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特别不合拍,跟哥哥,也是冤家聚头,不过外面,这种兄弟,其实挺多的,而很多因为处理不当,亲兄弟都成了仇人,像唐飞这样处理,其实还挺好的,自己亲哥,能帮的,在关键时候尽量去帮,但是平时,各过各的生活,性格差别非常大的,亲兄弟也一样会很麻烦的。
凌倩雪呢,跟凌倩雪中间,夹个陆雨晴,她会缓解下矛盾,自己跟哥哥,中间可没谁能缓解这种性格、见解的不合拍,唐飞也知道,自己妈妈本来就挺糊涂的,妈妈那人,善良也善良,但是真做人挺糊涂,而且又没见地,跟哥哥性格完全不合,妈妈只会火上浇油,没办法缓解,还是这样好,离远点,大家有困难了,就再相互帮助,这样,心里还会一直牢记那份亲情,性格不合的人,中间又没有一个可以缓解的人,在一起久了,只会越闹越崩的。
做好饭,端菜上桌,哎,自己这个男保姆,也算尽职了,伺候她们几个比妖精还漂亮的女人,也是有点难的,大小姐,嘴巴挑剔,做人又懒,虽然做情圣,好像是很潇洒,但是女人联合起来挑毛病,也是很厉害的,惹她们不高兴,被几个美女围起来,一阵狂殴,那多可怜。
上桌,吃饭,不过刚坐下来,唐飞发现自己的手机电话响了,尼玛,是蕾姐的,这看着号码,唐飞还有点点兴奋的感觉,但是淡定,要是太兴奋,被陆雨晴发现,生气,自己又得挨揍了,唐飞兴奋了下,赶紧假装波澜不惊,嗯……拿起电话,装的很平淡的道:“蕾姐,你找我啊?”
“嗯,你在干什么哦?”
“在家吃饭,刚做好饭,跟老婆一起吃饭啊!”唐飞把老婆说的比较大声,也就是说,陆雨晴是在身边的,不敢跟蕾姐开玩笑,怕老婆,哎,就唐飞这德性,好像洪金宝演的那个瘦虎肥龙的电影,里面那个麦嘉演的过了光头佬,就是各种背着老婆各种闹事,到老婆面前,各种怂的男人,然后被老婆发现了他的各种搞事,就会被老婆揍,那角色,就把唐飞这种特性的男人,演的淋漓尽致啊。
不过唐飞是不止一个老婆,那里面的麦嘉,就一个老婆,然后被一个老婆各种欺负,哎,那可怜的光头佬啊,想到那个电影,看着就好笑啊,不过唐飞好像是现实版的那种男人,只是她怕的是好几个大美女老婆,怕几个美女,还是可以的,只怕一个美女,哎,有点不男人,丢人啊。
而那边,司徒蕾也是认真的道:“唐飞,我想你帮我个忙!”
“蕾姐,你说,要我帮什么?”唐飞假装一本正经的道,连说话,都不带一点点调戏的语气,怕老婆听到不舒服。
“帮教我女儿读书,我女儿说,你上次教她的数学,她学会了,不过她还好多不懂的,你能帮我教教她不!”
“姐,我肯定没问题啊!就是……呵呵……姐,你知道的。”
“咯咯……行吧,明天,雨晴在公司不?我去找下她。”
“嗯,在的!”
“那行,我跟我女儿讲解的一些东西,她学都学不懂,你跟她讲,这丫头就学会了,还是你比我厉害。”
“呵呵……姐,教这东西,也是要方法的,不得不说,我数学比你厉害,是吧?”
“咯咯……臭美的呢,你是想我跟雨晴说你坏话吧!”
“……!”顿时,唐飞就不敢说话了,等下蕾姐跟陆雨晴告状,说自己偷偷去她那,找她约会,这就够喝一壶了,尼玛,整不好自己皮都会被老婆给剥了,对陆雨晴这个女王老婆,唐飞是爱到骨子里了,也怕到骨子里了,怕,其实也是因为爱,毕竟自己就够花心的了,再胡闹,真的好怕她生气,怕对不起她。
“行了,就这样,明天上午,我去找下雨晴。”
“噢!”挂了电话,唐飞 绕绕脑袋,看老婆看自己,唐飞也弱弱的道:“蕾姐想我帮她教她女儿写作业,她女儿数学成绩不好,我教她的,她学的挺快的,所以就打电话看我什么时候有空帮她教女儿读书。”
“……!”陆雨晴没说话,看老公那怂的,这猪头,出去找美女的时候,怎么就不见他怂哦?在自己面前,就装的那一个怕怕的猪头样,杨颖就在边上偷笑,感觉这弟弟跟陆雨晴,两个人搭在一起,怎么就那么有趣。
吃饭,继续吃饭,可是凌倩雪就不服的道:“成绩不好,现在找个大学生做家教,不是很容易的嘛?”
“随便一个大学生,只是他自己学的好,不一定教的好啊?”
“噢……怎么你就教的好?你还一个大学都毕不了业的学生,还好意思说大学生教不好?”
“……!”尼玛,这女人,就是要跟自己作对吧,吗的,看着凌倩雪那冷冷的俏脸,艹,看着那张小嘴,突然想狠狠咬她似的,没办法,女人很漂亮,其实男人,天生就会产生那种怜香惜玉的感觉,如果一个女人很丑,还各种搞事情,男人本能就会很恶心,但是对这种狠迷人的女人搞事,而且心肠也不算恶毒,就是喜欢跟自己作对,看自己不顺眼,各种跟自己对着干的,能怎么样呢?本能就想身体来征服她,用最野蛮,最强势的方法,让她服服帖帖的,那感觉,就挺爽。
哎,算了,其实那也只是恶作剧,故意YY下,找点内心的平衡,就唐飞这怂货,敢对着自己老婆,去征服凌倩雪,他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吧,唐飞只好郁闷的道:“我中学的数学成绩很好的,以前奥数竞赛,拿过奖,有些知识点,不是一般的学生能整理出来的。”
这么说,凌倩雪才没了脾气,她知道唐飞说的蕾姐就是司徒蕾,那个女人很漂亮的,又是公司的编剧,她就感觉,唐飞是不是又出去搞事,陆雨晴都没那么生气,她却要管,尼玛,真的皇帝不急,太监却急了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