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了这项工程之后,我心里的愧疚总算是少了一些,台球厅被砸,说起来也都是我的责任,然而庞建跟他老爸都没有一点要责怪我的意思。这让我心里的愧疚更加浓重了。
不过现在把器材重新摆放好,明天在找人修理下大门,这里就可以正常营业了。
看来新的基地真的不能再这里了,要不然以后别人找我都跑这来,真的是很影响生意的。
我直接问了兄弟们谁有认识出租场地的老板,到时候重新选择一块地方当做我们聚集的场所,那样不影响这边声音,也好离学校远一点。
总是这样折腾,学校那边不可能一定风声都不知道,可能那些老师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故意当做不知道 吧。
最后留了几个认识房产公司的兄弟留下之后,其他的兄弟我就打发着各自回家了。
剩下的几个兄弟也都是附近的老板和员工,有一个员工正好就在附近的一家小地产公司上班,每天都要到处跑着去租房卖房,不过出租的都是居民房,那种商铺的产房很少。
这个问题倒是无所谓,如果房子大一点的话也是可以的,到时候弄成兄弟们居住的地方,毕竟我们这经常忙碌到大半夜,家是不好回去的,总得有个地方住。
庞建说台球厅可以住人,但是我觉得既然要另外寻找一处基地,那就干脆住的地方也换掉,这里尽量不填麻烦。
对此庞建还觉得过意不起,觉得是他门家的过错,要不然我就不会大举搬迁了。
本来是他门家给我提供了便利,现在又弄得好像他门家错了一样,我心里感动又有些不舒服,跟庞建一再解释之后,庞建才终于明白了一些。
但是我知道,庞建还是不希望我们走的,只是我真的不想在给这里填任何的麻烦了。
还有几个老板,虽然都是些小本生意的人,但是人脉也是有的,至少商业方面要比我多,所以寻找基地的事情,我也拜托了他们。
场地先找着,最近还是要在台球厅待着。
只是希望在哪之前,三大帮会的任何一个,不要在过来找我的事了。
简单的聊了一些只有,剩下的人我也招呼回家了,我没走,而是等到唐甜甜下了晚自习,送她回家的时候才走。
虽然知道我们这边的发生了事情,但是唐甜甜一点都没有,好像就是为了不让我担心一样。
我知道她也很想待在我身边,但是又怕成为我的累赘,所以只有好好的照顾着自己,这样才是真的帮了我。
当然这些不只是我自己的猜测,我之所以知道,还要归功于唐甜甜他哥,没事的时候就给我发了短信,告诉我唐甜甜跟他念叨了什么,说的内容大多掺杂了一些醋意。
每每我想打电话具体问一下的时候,这家伙就直接挂了我的电话,好像这样的心情就能好一点一样。到后来我连短信都不回复了,让他自言自语。
但就算是这样,唐俊还是会经常跟我说一些唐甜甜在家时候的状态,乐此不疲的样子。
又一次讲唐甜甜送回了家,我也就回了自己家。
回家之后,在自己的房间里,本想再次给班主任打电话请个假,但是想想总请假也不行,如果经常的话,没准班主任就给我爸妈打电话了,所以还是放弃了。
反正明天要去北洋公司的时间是在下午放学之后,以我的速度,到那很快的,所以并不怕迟到。
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我还回味了一下这一天的经过,有失落有收获,有激烈也有感动,算是挺精彩的一天,就是这样的日子有些惊险。
以后这样惊险的日子还有更多,我要更加做好准备才行。
回忆完了这一天之后,我就直接睡觉了,却忘了一件事。
詹东方跟董建去了医院,但是却并没有回来,这一点,我竟然没有确认。
第二天若不是兄弟们跟我说着俩人没来学校上课,我差点都忘了昨天他俩去医院的事情。结果打电话给詹东方,或者给董建,都是接不通的状态,问谁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心中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抽空给我妈打了个电话,让她问一下詹东方妈妈,看詹东方昨晚是否回家。结果我妈回我的话是昨天詹东方说了不回家,在同学家住,现在应该是在学校上课呢。
看来事情确实在往我担心的方面发展了。
董建本来就在台球厅住,詹东方又没回家,这俩人一起出的门,但是谁都没有回来,我们刚刚跟摩托帮的人打了一架,很大可能就是,詹东方两个人出门之后,被还没走远的人给绑了。
我实在是想不出其他的可能性,因为是在校,这个事情也是中午休息的时候兄弟们一起说的。
知道了这个事情之后,我自然是坐不住,下午的课我是无论如何也上不下去了,当即跟兄弟们告了别,提前去了北洋公司。
兄弟们本想跟我一起,但是这么多人一起逃课总不太好,而且我也不想耽误他们,就直接一起人去了。
去庞建家找了一身便装穿着,我直接来到了北洋公司,这次不用偷偷摸摸的,我直接从正门走,直接上了二十五层。
跟北洋公司门口的人事一提我的名字,立刻就有人进去通报,没一会就出来一个人。
这人看起来比之前的陈国栋年轻一些,但是也有四五十人,走过来的时候倒是有些气势,看我的眼神也是一点都不甘示弱的。
那人过来之后,站在我面前,微仰着头说道:“陆天是吧,我是北洋公司的代理董事长,我叫蔡文东。”说完不屑的扬了扬嘴角,说道:“你不是大言不惭的说今天过来吗?怎么提前了?不好意思啊,我还没准备好迎接你呢。”
“不用说那些没用的,我来的目的你心里清楚,交人!”我直接说道。
那个蔡文东盯着我,眼神眯成了一条缝,嘴角继续上扬,笑的有些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