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这小子如此嚣张,原来他是飞雪国的傀儡小国主。”
“但这里是长风国!”
“我父是长风家族之主,我继父是千古雄主长风君,而这小子算什么?”
云文才拳头紧握,虎目中寒芒浮现:“敢和本少抢女人,我看他是活腻了!”
“少爷,无论怎么说,战飞这次是代表飞雪国,来我长风国会盟。”
“如今大王即将归来,我长风国刚踏平镐京,正是需要休养生息之时。”
“如果在这时候,您去为难战飞的话,恐怕会惹怒慕容家族。”
“那慕容彦君野心勃勃,早就想害死战飞,您可不能让他如愿以偿啊。”
老奴跪在地上,诚惶诚恐,赶紧说道。
“可这里是长风国的王城,本少被抢了女人,难道这件事,就这样算了?”
“你可知道,如今整座王城,所有人都等着看本少的笑话!”
云文才一脸窝火,气的将砚台扔地上,摔了个稀巴烂。
“少爷不用担心,想要在七日之内,将百万气运凑齐,哪有那么容易?”
“您是张子的弟子,又即将成为储君,只要您一句话,整座王城的世家豪族,谁敢和您为敌?”
一听这话,云文才心中的怒火,这才略微减少了一些。
但他依旧愤怒:“就算战飞不找本国的豪族,但你可不要忘了,如今这座王城中,列国的王孙贵子可不少!”
“此事更不难,少爷您想啊,那战飞既然隐藏身份,他肯定不会让别人知道这个秘密。”
“少爷您大可以来个假装不知,只要战飞不公开表示身份,那些列国贵子,有这么可能为了一个飞雪国小辈,和您这前途无量的储君为敌?”
也对啊!这话一出,云文才原本阴沉的脸色,这才化为笑容一片。
云文才天赋极高,本就是飞雪国第一才子,一首咏鹅名动四方。
但战飞用了叶秋的“鹅鹅鹅”,让云文才丢了面子。
而小杨柳拒绝了云文才,转身却投入了战飞的怀抱,这让云文才很没面子。
什么玩意!就算你是飞雪国之主,但你一个傀儡,能和本少爷相提并论?
你早晚都会被慕容家族弄死,而本少以后,却会成为长风国之主!你飞雪国’内’斗太激烈,而我长风国万众一心,未来定能一统大河平原!“战飞,是你先招惹本少的,你敢抢我女人,那就得有被虐的心理准备!”
咔擦!拳头紧握,在云文才的眼中,迸发出滔天寒芒:“这件事就交给你了,别让本少失望!如果做的好,等本少入主东宫之时,少不得你的好处。”
“诺!”
老奴点点头,兴奋的退了下去。
……战飞离开长风第一楼,确定无人跟踪自己后,来到城东一处当铺。
“这位客官,请问您要当点什么?”
店小二殷勤迎过来,目带笑容。
“雪落高山,一片冰川千古秀!”
战飞淡淡说道。
嗡!一听这话,店小二脸色微变:“门朝雪山,冰河河水万年流,请问阁下是……”“这不是你该知道的是,却告诉掌柜,就说主人家来了。”
战飞摆摆手,目带威严。
“诺。”
店小二顿时明白,对方身份肯定尊贵,转身就走。
很快的,一个穿着丝绸的中年胖商人,屁颠屁颠的跑了出来。
“陛……主人家,里面请。”
“嗯。”
战飞负手向前,目带傲然。
“快,将大门关了,今天不做生意了。”
“是,老板。”
店小二赶紧去关闭大门,心中暗暗震惊。
这究竟是哪位大人物降临,居然让老板都如此恭维?
不可思议!……踏入后院,进入书房。
“陛下,您果然没忘记老奴,您终于来了。”
噗通!店老板直接跪地,砰砰磕头,眼中满是激动的热血。
“戏子,这些年辛苦了,若不是你隐姓埋名,在这长风国多年,本王也无法知晓外界的局势。”
扶起店老板,战飞目带笑容:“你放心,等本王清君侧之后,定然让你风光归国。”
“愿为陛下赴死!”
店老板感动的一塌糊涂,老泪纵横。
在世人的眼中,战飞是个傀儡之主,任凭慕容彦君摆布,毫无作为。
但这只是表象!早在年幼之时,战飞就在观察身边人,挑选最忠诚的仆人,暗中送出宫,到列国去发展势力。
这戏子,就是其中之一!戏子本是太监,因为对战飞太忠心,在言语下触怒了慕容彦君。
慕容彦君一怒之下,让人将戏子拖出去,用乱棍活生生打死。
却不曾想,这戏子没死透,反而被战飞不惜代价,用千年人参给救了。
从此以后,戏子隐姓埋名,拿着战飞给的金银财宝,跑到长风国做生意。
在大河列国之中,能够和飞雪国一战的,唯有长风国!这些年来,戏子靠着过人的本领,用金银开道,终于成功在长风城站稳了脚跟。
这家城东当铺虽偏僻,但在长风国的贵族之中,却非常有名气。
要知道,那些很有势力的贵族,都的是人去送礼。
这礼物很多都很珍贵,却没啥用途,只是个摆设。
戏子投其所好,专门回收这些珍贵礼物,出的都是高价!如此一来,那些达官贵人,自然喜欢来当东西。
说是当,其实就是卖!至于那些来王城送礼的人,也知道城东当铺好东西多,纷纷上门求购。
对于这些有钱人,戏子自然是加价卖,一来二去,自然名动四方。
但对于戏子而言,赚钱只是浮云。
透过这家当铺,结交列国豪强,搜集长风国的贵族秘密,这才是戏子的指责。
而靠着戏子的消息,战飞久居深宫,才不会被人蒙蔽,而对列国消息了若指掌。
就连很多慕容彦君不知道的秘辛,战飞也知道!只是戏子很清楚,自己对战飞而言,就是一个消息提供者而已。
可战飞这次来长风国,居然不惜’暴’露的风险,亲自来见自己。
莫非有大事发生?
当想到这里的时候,戏子诚惶诚恐,有些忐忑的望向战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