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策斜倚着床头,翻看着步练师摘录的文书简报,有点心不在焉。
小桥掩着衣襟凑了过来,伏在孙策身边,脸色绯红,眼含秋水,细长的手指轻挠孙策的胸口。“陛下,时辰不早了,该休息了。”
“哦,哦。”孙策含糊的应了两声,却没动弹,只是向梳妆台前的大桥看了一眼。大桥卸妆已经卸了半天了,还坐在那里磨蹭,迟迟没有过来。
“陛下,姊姊害羞呢。熄了灯,她自然过来。”小桥强作镇静,支起身子去熄灯,年轻娇好的身体从衣摆下漏了出来,半遮半掩的暴露在孙策面前。孙策心中一动,放下了手里的公文,伸手揽住了小桥的纤腰,朝着她的腋窝吹了一口气。小桥吃了一惊,缩在孙策怀中,随即又笑出声来,轻捶孙策的胸口。
“陛下,你好坏啊,又吓人。”
“我就想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吹弹得破。”孙策笑着,撅起嘴,冲着小桥羞红的脸吹了一口气。小桥的脸没被吹破,鬓边的发丝却被吹得飞起,拂过孙策的脸庞,痒痒的,带着淡淡的清香。
小桥的脸更红了,伸出手指,轻按在孙策的嘴唇上。“那可不成,真要吹破了,别人不会说臣妾的脸皮薄,只会说陛下言语如刀,嘘风成冰,比那什么清谈客……”
“妹妹,不可妄言。”大桥转过身来,厉声喝止了小桥。小桥自知失言,胆怯地看了孙策一眼,见孙策不生气,吐了吐舌头,又吃吃地笑了起来。大桥走了过来,瞪了小桥一眼,又向孙策曲膝行礼。“妹妹无状,出言不逊,是臣妾这个做姊姊的管教不严,还请陛下责罚。”
“当然要罚。”孙策笑道,伸手拉起大桥,将她拉了过来,搂在怀中。两朵姊妹花,一边一个,左拥右抱,果然感觉与众不同。大桥害羞,想去熄灯,却被孙策阻止了。如此美景,熄了灯,什么也看不见,岂不可惜。“说说,都是什么人在背后说我。”
“陛下……”
大桥挣扎着要起身,孙策却搂着她不松手。“行了,行了,不要紧张。我走到今天,什么没见过?”孙策笑道。“若是言语真的能伤人,恐怕我早就体无完肤了。”
“那陛下岂不是吹弹得破?”小桥咯咯笑道。
“妹妹!”
“没事,没事。”孙策拍拍大桥圆润的肩头,示意她不必在意,又对小桥说道:“我虽不是吹弹得破,可是那些人骂我的话也不是春风,说起来,比幽州寒冬腊月的风还要利害些。只不过我皮厚,他们就算是骂得嘴抽筋,也是无奈我分毫的。况且我心里也有数,虽说骂我的人不少,夸我的人却更多。”
“陛下所言甚是。如今关东安定,百姓安居乐业,谁不念着陛下的恩德?只有那些是非不分,贪得无厌的人,才会抱怨陛下。这些人万不足一,陛下大可不必在意。”
“就是,就是,陛下不必在意。那些人也就是背后骂两句罢了,真要当众说,不知道会被多少人骂呢。”
小桥连声说道,示意大桥去吹灯。大桥起身,孙策知她脸皮薄,只得放她去了。大桥起身熄了灯,房间里暗了下来,一个充满青春气息的娇好胴体贴了过来,微微发烫的脸庞凑在孙策面前,带着清香的气息涌入孙策的耳中。
“陛下,你可要怜惜臣妾,别让臣妾在姊姊面前丢脸。”
“那得看你自己了。”孙策在小桥耳边说道,顺势叨住了小桥的耳垂。几次欢好,他早就知道小桥的耳垂最为敏感,故意逗她。果不其然,小桥原本柔软的身子一僵,一声慵懒的长吟从咽喉深处涌了出来。
“陛下——”
孙策正打算调笑小桥两句,大桥重新上了床,微凉的手抚着孙策的胸口,向下滑去。孙策倒吸一口凉气,顾不上戏弄小桥,转头看向大桥。黑暗中,大桥温柔如水的眼神中带着羞意,却自有虽千万人,吾往矣的勇气。
“求陛下放过妹妹,臣妾愿为妹妹受罚。”
孙策哈哈一笑,豪气顿生。“你们俩姊妹联手,也未必是我的对手,今天就让你们看看我的手段。”
(此处省略五万字……哈哈)
激战过后,宽大的床榻上一片狼藉。小桥虽然嘴上不肯认输,身体却很诚实,像只猫一样趴在床上,连动都不肯动一下。大桥忍着酸痛,起身披上衣服,也不点灯,摸黑取来了布巾和水,为孙策、小桥清洁。孙策靠在床头一动不动。他已经适应了舱内的黑暗,借着窗帘缝隙里透进来的一缕月光,勉强能看到大桥的身影,不由得一阵心襟动摇。
这是三国时代最著名的姊妹花。当时初见桥蕤,他便曾问及她们,只是她们当时还小,就像小小的花骨朵一样惹人怜爱。一晃十几年过去了,她们都已经长大成年,成了青春靓丽的美少女,姊妹俩含羞一起侍寢,将来还会为他生儿育女。
小桥初嫁了,只不过不是周郎,而是孙郎。
比起小桥的命运改变,大桥的命运改变更大,她不仅不是被当初战利品纳为妾,也不会在一年之后就成守寡,成为乱世中一枚苦果。不出意外的话,她将安静而快乐的过完这一生。
孙策感慨不已,起身下了床,走到忙碌的大桥背后,将她轻轻搂入怀中。大桥有些紧张,却很快放松下来,倚在孙策胸口,一言不发。
“大桥,我希望你……们能一生平安。”
“有陛下在,臣妾自然一生平安。”大桥慢慢转过身,仰着头,看着孙策,目光灼灼。“不仅是臣妾,天下的百姓都可以安享太平,乐尽天年。臣妾蒲柳之姿,能嫁给陛下这样的英雄,真是几辈子都不敢想象的福份。臣妾……臣妾觉得就像是在做梦一样。”
孙策无声而笑。岂止大桥觉得像是在做梦,连他自己都觉得这是一场梦,生怕一觉醒来,自己又回到了已经有点模糊的二十一世纪。虽然困难不小,前景也不明朗,可是能走到这一步,他已经很欣慰、很满足了。他相信,按照这条路再走三十年,他一定能改变这个时代,将华夏文明带上一条康庄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