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真宅心仁厚地给予她越圣雪那样的权利?
哪怕对方是有皇后撑腰的奴婢,她都可以教训?!
越圣雪眸中含着怀疑,睨着这张近在唇前的俊脸,“你以为我会信你?”
“不准怀疑本王的话!”
声音不响,震慑力却一点都不小,帝天蛮把玩着越圣雪尖俏的下巴,彼此双唇的距离又拉近了几许——
抵不过他强制的力道,越圣雪只得无奈地凝着他的脸。
即便做了多次亲密的事,可她其实从未正视过这张迷人斐然的脸孔,因为她恨他,恨他入骨入髓,可这一刹……
她不能不否认这张俊美的脸孔有多撩惑人心,他的周身更是凝着股凌人气度,仿若生来就是帝王之命。
“那陛下刚才的话也都是当真?您当真要住圣雪的天竺殿?”
越圣雪的问题似乎多余得可笑,帝天蛮碧眸半眯,厉色迸出:“越圣雪,别给我耍花样!从今起,本王不许你离我半步远!”
说罢邪佞亵玩的眼神向下扫去,越圣雪警戒地立刻攥紧衣领,讪笑却立刻落在耳旁,“做什么那么紧张,你以为我想做什么?!”
“你……”
越圣雪气不过得口一张却差之碰上帝天蛮的唇,惊得她立刻收了口向后畏缩。
她装羞的功夫还真是了得!
帝天蛮唇角扬起淡到几乎看不见的笑弧,“是谁教的你欲擒故纵?这小伎俩让你以前勾上过多少男人?!”
恶心!!无耻!!
她从没有那样做过!!
怒不可遏地瞪着帝天蛮,他有何资格羞辱她是个不洁的女人,明明她坚守的贞/操就是被他禽/兽不如的强/占为己的!!
越圣雪气到娇躯阵阵发颤,心底那道伤又再作痛起来,帝天蛮唇角上的笑因此越发展露痕迹。
很好,他就知道她从未被任何男人碰过……
“越圣雪,你给我好好记着——你不过就是个为本王生育子嗣的贱/奴,除却你月事后的那三天,你休想本王会碰你这肮脏的身子一下!”
狠毒的话字字清晰的落入耳中,像一根根长针刺入越圣雪的心,不管她痛得鲜血横流,“怎么,失望了,莫不是现在就饥渴了?!”
“帝天蛮!!”
睨着他轻佻起眉,满面的亵笑,越圣雪难再忍羞辱,双手失了控地捶打着他,“为什么是我,为什么偏偏是我,你有那么多妃子,哪一个都可以为你生下子嗣!”
一把抓住她乱动的双腕交叉桎梏,“该死的女人!因为是你害婉柔骨肉分离,所以我要你代她受那份苦,我要你永不能忘记什么叫做撕心裂肺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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