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在自己世界里的两个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由对方的眼睛里,他们看到自己。
男人都是热血动物,凌风也不例外,感受到被搂在怀里人儿那吐气如兰的气息,他便把持不住的,其实这件事情他想做了已经很久,现在不过是实施罢了。
凌风伸手叩住了锦儿的小脑袋,在她的粉嫩嫩的唇上就印下了自己的吻。
他吻了她。
锦儿瞬间睁大眼眸,凌风已经长舌直驱而来,晴天的脸扭向别处,西洛还没有发现这几个人之间的暗涌,她只是觉得自己应该表示点什么了,于是她装着什么也没有看见的走出来说:“这个御花园还真漂亮,本宫还是第一次走进来逛,这里瞧起来比较适合谈情说爱。”
她这一句话说得很长,青霞本来也是被刚刚那一幕震惊了,这会听她这一席话就扑哧的笑了出来。
凌风如果这个时候还没有发现有人靠近他就真不是人了,所以他本能的就停止了这个吻,望了过来,窘了。
锦儿也很快就发现了,更是羞得无地自容,立刻就躲在凌风的身后不出来了,可想一想又觉得这样似乎不妥,便又慌忙由凌风的身后钻了出来迎上了走来的西洛,扑通跪下。
刚刚肯定是被她瞧见了,锦儿可真不敢抱着佼幸的心态巴着她看不见。
锦儿一跪下来凌风也立刻紧跟着在她身边跪下来,但却是伸手就捉住了锦儿的手说:“王后,臣看上锦儿姑娘了,求王的准允臣娶锦儿姑娘为妻。”
锦儿根本就没来得及说话,她原本是想要朝西洛认罪让她责罚的,毕竟,她是西洛的宫女,没有道理背着她与男人私会的,可凌风忽然这样说,让她又是惊又是怕又是喜的。
西洛也是一怔,许是没有想到凌风会直接这样说。
眸子上染上淡淡的笑意,她说:“锦儿真是长大了,看来本宫是不能在继续留你了,不然有人要因此恨上本宫了。”对于凌风这个人,他曾不止一次的保护过她,如果他看上了自己的宫女,西洛自然是不会多加阻拦的,不过是心里有些舍不得罢了。
锦儿这时却羞了,立刻道:“王后,我不嫁他,我要一辈子侍候在王后的跟前。”
凌风一怔,他更是想不到锦儿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拒绝。
本来,他以为他们之间是情投意合的,刚刚他吻过她,她也没有拒绝不是么。
可现在,锦儿这样说是什么意思?
凌风的脸上一时之间有些挂不住了,西洛却是含笑说:“也难怪锦儿会拒绝你,凌风你要提亲也得有点诚意吧,本宫可是一直当锦儿是自家姐妹的,万不会随便嫁出去的,等你准备好了聘礼再来提亲好了。”
这样说来倒也是给了凌风一个台阶下了,锦儿这女孩没有经历过男女之情,第一次遇见又被王后撞上,心时一急就说自己不愿意,哪里会想到自己一句不愿意会多让凌风伤心。
如今有了王后这个台阶凌风的心里就又好受些了,毕竟王后没有反对,他便忙道:“是,臣这就准备聘礼去,到时再朝王后来提这亲事,臣先谢过王后恩典。”说罢这话凌风就站了起来,锦儿还有些蒙了。
成亲这等大事,她连想也没有敢想过,特别是与凌风成亲。
虽然说对他暗生爱慕,但这也只是爱慕,她还没有想过自己能这么快嫁给他呢。
说到底,她只是一个宫女,怎能与皇宫御林军统领相比呢。
西洛笑吟的看着发怔的锦儿,锦儿却忽然就又说了句:“我还没想过要嫁人呢。”这也太快了吧。
凌风的脸就黑了,他这么积极的想要赶紧给她个名份,为的不就是刚才被王后撞到一事么,他怕因此毁了她的清白所以才脱口说要娶她,可人家竟然一而再的拒绝,凌风很郁闷。
西洛便朝凌风说:“凌统领,你先下去吧。”再留在这儿一会锦儿这丫头不知道又会说出什么,凌风都被噎得快站不住了。
有些人的幸福就在眼前,唾手可得,却不知道伸手就此握住。
有些人想要抓住这幸福,却不知道该如何伸出双手。
此时,这大概就是锦儿与晴天最好的写照了。
凌风飞快的离去了,锦儿这事还得找个时间私下里问一问她,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既然不想嫁他,为何要与他相见。
虽然每一次两个人的相见都仿若是不期而遇,可凌风的心里一直认为她是刻意出来与自己相见的,就比如今天,他们彼此瞧见了对方,凌风就刻意上前与她说话,然后两个人就不知不觉的走到了御花园,在这里聊天说话,他逗她,她又嗔又怒的噘着嘴,那俏模样让他越瞧越喜欢,结果她却连着二次说不想嫁他。
凌风匆匆离去了,西洛便笑盈的打量着锦儿,锦儿被她看得怪不好意思的。
青霞也是各种羡慕嫉妒恨的说:“好你个锦儿,这么大的事情你居然瞒得严严实实的,快告诉我们,你什么时候与凌统领好上的?”
锦儿羞得瞪大眼睛道:“你快不要胡说,我才没有和他好。”
西洛听这话就微微皱眉了,好生的说:“锦儿,这事可含糊不得,如果你们真的是郎有情妹有意,本宫当然会成全。”
这等事情被这么多人撞个正着,锦儿的心里是挺不安的,也不知道王后会如何看她,现在听西洛如此说,人还是羞涩啊,毕竟她是个女孩子,她万不愿意直接说自己看上了凌风。
西洛瞧她那别扭的劲便笑然说:“如果你对凌风没有那个意思,日后就不要与人家来往太过甚密,这样于你的名声也不好。”锦儿窘,西洛又说:“凌风也不小了,一会本宫去找君王说去,让君王给凌风指个小姐成亲去。”这般说罢也就自顾的离去了,仿若真的要去找君王说这事一般。
锦儿就急了,忙跟在她身后陪着笑脸说:“王后,王后……”一张脸涨得通红,她一个女孩怎么能够这么大胆的说出这等羞人的话,她看上了凌风,可这事她一直放在心底的,凌风虽然也有可能晓得她的心意,但她从来没有表白过,她说到底也是个女孩子,当然要有所顾及,该矜持的时候还是要矜持的。
当然,说好听得是矜持,再说白点这就是装。
她当然要装得很羞于说出口拉,如果太过大胆表白,人家会怎么想她?
一个女孩,这样大胆的朝男人表白,就这么急于嫁人?
锦儿的心里自然是有一套自己的小九九的,可眼下西洛才不管她这么多的,在她面前装,她可不愿意。
锦儿也跟了她么久了,她又岂会不了解她的鬼心眼,要是她真的有表面上的这么矜持她就不会私下里与凌风约会了,刚刚都吻上了,这还矜持呢,再矜持凌风就要抑郁了。
锦儿跟在后头,西洛也不理她,这丫头果然就急了,小声嘀咕说:“王后,您别着急行不行啊?凌统领刚才不是说了么,他会回去准备的。”
西洛笑了。
这丫头果然还是有办法的,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就把凌风给勾到手了。
虽然不知道这两个人是如何发展起来的,不过有一点西洛可以确定,在这件事情上一定是这个丫头先勾引对方的,瞧她这鬼精灵的模样,看似天真无邪,其实骨子里最坏了,鬼点子也是不少的。
凌风那是南宫离的心腹,南宫离身边的人能差得了么。
凌风配锦儿,这倒不失为一个好的姻缘。
一行人离去,西洛正在想锦儿这婚事,如果要出嫁她当然是不会少了她的嫁妆的,只是没有发现一旁跟着的晴天都快哭出来了。
她喜欢凌风,在很早以前她就对凌风暗生爱慕了,也是一直矜持着不敢说出来,而且她也不似锦儿这般娇滴滴的水灵灵的,一个眼神就能把人魂魄给勾走。
晴天恬静得如处子,眸子冷清,看起来倒是有几分的清高倨傲,感觉不易亲近,哪似锦儿这丫头,一双月牙眼眯一眯就能拨动人的心窝窝,凌风就是败在她这双会笑的月牙眼下的,只要瞧瞧一她这双眼睛,一颗心都波动起来了。
凌风果然毫无悬念的爱上了这个有着一双月牙眼的女孩子,这几日来一颗心都被她迷得找不着北了。
锦儿当然也不知道晴天有暗恋着凌风,这几日她一直都很开心,哪里会注意得了这么多呢。
倒是一旁的青霞比较细心,回去的路上就发现了晴天的异样,忙拽着她问:“晴天,你怎么了?”看她一副要哭不哭终是忍下来的模样,还真是让人疑惑丛生呢。
西洛回头一看,可不么,这丫头有太大的问题了,这是什么表情啊,虽然是极力压抑,但还是一脸的难受,明显的是一副想要哭的模样。
“晴天?”西洛瞧着她以询问的声音叫她。
晴天忽然就捂着胸口说:“王后,奴婢这里好疼啊,可能是吃错东西了,请容奴婢先告退。”
西洛见她如此说自是没有多问,点头道:“下去吧。”
晴天匆匆跑开,青霞不由嘀咕道:“这么疼啊,要不要看看啊!”
锦儿也忙说:“王后,奴婢去找个人帮她看看吧。”
西洛说:“不用了,本宫去看看她得了什么病。”
直觉上她并没有生病,所以西洛才没有让传太医。
这丫头这几天都是精神恍惚的,现在忽然这般,的确诡异。
而就在今天,浩瀚王朝的朝堂里来了两个位使者,一个是东国的使者,一个是西国的使者。
浩瀚帝登基后立了发妻为王后,相邻的东国与西国在今天这个日子竟然都派来使者送上了贺礼。
东国送来了礼物此时正摆在大殿之中的一个箱子里,这个箱子还未曾被拆封过。
其实在南宫离登基前东国一直在趁虚作乱,南宫离登基后派兵把东国给摆平了,他们才算安静下来,之后听说浩瀚帝立后了,便送来了自己国的珍贵物品以示交好。
狡猾的东国人也是知道投机取巧的,现在知道自己不是人家的对手就厚着脸来示好了。
说到底,东国还是有些忌惮浩瀚王朝的,毕竟,东国只是一个和西国一样的小国。
当然,东国和西国一样,国家虽小,但财力很大,发展很快,牛羊马匹很多,而且东国人和西国人不同,东国人的男人都长得五大三粗,据说在战场上通常是一个顶二的,只可惜兵力不够,不然他们早就攻击过来了,现在示好说白了也不过是表白的,知道浩瀚王朝强大,他们只好继续养精蓄锐,等待下一个时机。
西国的使者这时正说:“听说浩瀚帝专研音律,喜弄琴,我国国主特送来一架琴给浩瀚帝。”
众臣乍一听说只是一架琴的时候就不免有露出鄙视之色了,就连那西国的使者也说:“你们西国还是别丢人现眼了,区区一架琴也敢拿来献丑。”
东国的使者脾气似乎分外的好,他往那一站身长要高出西国使者二个脑袋,但他丝毫没有任何怒色,不亢不卑的道:“国主说浩瀚帝若真是懂琴之人,一定会喜欢的。”这般说罢他迈开长腿走向前,去打开这个箱子。
西国的使者虽然在身高上输于东国使者许多,但丝毫是不惧于他的。
东国与西国相距甚远,浩瀚王朝夹在他们两国之间,东国与西国按道理说是很难挑起事端的,这个时候又没有航空的这种东西,想要挑起战事也得越过浩瀚王朝不是。
众人随意的看了一眼那个东国人,左右两丞相此时也正立于大殿之上,对于众人的鄙视两个人倒是有点不以为然,东国人再怎么也不可能只送一架普通的琴给浩瀚帝吧,若是这样子不仅会让旁人耻笑,还会让浩瀚帝觉得他们东国人在耻笑浩瀚王朝软弱,连一个小小的东国都敢欺负上来了。
那东国使者由箱子里托出一架琴来,恭敬的道:“请贵国君王试琴。”
左相楚子肖忽然就长臂一扬,身影无限美好,瞬眼之间那琴已飞落在他的双臂之间。
东国使者为之一震,浩瀚王朝里果然是藏龙卧虎,虽然刚刚只是一个拿琴的姿势,可就是如此还是令人感觉到无声无息之间所散发出来的强大力量。
他翩然一笑,道:“果然是好琴。”之所以能与南宫离这样脾气相投,大部分的原因是来自于琴。
他们都曾是爱琴之人,虽然他曾经只是一介商人,而他曾经只是一位战争沙场洒热血的男儿,但对于琴的热衷,他们都是有增无减过。
两个人也常在一起抚琴,把酒言欢,那份惬意,沥沥在目。
他双臂托着琴,一步步的走向殿前,把琴摆放在王者的殿上说:“传说中的天魔琴。”
南宫离凉薄的眸子瞟在了琴上,只看一眼就已经明白,这的确不是普通的琴。
漆红色的眼神处处透着诡异,在琴的上端有雕刻着一双鹰一般的眼睛,如毒钩般瞧着一个方向,邪气无比。
天魔琴,这在几国之间一直都在着这样一个传说。
天魔琴是一种精通灵性的琴,但时至今日,天下之间还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控制住天魔琴,曾经有许多人想要驾驭天魔琴,但结果都被天魔琴所驾驭。
天魔琴么!
众臣不由得一片惊讶,天魔琴竟然在此?
东国人舍得把这等宝物送于浩瀚王朝?居心何在?
一时之间没有人相信东国人真的会有这等的诚意。
东国使者这时又恭敬的说:“久违贵国君王爱琴成狂,但也听闻数年前君王曾封过琴,想必没有令君王所满意的琴,如今我国国主特意寻来这样一架传说已久的天魔琴送与君王,望君王能够效纳,如果君王不信,大可一试。”
“不如,让臣来一试。”楚子肖嘴角勾起,声音轻淡的说。
南宫离瞥他一眼,他们都认出了这是天魔琴,又都知道这天魔琴的传说,楚子肖之所以提出他要试琴,不过是想在君王之前试一试这琴是否真的有魔性,是否真的不能为人所控,如果不能为人所控,他还是先试一试比较好,免得到时伤到君王。
南宫离与他相交多年又岂会不知道他的意思,他淡然,道:“孤试过就由你来试。”话毕双手抚上琴,刚拨动一音,竟然有一股强大的力量无声无息的朝他袭击过来,想要摆手,这股力量偏又让人欲罢不能,一直紧紧的牵引着人的力量,仿若要把人的力量都吸到这琴里一般。
南宫离心里一震,面上却是不露声色。
每拨动一根琴,竟然需要使出自己所有的内力,楚子肖就站在他的跟前,自然立刻感受到了这里的异常,这琴,的确透着古怪,不是人所能控制的。
无声无息音,他暗自运功,令自己的力量达于手掌之上,传达于南宫离的体内,两个人的力量相融合在一起的时候楚子肖就感觉到自己的力量一下子也被牵引进去了,想拨都拨不出来。
面上微微一僵,殿下的沈越本就看着这两个人,这会功夫也不难看出这二个人异色,在看楚子肖,立刻就有所明白了。
沈越也是出自书香之家,对于音律他虽然不如这二人执着,但也是精通的,像他们这样的人,从一出生就会被培养出各种各样的才艺,为的就是不输与人。
暗中也豁然出了手,让自己的内力同样传达于南宫离的内力,三道力量牵引在一起的时候沈越也就明白了,这果然是传说中的天魔琴。
东国人的脸色微微露出一抹笑容,似得意的对西国使者说:“不知道贵国有什么好东西献出来?不妨拿出来让在家也欣赏欣赏。”
西国使者闻言便是一笑,击掌,外面竟然是走出来数十位女子。
西国人的风气向来比较开放,当这十位美人走出来的时候立刻闪了大家的人,她们穿着开放大胆,那胸前的一块肉都快露出来了,每步一次似乎都在摇动般,看在男人的眼里真的是让人热血沸腾。
反观浩瀚王朝的风气,小姐们出门都会蒙着脸不让外男看到,衣裳穿是得里三层外三层,脱都要脱上个半天,比起这些感性的西国女子,这就好比一个是城里出来的,一个是乡下出来的,区别就这么大。
虽然是令人脸红心跳羞涩万分,但不得不说这朝堂里的男人没有几个不瞪大眼睛的,基本上是被这些女子的衣裳所震惊住了。
再瞧那腰上的白嫩,肚脐眼都若隐若现的,怎么瞧着怎么热血沸腾,有几个没出息的竟然流了鼻血。
东国使者毕竟也是个男人,当时也一愣一愣的,就听西国使者说:“这是西国精挑细选出来的十位美人,她们每一个人都是西国的才女,我们西国国主知道浩瀚帝并无后宫充实,特意选了十位佳人送与浩瀚帝充实后宫。”
西国使者如是的说,他只送来十位美人,并无旁物,尽管如此他也是姿态傲然,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
再瞧殿前的浩瀚帝,脸色一片平静,一双修长的手由琴上缓缓收回,音律停下,他淡淡的开口说了句:“你们西国的民风还真是让人不敢恭维,乍一望去,孤还以为这些美人都是由窑子里出来的呢。”这话可真是歹毒之极,在场的女子一个个脸色煞白了。
她们真的是西国国主精挑细选出来的,而且都是有着特别身份的女子,里面不泛大家闺秀,但此刻却在浩瀚王朝的朝堂上被浩瀚帝公然鄙视,这实在是太过伤人了。
西国使者面上一僵,浩瀚帝又说:“这些美人孤消受不起。”转而又说:“这琴,却真是一架好琴,孤收下了。”言下之意当然是不收这十位美人了。
东国使者面上一笑,西国使者脸上一冷,说了句:“浩瀚帝收了东国的礼却不肯收西国的礼,是看不起我们西国吗?”
浩瀚帝听闻此言却是冷冷一笑,道:“孤会何一定要看得起西国?”
原以为用激将法就会令他收下,没想到他竟然如此的不屑一顾,竟然当众羞辱西国。
西国使者气得脑袋冒烟了,这浩瀚帝竟然如此目中无人,丝毫不把西国放在眼里,他们忘记西国的炮火了么?
当然,西国使者是真的忘记西国的瘟疫之灾了。
南宫离这时又话锋一转,道:“好好招待东国使者,既然再无旁事,退朝了。”说罢这话人也长了起来,拂袖离去,气得西国使者差点吐血。
他只说招待东国使者,并不曾说要招待他,分明是看不起他西国人啊!
东国使者这时是微微一笑,冲西国使者露出一个会心的眼神,走了。
这厢,南宫离转身出了朝殿之时手中的琴猛然就搁在了一旁的桌子上,胸口一窒,竟是一口血就喷了出来。
刚刚是他直接接触这只魔琴,所以受伤的只是他。
“伤势如何?”楚子肖已经赶了过来,沈越也随之而到。
在殿上的时候楚子肖就知道他已经被这魔琴所伤,不过是它国使者的面前他一直强撑着不露声色罢了。
如今离开了朝殿他自然是撑不下去了,脸上也微微惨白,嘴角还有一抹血迹,他伸手抹了去。
凤宫。
南宫离怕是没有想到,他退回的十位美人竟然被太后收了下来。
之所以收下这十位美人也是因为太后听说了西国送来了十个美人给南宫离充实后宫,结果他给退了。
为这事太后就急忙把这位西国使者给偷偷招来了,然后留下了这十位美人,西国使者得意了,圆满了。
太后留下这十位美人,这事又岂能瞒过西洛的耳目呢。
得知此事的西洛自然是没有办法朝太后说什么的,太后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她想趁机为他儿立妃呢。
嘴角扬过一抹冷冷的笑,这老太婆就是不安分呢,看来,是得让她好好的安静一段时间了。
想这老太婆这一生最大的隐患,心里一冷,也只有如此了。
也只有如此,才能让这个老太婆彻底明白,她最好乖乖的在后宫待着,什么事情这也不插手,不然,谁也救不了她。
美人这件事情,西洛当然是装着不知道了。
南宫离下朝后并没有过来,她自然也没有去看他,想着他下朝后一定要批改凑折,如果过去也只是让他分心,所以她还是比较乖巧的安静的待在了自己的凤宫了。
只是,到了晚上的时候南宫离也没有过来用膳,西洛就有些疑惑了。
通常如果没有别的事情他都会到她这里用膳的,现在没有来必然事出有因。
心里想了一会掂量了一会,还是决定去瞧一瞧他在干什么了。
实际上南宫离什么也没有做,他就是在自己的龙床上歇息。
他被魔琴所伤,内力竟然失了大半,楚子肖与沈越给他疗伤过后就陪在一旁研究那魔琴去了。
这可真是一个古怪的琴啊,楚子肖很想试一试,不过楚越不准他试。
有了南宫离的前车之鉴沈越觉得还是不要试的好,万一再走不出来后果不堪设想。
两个人盯着琴看了一会后沈越就拽过他去了龙床前对半躺在那里的南宫离说:“这东国人定然是不安好心的,他明知道送这琴过来你必然会试,他分明是刻意要用这琴来控制你。”
南宫离眉眸之间有什么反应,楚子肖却说:“不如让我把这琴带走可好?”
“不行。”沈越立刻阻止,楚子肖就气了。
“沈越,你什么意思啊,怎么我做什么事情你都要管东管西的?”楚子肖不客气的质问,差点没指到他脸上。
上次他害自己名声尽毁也就算了,现在他想试这魔琴他又要阻止,让一个爱琴之人看见魔琴无动于衷,这简直是要他的命,这就好比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道理是一个样的。
两个人在这里争执,南宫离被他们吵得一个头两个大,想出声阻止,偏又连开口的力气都不想提,索性眼睛一闭,静静休息了。
沈越说:“我这还不是为了你好,难道你也想再伤一次不成?”因为是为了他好所以沈越从来都是无愧于色的,反而能说得理直气壮。
楚子肖自然是万分不领情的嚷回去了:“我求求你了沈越,你以后千万不要再为我好了。”为他好一次就够他郁闷好久了,现在又说为他好,这样他这辈子也别想碰一碰这琴了。
沈越脸上一冷,猛然瞥见南宫离别过脸在休息,索性伸手就拽过他的胳膊说:“这件事情以后再说,我们先出去。”
“别碰我。”楚子肖忽然被他抓住就走的时候反应就别提有多大了,主要还是心里气愤他不让自己碰这琴,所以他一个拳头就挥了出去,结果这一拳头就冷不防的挥到沈越的俊脸上去了。
沈越还从来没有被他打中过,这一拳头下去沈越多气啊!打在身上他还能忍受,可打在他的脸上,这简直就是摸了老虎屁股一般,沈越阴阴的看着他,说了句:“你还真打啊?”
楚子肖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他早就想揍他了,再看他阴阴的眼神,直接回了句:“打你又怎么了?本公子打的就是你。”沈越直接被气得吐血,忽然就朝他扑了过去,想要直接把他打倒在地上,楚子肖也不躲避,迎着他就又要挥拳头,结果腿上被沈越一使绊子两个人就直接跌倒在地上了。
西洛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个画面,沈越在上楚子肖在下,沈越压在这人的身上的时候阴阴的看着他,楚子肖在下面扭着直骂他:“变态,你赶紧给本公子起来。”一边骂着一边又挥过了拳头,沈越就又捉住了他的拳头,两个人撕打在一起。
在挣扎的过程楚的衣裳不知道怎么就被撒开了,沈越的衣裳也散开了,两个人漂亮的胸堂都露在了外面,金灿灿的别提有多诱人了,西洛就怔了,偏着脑袋想了想,就想到了关于这两个人的断袖问题。
那天两个人虽然对她作了解释,她也相信了,可眼前这一切是个什么意思?
他们两个大男人压在一起还脱了衣裳想干什么?
捂脸,西洛不由跺脚,大声嚷句:“沈越,你为什么压一个男人?”女人都死绝了么?
又立刻改口嚷:“左相,你为什么要被男人压?”
为什么不去压女人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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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浮想连篇罢,其实我要说的是沈越还是要配给某妹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