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的。
看雅有一时的失神,鸿看了看表,温和地说:“你看看都半夜了,快睡觉吧!你去搂着儿子睡,我睡沙发,保证不碰你。按你的意思,我们冷战,冷战一段时间,直到你的心理恢复为止。这期间我决不碰你,一直睡沙发,好了吧!我这个伤口也不追究了,我是自作自受活该!”
鸿拉着雅把她送到儿子身边,很知趣地去睡沙发了。
看到儿子静静的呼吸,可爱的睡相,雅的心软了。
离婚的念头虽然没有说出来,但心里却暗暗地思量了很多遍,每当鼓足勇气要说出来的时候,女儿儿子的脸就灿烂地在眼前晃,忍心让他们在破碎的家庭里生活吗?忍心让他们被别人叫做没有爸爸或者没有妈妈的孤儿吗?
想到孩子雅的心就开始滴血,在孩子的幸福和自己的幸福之间徘徊,离婚的家庭见多了,离异的孩子有几个是真正幸福的。女儿本来就有些逆反,还能够接受父母离异的打击吗?
庆幸鸿这几天很老实,外出的次数也减少了。突然间变成了一个顾家的丈夫和一个尽职的父亲,孩子们看到父亲在家话就特别多,幸福之情写在脸上。
鸿越是这样雅越觉得可怕,这个男人真的是自己肚子里的蛔虫吗?看破自己所有的心思,然后利用心思掌控情绪,把自己牢牢地控制在手心里供他摆弄。
如果鸿是爱雅的,他会尊重她的情绪迎合她的心思,关键是鸿绝不会这样做,他只会利用这种情绪达到自己的目的,然后看雅在他的意料之中或悲或喜或愤怒或失落。
这样冷酷的一个男人还有必要留恋吗?没有惺惺相惜,一个只是另一个手心里玩偶的夫妻情分还有必要维持吗?
真的需要一个属于自己掌控的空间,在受伤的时候静静地舔舐伤口。逃脱鸿的打击,寻求暂时的安谧,因为雅清楚地知道鸿的表现只是暂时的,无休止的羞辱随时都会来到。不能再如一个被脱光了衣服的舞女那样**地站在他的面前了,虽然他是丈夫,但是**的精神比**的**更让人感到崩溃,如果那个人刻意要用它来打击你。
像一个自由人那样的活着,现在是雅的最大目标,心在云层里埋葬了太多的时间,是该回到身体里了。但军那豪华的宾馆不行,在那儿会紧张,还是客人。雅想到了看中的那间小公寓,虽然小,但作为隐秘的歇息的地方足够了,在这个城市用自己的力量搭一个小窝吧,不再依附于任何人,不管是精神还是**。
可是家里的钱怎么会突然就不见了?虽不算多,也是这些年所有的积蓄。是鸿给别的女人了吗?脑海里闪过舒玥的脸,不可能,舒玥是不可能拿鸿的钱的,她最不缺的就是钱了。是家里要用钱吗?也没有听说。
利用休息的时间,雅给婆婆打了个电话:“妈,我们家最近有用钱的事吗?”
“你问这个干吗?”婆婆不是很乐意回答。
“家里的钱全部不见了,可是我一点儿不知道用哪儿去了。”雅解释说。
“有必要告诉你鸿就会告诉你,没有告诉你就是你没有必要知道!”婆婆永远站在儿子的一边。
“妈,你也知道你的儿子,他是不剩什么钱的,家里的存款大部分是我的工资。什么事情我会没有权利知道呢?”
“如果你是一个明白人,鸿会瞒着你吗?”
“这么说您是知道了!那您告诉我吧!”雅不想和她继续吵下去。
“你去问鸿吧!我看你是明知故问要为难我吧!”婆婆气恼地挂了电话。
雅对着手机苦笑,她气什么?我问问难道也不行吗?一时气闷,雅赌气来到鸿的办公室,办公室里几个人正在讨论着什么,见雅进来都热情地打招呼。
主任打笑说:“嫂子进来了,我看我们暂时出去躲躲吧!”说着站起就要走。
“不用了,我没有什么事,就是路过来看看,我还有事,你们继续!”雅说着慌忙逃了出来,看来还得回家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