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欢呼雀跃地起身,也不顾旁人的目光,跟着侍女飘飘欲仙地离去。
“拜拜,可怜蛋。”
“祝你能收获新的访客。”
两位女仆招招手忙跟上我,而鲍比只是摇摇头,“值得吗?”随即整理好散乱的书籍走向书架。
“嗯.......”我也留心到了这一幕,这时我倒是有些同情他了,不过眼下......
“公主,姿势姿势。”艾拉又提醒我。
“啊啊,一时忘了。”我摸了摸后脑勺。
“真是的!待会儿可要面见陛下殿下,如果这点细节都不注意,肯定会怪罪到我们身上的!”路赛妮忙补了一句。
“咦?”我这才反应过来。
“怎么了?”路赛妮盯着有些抽筋的我。
“没什么。”我机械地回答。不妙,因为一时兴起,都忘了是要与这里的最高领导共进晚餐了!紧张,无比的紧张感正在急剧爆发中,如果按照剧中的情景,他们势必会先一顿痛斥,即使我现在是失忆状态,也认可以借由对脑神经的持续施压迫使我回想起过去,我最讨厌被别人训了,在公司里也是,小时候在家里也是,在这种莫名其妙的地方更是!
“公主殿下,到了,请把!”侍女已经拉开了门。等等,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预料之中的三人围坐在长桌前,国王坐于中央,王后在左手边,而奥库特王子则在右手边,我的位置是......
“咔嚓!”我走入的一刻,侍女已关上了门。
“愣着干什么,坐下吧。”王后已经拉开了身边的座位。
“呃?”我轻轻低叹一句。快步走过奥库特王子与国王,慌忙坐好。
虽然眼前的盛宴确实是让人垂涎欲滴,但现在的气氛让我完全没有胃口。反而是他们开始动起了刀叉,一个劲往嘴里塞,倒是奥库特王子优雅地小幅切开单手托住送入嘴中,并用餐巾擦了擦嘴角。
“怎么,没胃口?”王后撇过头。
哎呀,不好,得表现得自然些。但当我开始动叉时,“琳娜,记忆恢复的怎么样了?有记起我们吗?”国王突然发话了,让我本身移动的手又停下了。
“怎么说呢,是有所恢复,但也仅是对于国家的一些基本情况,你们的话,只知道奥库特是我弟弟,而你们是我父母,但名字的话......”
“这次务必牢记于心了,喀必斯·贝尔莱奇·修米亚斯,我们不希望你再出什么岔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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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伯玛莎·贝尔莱奇·修米亚斯,我的女儿啊,妳可知这次妳的一意孤行导致了多么糟糕的局面吗?”我刚刚才塞入嘴里的肉听后几乎难以下咽。
现在想想,所谓的王室婚姻无非都是具有深刻的政治目的,要么是为外交伴驾护航,要么就是为签订互不侵犯条约而签订的永久和平宣言。不过,目前情报不足,我无法随意开口应答,只好沉默不语。
“啊——邻国摩鲁达特王子是那么的英俊,结果听到相亲取消那一脸失落样真是让人无比惋惜。”莱伯玛莎在那里抱着双手诉说着,就像某个相如相思病的孤独少女一样。
八婆,能不能聊正事啊!我狠狠瞪着她,“母后,别把妳的主观见解放出来,我还是先回房吧。”奥库特起身便利去了。
“啊,喂!这孩子。”国王没能叫住他。不过,他倒是起到了催化作用。
“有些走题了,是这样的,这门相亲并非是我们看中了他,而是因为我们与邻国瓦吉尔王国的战事愈演愈烈,边境的争夺战还在持续中,但我们明显处于劣势,所以急需援助,然后摩鲁达特便是不二选择,而现在这么一折腾就全泡汤了。”她哀伤地说。
“想必如果再要重提恐怕要看对方的意思了,看他们的态度,希望非常渺茫。”国王深沉地说。
原来如此,而公主则为了逃避这门莫名其妙的相亲溜出城打猎却不知所踪。大体的过程我已全部清楚了,但我的想法也与公主一致。
“我认为这不可取,毕竟这是决定我今后归宿的方案,决不能仅为了边境的安危而毁了我的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