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他爹,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你快点帮忙想个办法帮帮大憨吧。”大柱婶红着眼眶看着赖大柱。
时间慢慢过着,这次果子酒的卖出,让赖家确实赚了一大笔的银子,现在家里有银子了,赖财财也想给家里人在村子里多挣点面子。
于是,赖财财找了村子里几个爱传话的婶子们在村子里宣传了一番,不到半天,大家都知道赖家发财了,要在过两天举行一个进新屋的饭席。
这件事情一在村子里传开,立即引起了不少的轰动,有嫉妒,有羡慕的,不过大家最想要知道的是赖家这次办饭席,不知道要请多少人过去做饭呢。
于是不到两天,赖家这边就经常有不少的村民们过来赖家这边聊天,实际上就是想从赖天夫妇嘴里打听这次他们赖家要请多少人做事情。
晚上,赖家一家人坐在一块吃着晚饭的时候,赖天把这几天村民们过来赖家打听的事情讲出来给赖财财听。
“财财,这件事情爹该怎么办呀?咱们家要请人吗?”赖天问完之后,认真的等着赖财财回答。
赖财财吃了一口菜,待她咀嚼完咽进肚子里之后,这才回答道,“爹,要是明天有人再来找你跟娘问话,你就说我们家要找三个老实忠厚的男人,还有七八个会做饭的妇人就行了,至于是谁,你叫他们问我。”
一边坐着的洪通看了一眼自己这个徒弟,越看是越满意,当初他是因为贪酒才把这个徒弟给认下,可是现在,教了这个徒弟一段时间,洪通对这个徒弟是没有一点嫌弃的,觉着他这辈子老了老了,居然让他找到了一个这么合他心意的徒弟。
“丫头,你们进新屋的饭席的酒是不是用果子酒呀,如果是的话,我也来参加你们家的新屋饭席。”说到酒,洪通觉着自己喉咙里的口水又要流下来了。
这几个月来,因为这果子酒实在是太美味了,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喝了几坛,反正他就只知道,在他的屋子里,那酒坛子好像越来越少了,酒味也越来越稀了。
赖财财一听洪通这句话就知道他老人家的酒一定是让他喝的差不多了,于是笑着跟他说,“放心吧,老头,你的果子酒我不会不给你的,保管你喝个够。”
“这还差不多,丫头,你放心吧,老头我不会白喝你的果子酒,我定然给你一份大礼物的。”洪通一脸神秘的说。
赖财财抿嘴一笑,并没有追问洪通到时要给他们家的大礼物是什么,就算洪通就不给他们家礼物,赖财财也会给洪通喝个够的,就凭他的身份是她的师傅。
一天后,赖家新屋饭席的打工人数终于确定了,经过了村里人不弃的追问,赖财财终于从这些人当中选了三个曾经在赖家建新屋做过工的老实忠厚男人,分别是赖大柱,赖清泉,赖荣华,妇人也同样是赖财财经过认真筛选的,都是做事勤快的还有喜欢干净的妇人。
在离赖家酒席的两天后,赖财财把前几天她亲自选的三个男人叫到自个家里头吩咐事情。
“大柱叔,这里有三十两银子,这次新屋饭席我打算办二十桌,你看看需要买些什么,你做主就行了。”赖财财拿出三十两银子放在桌上,一脸信任的看着赖大柱。
这三人看到这么多银子,一个个眼睛虽然睁的大大的,不过赖财财从他们眼里看不出一点贪欲,一看就知道她是选对他们三个人了。
“财财,这三十两银子有点多了,办三十张桌子都行了。”赖大柱把其中一锭十两的银子递回给赖财财。
赖财财看了一眼,抿嘴一笑,再次把那锭十两银子递了回去,“买多一点肉,把它们花完就行了。”
赖大柱见赖财财这么说,也只好闭上嘴巴,哎了一声之后,把赖财财递来的那三十两银子给收下。
待他们三人走出赖家好远之后,赖清泉到现在还是一幅没有回过神来的样子,一想到那差点晃花他眼睛的三十两银子,就忍不住咽了好几回口水,声音还带着颤抖跟身后的人说,“娘呀,这赖家可真是发了财,居然一下子拿三十两银子出来办饭席,这么我银子,我赖清泉还是第一次看到呢。”
赖大柱一听,停下了脚步,朝前面走的两个人嘱咐,“这件事情不要宣扬出去,赖家把这么多的银子交给我们手上,就是信任我们,我们一定要做对的起赖家的事情。”
“嗯,大柱叔说的对,我看这赖家以后可能会成为我们村里最有钱的人都说不定,到时,我们全村的人可都要靠着人家生活了。”赖荣华长的牛高马大,其实也才十八岁,因为家里穷,从小就在镇上混,练就了他稳定的性情。
对于这三人的想法,此时正在家里画家具样式的赖财财一点都不知情。
新家那边的床还有桌凳那些就做好了,现在赖财财画的是家里人房间的那些梳妆台还有书桌之类的东西。
想到一件事情,赖财财就忍不住停下手,低头笑了笑,有一天,他们一家吃完饭,刚好讨论一家人住哪间房的时候,洪通硬是要赖财财在新房那边留一间房间给他。
笑了一会儿,突然,赖财财脸上的笑容消失,目光不禁朝窗外映出的隔壁那栋房子看过去。
不知不觉间,等赖财财回过神来的时候,这才发现自己居然走到了白沫居住的这栋竹屋外面。
清秀犹如一朵百合花一般的丽脸划过一抹嘲笑,赖财财低头转身正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竹屋闭着的屋门突然打开,一道久违的声音传进了她耳边,“财财…。,我回来了。”
听到这个声音,赖财财往前走的脚步立即停滞住,垂握在她身子两侧的小手紧紧握成两个拳头,她拼命的克制着自己转身去看的冲动,就怕自己会一时冲动,跑过去打他两拳。
站在竹屋门口的白沫看着一直背着自己的女人,心里有点隐隐的不安,难道真如洛云宴信中所说的那样,这个小女人生他一直没有给她写信的气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