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奎来到陈家沟陈氏镖局,要敲门有家丁上前问道:“请问你找谁?” ▪Tтká n▪CΟ
宗奎道:“陈王廷陈镖头在吗?”
不多时见昨天那陈教头刚好走出,家丁道:“少爷有人找你。”
陈王廷一看是宗奎道:“小兄弟你找人有事吗?”
宗奎上前拜道:“多谢你昨天救命之恩。”
陈王廷回道:“举手之劳,不必挂在嘴边。”
宗奎道:“我找你有个生意谈。”
陈王廷问道:“说说看?”
宗奎道:“我有三箱物品想拜托你们镖局送往成都,陈镖头开个价吧。”
陈王廷打量宗奎一眼道:“那个地方很危险,不过我们敢接,十两银子,行的话,我就做,不行的话,就找别家。”
宗奎一听惊了一下道:“兄长你开天价呢,打劫也要不了那么多。”
陈王廷冷笑道:“去的地方兵荒马乱,我手下兄弟也是拿命换钱的。”
宗奎沉思:“反正也不是自已出钱,来时高伯给了十两。”
想到这,宗奎点头道:“好吧,东西在高伯家,要尽快的送到成都交给川兵里一个叫的人秦翼明将军手里。”
陈王廷乐了道:“这个没问题。”
这时听到屋院内有人咳嗽道:“廷儿你在和谁说话?”
陈王廷回道:“回祖父,正在谈个小生意。”
老人道:“那你还不快把人家请到家里来。”
陈王廷忙道:“小兄弟屋里请。”
宗奎望去看到这老人给祖父年龄相仿,脑中突然闪出一个人来,顺口问道:“陈镖头给您打听个人,请问你们陈家沟有位陈宗儒前辈在哪住呢?”
陈王廷脸色大变道:“你这人好无礼,竟然敢直呼我祖父大名。”
里面的那老人道:“孩子,我就是陈宗儒,你找我有事吗?”
宗奎忙上前跪倒道:“是孙侄无礼,孙侄见过祖父大人。”
陈宗儒上前扶起也有些茫然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我的。”
宗奎回道:“我祖父你林翼飞你老可认识?”
那人一听这话,激动万分,上前双手扶着宗奎道:“孙侄,你真的是林翼飞祖孙,快屋里请。”
陈王廷道:“祖父,我还有事要办,你们先聊。”
陈宗儒摆摆手,陈王廷退去。陈宗儒道:“孩子,你祖父还好吧?”
宗奎道:“我祖父很好,以前在家天天给我讲起你,不过近来辽事紧急,祖父现在才很少说起你。”
陈宗儒道:“你祖父是个称职的士卒,不是受了重伤,打不了仗,现在可能还在边关呢。”
又问道:“孙侄此去何往呢?”
宗奎回道:“我本是跟随我叔叔袁崇焕去辽去,救熊大时无意得罪的魏忠贤,呆不下去,现想去投川兵去。”
陈宗儒道:“川军我早听说过秦良玉的白杆兵,好好在那里也很。”
宗奎道:“好是好,可惜现在才发现在自已的功夫太差,给王廷兄的应该差的很远,去了都不知能干啥?”
陈宗儒劝道:“孩子,你不要这样想,王廷的功夫也是我传授之后,自已总结苦练才得来,要不这样,你在这里住些时日,你们杨家枪法我指教不了,我可以把你教到给王廷功夫相当怎样?”
宗奎拜道:“多谢祖父!”
陈宗儒上前扶起,宗奎又在陈家沟住了些时日。
陈宗儒道:“我听说川军正在打仗,祖父现给留你些时日了不知耽误你去川中?”
宗奎感觉陈宗儒虽然以礼带自已,心里感觉在这里还是没有高山家舒服。
回道:“祖父,不满你说,我还真有些事情要急办。”
陈宗儒道:“那好,祖父就不多留你了,有事一定要来找祖父。”宗奎拜过后退出。
宗奎回到高老家,高伯上前道:“陈家人早些时日就走了。”宗奎点头,心想这陈家人收了钱办事就是快。
上前道:“要不我也出发吧。”
高伯送出老远,又赶了十几天路。
眼看就要到成都了,见不远处有一家酒楼,人还挺多,自已下马牵着到了酒楼前,小二上前接过马绳招呼道:“客官里面面。”
见旁边还有空桌,走了过去,小二栓好了马上前道:“客官要些什么吃的。”
宗奎道:“两斤牛肉,再筛碗酒来。”
宗奎从身体不受伤以来,太想喝酒又不敢喝,现在身体好多了,还是想喝点。
这时见前面坐着一桌人引起自已的注意,这些人为彝族,听他们说着不流利的汉语道:“罗乾象这家伙真不是东西,大王对他那么好还投靠明军,这家伙让我碰到他一定要亲手宰了他。”
宗奎听到这话吓了一跳,这人的胆子也太大了。
他旁边人道:“这些明军,大王早晚会把他们全部收拾了。”
宗奎心里虽然有些害怕,不过还是想站起来给他们一辩,刚要站被后面一只手抓住了手,只听有人压低声在他耳边道:“小心中计。”
宗奎惊了一下,向后一看,是一位打柴的年经人。宗奎想问清楚,又怕引起对面那些彝人的注意,坐下后开始饮酒。
几彝人不多时吃好后要走,宗奎见后面那打柴年经人与几人也离开酒店。感觉有些蹊跷,忙也结账随打柴人走。
宗奎感觉的到,刚才那打柴的人应该没那么简单,打柴察觉到宗奎在后面,也没有理会,一直往前走,不多时几人躲避到隐蔽处,见隐蔽出又多出十几人来,打柴人给宗奎招手,宗奎过去,见有一人背着一个包,将包打开,没想到里面全是彝人衣服,那打柴人道:“你也穿一件吧。”
众人都换好了衣服,把旧衣放在树后掩埋起来,又开始走,走了几十里来到一座山前,见上山路有几彝人戒备森严。每过一个人都要搜身,打柴人与十几个人也跟着想进去,宗奎走到在打柴人身后,不多时彝人搜身,宗奎突然想起什么,惊了一下:“啊!”
声音很低,打柴还是听到,向后看了一下宗奎,见宗奎吃惊看着自已的裤腿,那人想是明白了什么。继续向前走,彝人喊道打柴人道:“慢点。”
搜了半天没发现什道:“过去吧。”
宗奎到了近前,彝人搜上身,眼看要搜腿,宗奎握紧拳头,正要像贼兵头上打,只见那打柴人,脚一滑,柴向后落没有落下,还是砸着彝人的头,彝人气的上前抓着砍柴人道:“小子,你不想活了吗?”
那人吓的忙鞠身道歉:“真是对不起呀大爷,我手里有刚卖一些柴的十文钱,就当给大爷赔罪了。”
那人收了钱捂着头乐道:“还算你识相,过去吧。”
宗奎跟着一块进去,不多时来上了山,宗奎见前面地势确实险要,如果在那山间必经之路防守,有多少兵也攻不上来。宗奎这时大着胆子问道:“兄长这里是什么地方?”
那人冷声道:“你小子刚差点坏了我们的大事,不要问这么多,记住这些彝人都是反贼,跟着我们一块来就行了。脚上有东西吗?”
宗奎点头,登上险地果真看到有反贼在这里守着,宗奎吓了一跳,那些反贼在那里转来转去过来问打柴人道:“你们要干什么去?”
打柴人笑着回道:“咱们这边不让打柴只好去了远处。”
那反贼道:“我没问你,我问的是你后面的人。”
打柴人道:“张将军不是要加紧修建城池防守明军来范,人手不够,这不让我请来修城的人吗。”
贼人道:“既然是张将军的意思你们过去吧。”
宗奎跟着十几人向山爬去,快到山顶时穿进树林,开始把砍的一大捆柴解开,然后把粗一点柴拿起一个摔在地上,柴开为两半,里面藏了一把***给了宗奎道:“现在知道干什么了吧。”
宗奎接过***惊了一下,心想:“原来他们是来攻城的。”
不到一会十几个人都分到了兵器,打柴人道:“一会都听我口令。”
众人都点头,只见他自已也拎了把鬼头大刀,还有一个牛角号,带着众人很快返回那要险之地,那些贼人还在观看山下动静,听到后面有动静,没想到已到了跟前。
没反应过来,瞬间被斩杀。那砍柴人对着山下吹起了牛角号,牛角号:“嘟!”
声长响,能传出几十里外,这时只听山下杀声四起,向着山上冲来,山上贼人听到喊杀声响声,向着山间要险之地增兵而来,那砍柴人带领十几人迎了上去。
贼人势大,战的众人节节败退,打柴人硬着头皮向上攻,这时山下的明军已经赶到,各拿白杆向着贼人杀去,宗奎也是第一次见用这么奇怪的兵器,不过看他们用的很顺手,贼人抵挡不停的向后退。
不过见那贼人头领喊道:“退者死。”
砍杀几胆怯小贼,贼人士气突然大起来,宗奎取出一镖来对准那头目一镖飞去,那头目没防备正中咽喉,倒地身亡,贼人看到头领倒了,士气大落,明军越来越多,贼人不敌,四散奔逃。
明军将领赞道:“打的好。高二你手下这位兄弟叫什么名字?”
宗奎一听是高二兴奋万分,原来那打柴人就是高二,宗奎回道:“在下林宗奎!”那将领道:“你就是林宗奎,我是秦翼明,我妹妹说起过你,好样的,有时间再说。咱们向二郎庙里攻。”众人向着山里攻去。
这时贼人二朗山城外的大营援兵也赶到,贼人势大,两军在山上战开,一直打到天黑,都不肯罢兵,在山上摆开阵地。秦翼明全身是血转身道:“高二此地有我,你快离去,按原计划行事”转身又杀向敌人。
高二回身带众人向山下跑去,宗奎不解也不敢问道:“我来成都路过温县路旁高伯家是你父亲吗?”
高二一听比较兴奋,问道:“你见到我父亲了,他现在怎样?”
宗奎道:“他们二老都很好,让你好好照顾好自已,他们就会安心。”宗奎见高二眼睛有些红肿,又落了两滴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