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来到京中信王府,宗奎道:“凤儿我想去看一下信王再回。”
凤儿点头道:“好吧,成亲之事我也想给姑母说一声行吗。”
宗奎点头。要不我先去了信王府,给你一块去?”
凤儿摇头道:“不必了,咱们说好一个月后就在那个茶楼见。”
宗奎再次点头道:“我这里有封书信,你能帮我先寄回去吗?”凤儿接过点头去往驿站,两人分别。
宗奎来到信王府,朱由检上前拉着宗奎的手道:“宗奎兄,你可来了,看我现在府上一个人也没有了。”
宗奎道:“发生了什么事?”
朱由检道:“我哥哥病中,恐怕不行了。”
宗奎道:“那你怎么不去看他去呢?”
朱由检摇头道:“你是不知道,我刚看过我哥回来,我哥要把大明江山托付给我。”
宗奎道:“这听着没什么坏事呀,这不刚好可以实现你的抱负,为什么难过成这样呀?”
朱由检再次摇头道:“你还是不明白,难道你不知道魏忠贤与客氏的厉害,只怕我做不了就已被他们暗害,宗奎大哥你在边关这么久一定很能战,能保护我吗,如果我能登上皇位一定重赏与你。”
宗奎听到这些心里也吸了一口冷气,心思自已来的果然不是时候,偏偏来到他们争权夺位的时候,看看朱由检也确实挺可怜道:“信王放心,咱们是朋友不说这些。”
正在这时只听有公公在外面喊道:“九千岁有请信王入宫。”
信王在屋内高喊道:“知道了,稍侯!”
只见朱由检说话有些粗气道:“宗奎大哥,魏忠贤要害我了,这可怎么办。”
宗奎道:“去也是死,留也是死。咱们不如去吧,有我在,看他能把你怎样?”
朱由检道:“好吧,怕也是躲不过,只会让世人笑话,宗奎大哥你说的对,你就换上士卫服在我左右。”宗奎点头。
两人入宫来到灵堂,门口两边士卫没说话,里面的锦衣卫走了出来拦着宗奎道:“只能信王进去,其它人等一律在外,何况你还敢提着枪。”
宗奎与朱由检今也是以死的心而来的,还怕谁,一个弓步冲拳带着劲力冲了过去,那人被打出二丈开外。
宗奎随手黏着他手跟着过去喊道:“兄弟,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就跌倒了。”上前佯装扶起,那人嘴角出血起身不敢再说什么。
宗奎随朱由检进了灵堂,见里面众大臣围着棺材大哭,宗奎扫了一下四周,见暗处果然躲避了几个刀斧手埋伏,宗奎手握铁枪目视着伏兵,这时那锦衣卫走了进来,到一正哭着厉害太监耳边嘀咕几句而去,那太监看了一眼宗奎。
宗奎走了过去道高声道:“想毕你就就是大名鼎鼎的魏公公吧。”
他身后小太监喊道:“你好大胆,既敢给九千岁如此无理。”
宗奎提枪向地上一震,地上石板震的瞬间粉碎,吓的那小太监一哆嗦道:“你敢在此惹事,来人把这厮给我拿下。”里面的三个锦衣卫过来就要拿宗奎。
第一个过来一抓肩被宗奎一个反手腕给一拉,那位连滚带爬的飞到屋外,后面两抽刀来砍,宗奎持枪用了招怪蟒翻身,一个刀被枪轮飞,另一个被枪砸来,那位忙向上架,没架开,被砸刀落,正中上臂,人坐在地上昏了过去 。
魏忠贤一看人宗奎如此凶猛道:“你们既然是来吊唁,应该不是找麻烦的吧?”
宗奎心思这老贼,竟然还敢贼喊捉贼道:“九千岁不要误会,我们来就是吊唁。”
宗奎又回到了朱由检身后,魏忠贤见宗奎如此气盛,到了一大臣耳边低估几句,那大臣出,不多时那些伏兵从后门悄悄退去。
两人回到了信王府,朱由检摸了一把冷泪道:“林大哥,刚多亏你了,不然我真被老家伙的伏兵给害了。”
宗奎道:“你也看到有伏兵。”
朱由检道:“虽然他们躲的很隐蔽,不过留意不难发现。”
宗奎道:“想不到你们宫中也是这么的凶险呀。”
朱由检道:“哎,朝廷里都是这样,我小时候好几次都是死里逃生,你今晚就别走了,不然,我怕老家伙还会来害我。”
宗奎点头道:“好吧,反正我等人也要些时日。”
朱由检道:“对了你来我都忘了问了,你不是在宁远怎么也回来了,能说给我听听吗?”
宗奎道:“我本来前些日想回去成亲,谁知道后金来袭锦州就晚回一个月。”
朱由检道:“现在宁远如何,我听说你叔叔袁崇焕辞官了。”
宗奎道:“谁说不是哪,我叔叔心情很是不舒服。”
朱由检道:“你叔叔很不错,我也听说了一些,这两次大捷打的真漂亮,如果我能顺利登上皇位一定重用你叔叔。”
宗奎道:“我叔叔打仗没的说,如果你想用他的话我还是希望你,给他个巡抚做,已经很好了,战略上我还是比较喜欢熊大人的策略,三方布阵策,像有袁可立巡抚在登州,沈总兵水路策应,后金根本就不敢左右动半步,也就不会发生这两次战争。”
朱由检道:“边关的战况我不太懂,只想找个人寄托就行。”
两人聊了很久才休息。
朱由检择日即位,年号崇祯元年,宗奎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道:“皇上你现在已经即位,我也该回了。”
崇祯道:“不行呀,你还不能走,我现在立足未稳,你走了,魏忠贤那边高手如云,来一个刺杀我,我不是还是一样会被杀吗?刚他还上疏辞官来试探我。”
宗奎道:“好吧,我就再留几日”
有过了数日,见这几日崔呈秀已经罢官,魏忠贤被大臣轮流参劾。嘉兴贡生钱嘉征更是参劾魏忠贤十大罪。将他贬到凤阳,徐应元贬守显陵。
给凤儿约定的时间明天就到。
宗奎道:“皇上,现在都稳定了,凤儿等我又该着急了。”
崇祯道:“好吧,真有点舍不的你,你们成亲,要是在京我还能帮你们,你们回家成亲,我也没什么好送你的,我这里有一个令牌,你拿着可以随时来找我,没人敢阻拦,任何官员都要让你三分。”
宗奎点头拜谢道:“多谢皇上!”收下后离开皇宫直奔大街。
宗奎来到了约定地点,宗奎等了半天不见一个人出现,只有一个苗族女孩身着妖艳,衣着尤其引人,在自已身后走来走去,突然拍了一下自已。
宗奎仔细一看原来站在自已身边半天的人是凤儿,宗奎吃惊问道:“凤儿,你今天怎么穿成这样,怪不得看着眼熟。”
凤儿笑道:“哎,真没想到连我都认不出来。”
宗奎道:“你穿成这样,我哪能认的出来,难不成你是苗族。”
凤儿厉声道:“废话,你祖母是杨家之后,我们秦家乃是北宋秦观之后,自然是汉族,这身衣服是我专门为送书信,用来装扮自已不被别人我身份才用。”
宗奎摇头道:“你穿成这样,这么耀眼,不引起别人的注意才奇怪!”
凤儿道:“你说的是在京城,在四川就不同了,再说刚才你都没认出我来。”
两人正谈话间,只见这时街上一阵大乱,街中出现一个熟悉身影,见顾三被绳索绑着在中间,前后全是顾三家人。
那些受欺压的百姓不停的扔向顾山烂菜与鸡蛋,顾三狼狈不堪,顾三虽然算计过自已,按理说得到这样的报应,宗奎心里应该开心才是,不过不知为什么开心不起来,回时就听崇祯说过定会严惩阉党,人都有得与失的时候,如果现在光是没收顾家财产流为百姓,他也难以生存,总感觉崇祯下手有点狠。
凤儿注意半天宗奎,宗奎竟然没有发觉。
凤儿道:“宗奎哥哥,难道你在为他忧伤?”
宗奎半天回过神来,回道:“他虽是恶人,不过皇上处置他们却实有点重了。”
凤儿道:“你在想什么呢宗奎哥哥,别忘了以前他还找人暗算过你。”
两人边走边说,宗奎微笑着道:“我没有忘,还是你给我解的围,不然我也活不到现在,顾三确实有可恶之处。不过当时也算是我先违的约。”
凤儿道:“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你呀总是为别人着想,有时都忘了自已是谁。”
宗奎道:“咱们回去吧。”凤儿点头。
二人行至数十日回到了阵州,母亲与嫂子与侄儿随兄长林宗奎聚从浙江已回。
母亲看着凤儿道:“这孩子真漂亮,咱们林家有福呀。”
祖母玉儿也走了过来道:“凤儿你真的回来了。”
宗奎道:“母亲,大哥,嫂子,你们还亲子回来。”
母亲道:“儿子成亲,母亲不回算怎么回事。早给你祖父说过,让大家一块去浙江居住,他老人家就是不肯。”
林翼飞道:“浙江虽好,可咱们林家祖坟都在这里,我怎么能这么不孝离开呢。”
这时嫂子来到道:“咱们还是回家说吧。”
家人给二人先定时日,成亲那天所有亲朋好友前来祝贺,凤儿穿的凤冠霞披正是祖母玉儿所制,显的格外的耀眼,洞房时宗奎揭开盖头看着凤儿再也舍不的移去。
凤儿脸色羞红道:“相公,怎么这样看人家呀,咱们也不是第一次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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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奎摇头道:“以前我看你给现在不一样同,以前的你无论衣着还是气势都带着有一股英气,今天不同,想不到穿上这身衣服却不见了以前气势,羞色起来看着比任何女子都漂亮。”
凤儿看着宗奎不觉落下了泪水,宗奎忙替她擦去道:“对不起呀娘子,是不是我说错什么了。”
凤儿摇头道:“没有,只是我来时想起我姑母看着我眼神一直忘不了。”
宗奎道:“对不起呀凤儿,是我不好,我本来是应该给你一块去的,让你一个人去,姑母就是不说什么,我也是很内疚。”
凤儿再次摇头道:“相公你误会了,姑母非一般世俗女子,只是我来时她虽嘴上替我开心,我知道她心里是很舍不的我。”
宗奎道:“那咱们过些时日就去川中看她老人家。”凤儿听到后微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