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小妹看着银耳羹,“我知道,不过我真的没有在里面放灵芝,臣妾只是在里面加了银耳与几味保胎的药材,臣妾知道婧妃有孕,才送她这汤羹的。”
上官小妹看着刘弗陵。
陛下,难道你我的信任止步于此么。
你因一碗汤羹便认为我会毒害婧妃么。
如果真是那样。
那臣妾是不是该对陛下失望了呢。
刘弗陵说,“皇后,我也希望不是你,可灵芝只有你有,总不会有人盗了你的灵芝加在婧妃的汤羹中吧。”
刘弗陵看她的目光中隐约有一丝不忍与怜惜。
可是被愤怒掩盖着。
上官小妹命令萧放,“把汤羹拿过来。”
萧放看了一眼皇帝,将汤羹端了过去。
上官小妹一把捧起汤羹一饮而尽。
看着刘弗陵,“这下陛下愿意相信臣妾了么。”
她的目光中有一丝期许与痛楚。
“小妹!”刘弗陵奔过去抱住她。
“你为什么要把它喝了,你怎么这么傻啊。”
上官小妹开始腹痛,汗珠从额头渗出。
上官小妹唇色发青,躺在刘弗陵怀中。
眼前模糊。
可还是能看见刘弗陵,“陛下,既然陛下不愿意相信臣妾,那臣妾就该证明给你看啊。”
“快、快传御医!”刘弗陵歇斯底里的大喊。
目光湿润,“小妹,你不会有事的,太医马上就来了,你坚持住!”
上官小妹的眼中泛着泪花。
因为即使在这一刻她也没有听见刘弗陵说一句,我相信你。
皇后的命保住了。
可一整碗汤羹下去,再加上上官小妹体质本就弱缺。
太医推断,怕是以后再无法生育了。
刘弗陵守在她的床头,一直不肯去休息。
小妹,你何苦如此。
即使你真的害了婧妃,我也不会处死你。
我只会打发你到冷宫。
让你在那里静思己过。
你为何要这般置自己的性命于不顾。
你知道么,我还想和你有很多很多的孩子。
希望听我们自己的孩子叫我们爹娘……
刘弗陵落泪了,可他又急忙拭去了泪水。
他怕他的泪水被人看到,使人以为他是个柔情的帝王。
现代
乔韵在剧组五次三番刁难曲衿止。
因为她认为曲衿止长得比自己漂亮,又有那样一个男闺蜜。
而自己尽管是个大明星,当红的剧都是自己在演。
可是却从未有一个男人真心待过自己。
他们接近自己都只有一个目的,就是利益。
一场戏讲的是,上官小妹喝下巨寒的汤羹求证明自己的清白。
一个镜头需要用替身,可是正巧这日替身生病没来。
乔韵便说,“既然这样,那就让衿止来演我的替身吧。”
费导有点犹豫,“这...这恐怕不太好吧。衿止她,好歹也是女二号啊。”
乔韵说,”有什么不好,我有了今天的地位也是这样一步步练出来的。我是在锻炼她。”
导演也拗不过大腕。
便对曲衿止说,“衿止,委屈你了,你去给乔韵当一下替身。”
曲衿止心里已经对她有点不满了,就忍着气去当替身。
叶陆安知道乔韵总是找曲衿止的麻烦,所以经常去剧组找曲衿止。
自己在她身边,曲衿止总旧会少受些气。
叶陆安对曲衿止还是很好的,经常保护她。
卸妆时,乔韵的化妆师给她卸完了妆。
乔韵走到曲衿止身后。
手放在她的椅背边沿,“你是不是觉得我对你和对别人不同,我对你的态度总是刻薄与刁钻?”
曲衿止没有来得及回答她。
乔韵就自己往下说,“这是每个新生演员都必须经历的,前辈的刁难,众人的挖苦,我当时就是这么过来的。你要学会承受,这样才可能成为今天的我。”
她说最后一句时,头放的很低。
在她的耳边。
曲衿止明白,她是公然承认她存心刁难自己了。
并且会一直这样下去。
曲衿止很不理解,自己究竟哪里开罪她了。
她用这些手段对付自己。
乔韵婀娜的挪动步伐走开,曲衿止白了她一眼心中怒气燃烧。
叶陆安与乔韵一个擦身迈入化妆间。
见曲衿止眼神中充满了怒火,马上走过去。
俯身看她,“呀,怎么眼神这么恐怖,谁拆你家房子了?”
曲衿止看着镜子。
咒骂了一句,“老女人,蛇经病。”
叶陆安手插在裤袋里,“不是,你干嘛骂你自己啊?”
又回身看了眼门口,“你是说那乔韵啊,她又欺负你了?”
曲衿止站起来,“她那哪是欺负,那是公、然、宣、战。趾高气扬的,不就是个大明星么,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也可以和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