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对峙

郗铭真!

这个名字令林墨心下一惊。

为什么姐姐会与这个人有关系?

像他们这样的人,和郗铭真一辈子都不会有任何关联啊!

再想想姐姐之前说过的话,有个老人帮助他和姐姐读书,然后姐姐为了报答,一直在照顾老人和老人的家人。

他的脑袋里面一团乱,明明有个答案摆在那里了,却总是想不出来。

“我要见他!”

林墨盯着李若迟说。

“这......”李若迟很为难,他知道郗总对于林颜有说不明的态度。

林墨觉得所有的一切应该都是与郗铭真有关,他也不绕弯了,直接说:“我姐姐病重,我要见他。”

“什么!”李若迟脱口而出的震惊。

林颜为什么病重?

他知道这事自己做不了主,一定要告诉郗总了。

不敢耽搁,他立刻走出咖啡厅打电话给郗铭真。

打完电话之后,李若迟告诉林墨说:“林墨,郗总约你在熙园见面。”

“谢谢。”

林墨对李若迟和李清清道了谢,转身就走了。

李清清还想跟上的一起去,李若迟拉住了李清清,他们真的不能再掺和这件事了,如果李清清还想知道什么,他回去之后再跟李清清解释。

一路飙车去了熙园,走过院子,按了别墅的门铃。

熙园灯火通明。

这应该是要做最后的决断了吧。

郗铭真听见敲门声,从沙发上站起来去开了门。

林墨也想见见这个叫郗铭真的到底是什么样!

据商业上传说,郗铭真二十岁就接管了家族企业,带领原本就已经在临景非常有势力的郗氏集团更上一层楼,这些年来更是为人低调、稳扎稳打。

林墨看见来人穿着一身深褐色的西装,甚至比自己高上几厘米,散发出一些压抑的气势。

郗铭真在电话里面说,林颜的弟弟林墨找他有重要的事情,所以他让林墨来熙园找他,他立刻就答应了。

他想的是,自己没去找林墨,这人就自己送上门来了。毕竟贺文彩的孩子不止是林颜一个人,还有林墨在啊,怎么能让林颜一个人尝试痛苦的滋味呢!

眼前的林墨虽然只有二十三岁,已然是气质沉稳,长得却和林颜一点儿也不像。

郗铭真不说话,转身去到大厅的沙发坐下,林墨也不说话,进去之后把门关上,然后坐在了郗铭真旁边的沙发上。

“你找我有什么事?”郗铭真问。

“你和我姐姐有什么关系?”

林墨抑制住内心的焦躁,看着郗铭真问。

郗铭真玩味的勾起了嘴角:“你觉得呢?”

林墨捏紧了拳头。

郗铭真又说:“说起来,你还应该感激我,要不是我,你和林颜能读完大学吗?”

“什么!”

“看你的样子,你还不知道吧,是我资助你们读书的。”

林墨盯着郗铭真说:“姐姐说是一位老人帮助的,她要报答这位老人的恩情。”

郗铭真偏了一下头,略作思考的样子说:“这样说也没错。”

林墨咬牙切齿的问:“到底怎么回事?”

郗铭真斜着眼睛看了他一眼:“你真的想知道?”

忽然他又好似想到了什么:“那你先回答我几个问题,作为交换,我就告诉你。”

林墨问:“什么问题?”

郗铭真想到,如果林墨不在意林颜,那他所说的话起不到半分作用,还会将一些隐私透露出去,完全不划算。但是如果林墨十分在意林颜,这些话将是对他沉重的打击。

“你与林颜关系怎么样?”

林墨疑惑郗铭真为什么这样问,还是回答:“很好。”

“好到什么程度?”

“如果可以,我愿意代替她去死。”

这是林墨的真心话,如果可以,他宁愿病重的人是他。

郗铭真笑了,这个答案他很满意。

林墨很久没听到还有问题,就对郗铭真说:“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郗铭真摇摇头。

突然,他眼神发亮的看着林墨,就像是猎人抓到了猎物。

“那我就告诉你吧,你想知道的所有的事情。”

郗铭真将林颜救治张凝,与他签订合约,然后又是奶奶去世,再次签订�新约,都与林墨说了。

“就这么简单吗?”林墨有些不信。

郗铭真哈哈的笑出声:“当然不可能啊!”

他转身去酒柜里面拿出了一瓶烈度酒,然后拿了两个杯子,又去冰柜里面拿了一桶冰块。

“请喝。”

郗铭真边说,边给自己和林墨倒上了一杯酒。

林墨觉得愤怒都冲到了嗓子眼,赶忙喝下一大口酒压制下去了,他还要听完所有的事情。

郗铭真看见林墨喝了,自己直接把酒杯里面的酒喝完,然后又倒满了一杯。

“我有病,酒后会丧失意识,做出一些自己都不知道的暴力行为。”

林墨看见郗铭真已经喝完了一杯酒,然后又对自己说这些,他到底是要做什么。

郗铭真的声音又响起了:“你不是问我,我与林颜之间还有什么吗?我告诉你,在发病后,我强了她好多次,我还打了她好多次,最惨的一次是,我用好多块玻璃碎片一点儿一点儿扎进了她的身体。”

郗铭真抬手一指:“她痛得浑身颤抖,直到失去力气倒在那里,血顺着伤口滑落下来。”

林墨把手里的酒杯朝郗铭真砸过去,郗铭真身体一偏,躲过去了。

他冲上前去死死地掐着郗铭真的喉咙,郗铭真也没有躲开,他脖子上青筋全部都鼓起来了,脸变成了涨红色。

郗铭真奋力的说出几个字:“还有其他事情,你不想知道吗?”

林墨被最后一丝理智拉回,是的,他想知道所有的事情。

他把郗铭真往沙发旁边用力的一扔,郗铭真倒在了沙发上,他缓了缓,然后又面带笑意的坐起来,慢慢的整理了衣服领子。

林墨此时的恨不得把郗铭真生吞活剥!

有很多事情在脑海里面闪过,但是林墨都没有抓住。

郗铭真的话语有明显的漏洞。

“你,还有,什么事,说!”林墨从嗓子里面挤出几个字。

郗铭真看着愤怒到顶点的林墨说:“林颜她喜欢我,你这样对我,她会伤心的。”

这些林墨何尝不明白,姐姐除了为自己着想不让他去找郗铭真,也是因为她喜欢郗铭真啊!

郗铭真看着林墨继续说:“看来你知道啊,那我说点其他的吧。告诉你一个郗家的秘事。”

“我不想知道你们家的事情。”林墨不想听。

“你以为我想告诉你吗?”郗铭真看都不看林墨又喝了一杯酒。

“我的父亲母亲很恩爱,直到有一天,来了一个第三者。这个女人叫贺文彩,她的男友因为意外去世,为了不睹物思人,就辞了工作,来应聘做我的家庭老师。贺文彩生得十分貌美,我母亲本来不找招她,但是考虑到她已经怀孕了,出于同情和可怜,还是把她留在了郗家。就像农夫与蛇的故事一样,这人非但不感激,反而勾引了我父亲,大着肚子和我父亲上床。后来,她还故意把这件事告诉我体弱多病的母亲,那天下午,我放学回家后,亲眼看见母亲被气得吐血而亡!”

郗铭真看着林墨说:“如果是你,你会怎样对待贺文彩呢?”

林墨没有答话,他不明白郗铭真说这些的意图是什么。

他没等到答案,继续说:“贺文彩生下孩子后,我父亲动用所有关系,将她藏了起来,没过多久,我父亲也意外去世了。至此,因为贺文彩,我的家散了,父亲母亲都死了,只有贺文彩过着逍遥生活!”

郗铭真一下把酒杯甩出去,磕在地上摔得粉碎,玻璃渣随处都是。

“从那时,我就发誓,我要把贺文彩扒皮削骨,折磨致死!”

“哈哈哈哈哈。”

郗铭真的笑声回荡在整个空旷的大厅,他站起来走到林墨的面前。

“但是你知道吗?上天没有给我这个机会,当我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死了。”

郗铭真的眼睛通红,恶狠狠的盯着林墨,林墨同样也是这个眼神看着郗铭真,这两人眼里都是浓浓的恨意。

“林墨,是不是想知道,这与你和林颜有什么关系吗?”郗铭真狠厉的问。

“我告诉你,

贺文彩,

就是,

你的母亲——张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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