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软,柔,尤文凤的娇躯重重压在杨震的身上,登时给了他这三个感觉。香就不用说了,从来美女都是香的,没听说一个是臭的,就连《射雕英雄传》中扮成叫花子的黄蓉也是香的;软,女人的力气小,尤其是尤文凤受伤之后,身上没什么力气,给杨震的感觉自然是软绵绵的。柔呢,其实就是弹性好,尤文凤一米七二的身高,在女人中也算是不低了,而且身材更是丰腴,体重自然有一百一十多斤,但杨震接着她的身体之后,倒也没觉得多重,只觉得她的肌肤极有弹性,竟将部分体重消去了一部分。其实,还有一个特点,就是滑嫩,那一天杨震抱着近乎赤身的尤文凤的时候感受到了,今天因为隔着衣服,这种感觉没有找到。
“文凤姐,你没事吧,还能站起来吗?”虽然杨震就想这么一直搂着尤文凤,但理智告诉他,必须马上分开。
“我…我刚才右脚用力了,好像…好像更痛了。”吹气如兰,尤文凤的俏丽距离杨震的脸不过一拳那么远,那诱人的香气让杨震差点忍不住在她的樱桃小口上猛亲一口。
“那我…那我搀着你吧。”说罢,杨震也不管尤文凤还没答应,一把抓住她的右臂,环在了自己的脖子后面,他则伸出右臂,环在了尤文凤的腰后,轻轻架着她,慢慢地向房间里走去。刚抬脚,就听刚才那个向这边走来的中年男人忽然说道:“需要我帮忙吗?”
“谢谢,不用,我自己一个人能行。”杨震转首朝他笑了笑,然后转过头来,脸色登时变了,暗骂道,娘的,帮忙,帮你娘的头,还不是看见尤文凤是个绝色美女,想趁机过来揩几把油,老子岂能让你如意。
慢慢走进房间,杨震反手一脚,“砰”的一声大响,那个还在呆呆傻傻望着尤文凤背影的男人被关在外面,暗叹一声,摇了摇头,转身离开。杨震则是心下暗暗得意,有油也只能老子一个人揩,你小子就靠边站吧。
尤文凤是过来人,怎么从刚才杨震用脚那么用力地关门感觉出来他在吃醋,心下不禁又暖又好笑。杨震拒绝那个男人的请求,固然是出于男人的霸道和独占,但也是对尤文凤的保护,毕竟那个男人是没怀什么好心的,只是,她与杨震之间并没有什么关系,杨震竟然开始吃醋起来。
“文凤姐,你是坐在床上,还是在沙发上?”进了屋,外面是沙发,里间是床,杨震其实不必要问,直接将她搀扶到沙发上就是了,毕竟沙发离得近。但是,沙发地,床高,杨震本心还是想让尤文凤去里间的,不光是杨震,任何一个男人都会有这想法的。
尤文凤一句“到沙发上”还没有出口,杨震又接着道:“床上舒服一点。”
这么一来,尤文凤也不好意思说去沙发上了,只得点了点头道:“行,那就去床上吧。”心中却想,这小子总不是生出什么鬼主意来,想借机占我的便宜,但又随即想到上一次的事情,以及现在脚实在疼得受不了,暗叹一声,也罢,两次都栽到他的手里,看来真是我命中的克星,他要是真占便宜,就让他占点吧,也算是还了他一个情。
慢慢地,轻轻地,足足花了十分钟的时间,杨震才半搀半抱着将尤文凤弄到了床上,身上也出了一身的臭汗。尤文凤看着杨震擦着额头的汗珠,心下一阵感动,不管怎么说,这个男人还是很不错的,至少没有很多男人的那样急色。
杨震擦了两把汗,笑道:“文凤姐,我帮你治脚吧。”
“你会治?”尤文凤眼睛一亮,却又似乎有些不相信。
杨震笑道:“手到擒来,简单得很。”
就在这时,尤文凤的手机响了,她从包里掏出手机,一看,脸色登时变了下来,神情变得复杂起来,又激动,也有怨恨。尤文凤并没有急着接通电话,而是抬起头,勉强笑道:“杨震,现在脚没有刚才疼了,看你热得满头大汗,先去冲一个凉吧,我接一个电话。”
杨震看到了尤文凤脸色的变化,再加上尤文凤忍住脚痛也要将自己支走,猜得出这个电话十有是尤文凤的丈夫李文康打过来的,于是便点了点头道:“行,文凤姐,你先接电话,我去洗个澡,等你接完电话喊我一声。”冲凉快,但是尤文凤这个电话能接多久,杨震不知道,还是提前打个招呼的好。
“嗯,行。”尤文凤显得有些魂不守舍,急忙点了点头,目光却是依然盯在手里屏幕上。
杨震见状,暗叹一声,转身进了浴室,将房门锁上,心中竟有一股酸溜溜的味道,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何会这样。李文康是尤文凤的丈夫,两人即便关系再紧张,再分居多年,但毕竟也是合法夫妻,李文康给尤文凤打电话也属正常,杨震吃的是什么干醋,但是,事情往往就这么奇怪,不该吃醋的杨震偏偏吃醋了,这也说明杨震对尤文凤的想法比以前更强烈了。
“喂,李文康,你打电话干什么?”听着门锁的声音,接着又听到哗啦啦的水声,尤文凤才接通了李文康打来的第二遍电话,脸色也登时寒了下来。
“什么?你要跟我谈判?”尤文凤不由怒极反笑,“告诉你,李文康,想离婚,门都没有。”说罢,尤文凤将手机挂断,一脸的怒气冲冲,恨声自言自语道:“李文康,你耍了老娘,现在想跟老娘离婚,老娘偏不遂你的意,就算是耗上这一辈子,也要把你耗死,让那个外国娘们与你那个儿子一辈子见不得光。”
气了一会儿,尤文凤的手机又一次响了起来,还是李文康打来的,她本想一把挂断,但是心中突然多了一个念头,便勉强压抑住内心的怒恨,再一次接通电话:“李文康,你要想离婚也成,不过须得答应我两个条件。”
李文康再一次跟尤文凤提离婚的事情,实在不是他的本意,毕竟他在丑国安了家,媳妇也是丑国人,完全不用遵守华夏的法律,也就是说他跟尤文凤离婚与否,根本不影响他与丑国的那个女人结婚的事实。但是,李文康的父母却在华夏,虽然李文康做了无数次的思想工作,这一双老人始终不愿迁居到丑国居住,而且,在他们的心中,始终认为李文康没有与尤文凤离婚便与那个丑国女人结婚是不妥的,因此他们才会逼着李文康与尤文凤离婚,再与那个丑国女人在华夏堂堂正正结婚。
开始的时候,李文康也试着努力了,但是尤文凤拼着鱼死网破的精神,打死不与李文康离婚,李文康也不愿付出过大的代价,是以一次次全以失败告终。久而久之,李文康与尤文凤离婚的念头也就淡了,但是他父母的心病就更重了,几天前,李文康的母亲更是因此犯病住进了医院,虽然经过救治,但因为心病不除,病情逐渐恶化,李文康这才不得不再次跟尤文凤打电话。
李文康一听尤文凤松口了,心中大喜,急忙问道:“哪两个条件?”
尤文凤冷笑一声道:“第一个条件,就是赔偿问题,你耽误了我的青春,欺骗了我的感情,自然是不能不对我进行赔偿,这个价格嘛,我也不要多,五百万丑元。”
“五百万丑元?相当于三千多万华夏币。”李文康倒吸一口凉气,这个钱他确实能拿得起,但是一旦真的给了尤文凤,他也基本上就是一穷二白,必须从头奋斗了,李文康沉默了一会儿,问道,“第二个条件呢?”
“嘿嘿,第二个条件跟第一个条件相比,简直是太容易做到了,我要你当着你父母、你那个洋媳妇的面,向我下跪认错,承认你这么多年来对我的欺骗和绝情。如果你能做到这两点,我就同意跟你离婚,否则的话,免谈。”
“这个……”虽然确如尤文凤所说,第二个条件的确比第一个条件容易做到,只是双腿一跪,嘴巴一说,一分钱不用花。但是,承认自己对尤文凤的欺骗和绝情,无疑是将自己推到了完全被动的地位,纵然李文康受得了,大不了日后不再回华夏,但是他的父母呢,能不能受得了这样的刺激。
“怎么,不同意?那行,我还正不想离婚呢。”听着李文康的语气中的为难,尤文凤觉得心中猛吐一口恶气,依然是得理不饶人,“李文康,我还忙着呢,什么时候你想通了,什么时候再跟我联系吧,反正多少年都过去了,也不差这几天。”
“别…别挂。”病房中的母亲还等着自己这个电话的结果呢,至孝的李文康自然不会带给她这个噩耗,急忙又道,“文凤,我妈妈住院了,而且病情正在恶化,你…你能不能来一趟医院,咱们…咱们见面再商量?”
尤文凤一阵沉吟,如果不同意那两个条件,离婚的事情免谈,这是她刚才说过的话,但现在;李文康却想与她面谈,而且还是再商量,意思就是要对尤文凤提出的两个条件进行降低。尤文凤自然应该断然拒绝,但是李文康也有个前提,他妈妈病重了。
李文康的妈妈,只是尤文凤的婆婆,不是尤文凤的妈妈,加之她与李文康的感情早就破裂,李文康母亲的安危应该不在她的心上才对。然其实不是如此,李文康与尤文凤恩爱的时候,李文康的母亲就像对待女儿一样对她;当得知尤文凤没有生育能力的时候,李文康的母亲亲自解开李文康心中的那个结,使得两人最终走进了结婚礼堂;婚后,两个人缠缠绵绵,夫妻恩爱,李文康的母亲更是承担起了所有的家务事,对尤文凤比亲生女儿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