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妖皇诀
辰阳感觉这比他妈什么三流电影、玄幻小说还来得玄乎,凭白无故、丝毫不顾及他的感受,脑袋里莫明其妙就多了一枚古钟,而且似乎还有一点智慧?一番斗智斗勇,终于这家伙给弄了出来,最后还跑出一篇他妈修妖吐纳之法?联想到这枚古钟倘若不是跟着他一起“穿”了回来,辰阳还真会认为,这是哪路神仙跟他开了一个滑天下之大稽地玩笑。
辰阳靠着椅背,陷入了沉思。
地府,崔判官,阴差,哭丧棒,古钟,这几个关键的人物事物,与他的重生多少多少有关系?
崔判官是一心要他死,阴差是奉命办事,那枚古钟,完全是个意外,却成了他重生的关键。
一个能令人重生的宝物,不管它是什么,都是一件了不得重宝。
唯一令辰阳想不通的一点,这宝物之上,竟有一篇修妖心/法,这不得不让他揣测着这篇“不靠谱”的吐纳之法有多少水份?
这枚古钟,当然不会是崔判官送给他的好处,答案就已经呼之欲出了。
“难道穿越也有福利!”辰阳一边邪恶的揣测,一边在脑袋里阅览着钟体之上,那篇文理精深,玄妙无比的功/法,如不细细咀嚼,乍一看,就觉得云里雾里,而且模棱两可的地方很多,又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文字,好在这个“福利”还不错,古钟似乎很有做翻译的潜质。每一段妖文涌现,随之就是一道紫气,使这篇精妙深奥的吐气之法,一目了然,配合着那九幅人形图案,将这《妖皇诀》描绘得十分全面。
有炼气,有炼体,有打法,有步法,拳脚,说是一篇修妖诀,辰阳更觉得这是一本武学秘籍。
因为他琢磨出了一些味道,《妖皇诀》共九幅人行图案,每幅图案上,都夹有注解,主攻人肉体,次为吐纳炼气!
所谓吐纳炼气,仍是以天地之灵华炼己养气,将这些气,积蓄在全身各处,日练夜练,等真劲渐渐雄厚,再冲击相对的经脉,一步一步贯通,讲究一个水到渠成的夫功,所以“蓄”的味道很浓。
而这篇《妖皇诀》,共分为九重!一重炼皮,二重练肉,三重炼骨,四重腑脏,五重内壮,六重神勇,七重灵通,八重秘境,九重妖皇。
这九大炼体之法,从修炼之初,就是借用那篇吐纳炼气的功夫中“蓄”的力量,快速贯通身体穴位,使“气”布满全身,不断淬炼肉体,一步一步将凡躯磨打如石硬,所以辰阳说这篇《妖皇诀》,更象是一部武功秘籍。
因为一般的内修之法,要贯通一条经脉,常人苦修数十年,也不一定能炼己成气,更何况这《妖皇诀》竟然要将肉体炼成一把杀气,高深之处,挥手之间,能在数百米外隔空毙人,全身上下,无坚不摧,一拳捣出,破石穿金,简直匪夷所思。
如果把肉身练到九重第三重炼骨的境界,五马不可分尸,刀剑不能伤体,到了神勇的境界,自己就能提起自己,是《妖皇诀》的一个分水岭!这个时候,如要进军下一境界,单纯的依靠那篇吐纳之法,已经难有所成就。
修为到了这一步,那已经在不是采天地灵华,而是赤/裸裸吸收太阳真火的力量而修炼。到了八重秘境的境界,真的非同小可,喷吐水火,凌空虚渡,操控雷电,这都是八重秘境的手段。不过这描述,太过玄乎,何况神仙之说,都是虚无飘渺,没人见过真形。
阴差辰阳到是见过几枚凶狠的,但那也是人死后的事情,
他没走火入魔的幻想着自己有朝一日能成仙,而且还是一妖仙!
这太他妈扯蛋了!
这福利也给有些蛋疼,这枚青铜钟,似乎也不是什么好鸟,有智慧,还能跟他玩猫抓老鼠,简直太他妈有趣了!
辰阳可不指望这篇心/法来完成什么野心,露出一个苦笑,花了两个钟头将这篇《妖皇诀》大致结构看完,无奈只得苦中作乐,彻底放弃这十分不靠谱的成妖秘法,去研究接下来这头“猪”该怎么扮?
这可是个很宏观的课题,属于战略层面,而这恰好是辰阳最善长的地方。
不过今天似乎很难以进入状态,从前脑袋一转,阴计毒计一脑子,可是今天,辰阳脑袋里都是那篇妖文,一句句修炼之法,如鬼符一样,折腾他难以集中精力。
辰阳以迅雷不及掩耳地做出了一个选择,闭上眼睛,用意念牵引着《妖皇诀》中那所谓的神念,摆好姿势,捏好法诀,按着那篇吐纳之法运行。
完全是试着玩,没抱什么野心!
瞎炼着,辰阳就觉得倦意袭来,怎么睡着的,他也不知道。
这个时候的辰阳,虽然知道这枚钟的不凡,但对那篇所谓的《妖皇诀》信心欠缺,不是他野心不够大,却是他经历过那个网络暴发的年代,什么武术秘藉,在网上一搜,一查一大把,只是都些“神功”,多不知出处,凡人很难练出什么东西出来。
只是睡梦中的辰阳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发生翻来覆去的变化。
一丝丝清凉气息如蜗牛一样,在他经脉之中爬行,而他脑袋之中,那枚古钟,洒下一道道微不可见的圣洁紫霞,在辰阳的身体内流转着,犹如甘露一般,滋润着他的肉体,让他的腑脏,骨骼,血肉,经脉充溢着一层宝辉。
辰阳熟睡于梦中,却似乎进入一个美妙的境界,无尽的紫气随着古钟不断倾吐,越聚越多,慢慢积累壮大,不断扩张着他的经脉,最终聚积成真劲。
当最后一道紫气消失他体内,辰阳终于从熟睡中醒来,不用看时间,就知道已经是早晨六点左右,伸了个懒腰,一转头,吓了一跳!一身朴素装扮的王嫣纯不知何时站在面前,一脸冷笑,一脸嘲讽!
辰阳心想糟糕,自己这坐姿,这手势,绝对有邪教份子的嫌疑,赶紧起身,却没有狡辩解释,不试图解释什么,很光棍一条,只是扬起一个憨憨的微笑
所幸王嫣纯似乎并没有心情追问的意思,斜瞥了一眼后知后觉的辰阳,冷笑道:“你父亲要见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