫂子,韩少以前就是个学霸,哪有时间泡妞,他以前的人生全都是他们家的公司,这点我们全校人都可以作证。”
时玉儿有点同情地看着她的男人,这家伙也是个可怜人,生在了韩家。
其实她挺理解他的性格为什么那么暴躁,生在韩家,儿时肯定过得很不开心吧?
一个没有快乐童年的人,长大了能开朗到哪里去。
哪像她,小时候过得很幸福,所以长大之后就算拿枪逼着她也学不来郁郁寡欢。
可怜的是,她现在已经不快乐了。
这时,魏龙从外面走进来,“少爷,你要的东西,已经在车上了。”
韩爵之轻轻颔首,牵着女孩的手走出去。
时玉儿跟着走出去,最后和他一起上了车。
韩爵之坐在驾驶座,她坐在了副驾驶座上,中间隔着一束红色的玫瑰花,以及一个盒子。
韩爵之没有马上开车,将小盒子递给她,“喜欢可以戴着,不喜欢拿去换钱,买你喜欢的东西。”
时玉儿好奇地打开盒子,看到了一颗拇指头大小的蓝宝石。
这家伙,出手要不要这么大方……
“这个能换多少钱?”
“低过2000千万别卖。”
卧槽!
时玉儿小心翼翼的把盒子塞进口袋里,“我留久点再卖,到时候应该能卖更多钱。”
男人勾着唇,没有接话,默默地开车。
时玉儿随手将玫瑰花拿起来,嗅了嗅,“你买花做什么?”
“给你泡茶喝。”
“……”
这家伙原来有幽默细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