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槐晟的嘴唇一阵抽搐。
自己居然不知不觉差点就要遭受家法了。
宇文龙也是一阵狂汗。自己貌似差点就无意中害的一位华夏前五的富豪受了家法。
“这是我的疏忽。接下來我一定改进。将公司的毒瘤全部清除。更加注重员工素质与人品的考评。”槐晟连忙说道。
“嗯。这次就算了。下次再被我知道你公司里出现这种事。就算你再大十岁。我也不会放过你。”槐知章道:“当然了。如果到时候我不在了。你们兄弟俩也要相互监督。”
槐福满道:“爸爸。你一定会长命百岁的。到时候我们如果年纪大了。老糊涂了。做了什么错事。还要你來罚我们呢。”
“长命百岁我是不想了。我只想看到我的两个孙子带媳妇回來。这样我就完全满足了。”槐知章笑着道。
听到这话。槐福满和槐晟两个人的神色都有些沉重。
一时间餐厅里的气氛有点凝固。
看着这两兄弟这么孝顺。宇文龙心中有些感触。他突然有点想家了。
自从五年前离开。自己还一次都沒回家过。也不知道爸妈工作压力大不大还好吗。爷爷还跟以前一样硬朗吗。
看來。等将手头的一些麻烦事解决了。自己该回延京看看爷爷和爸妈了。
“不说这些话了。咱们來喝酒吧。今天可是专门喝酒的。”槐知章再度举起了杯子。
“好。今天多喝点。”宇文龙也打断了脑海里的思绪。跟槐知章碰了个杯子。
槐福满和槐晟两兄弟亦是在旁边跟着敬酒。
四个人边喝边聊。转眼天色渐渐暗沉了下來。四瓶酒也差不多全部喝完了。
“爸爸。你喝地也差不多了。我先扶你去睡一觉吧。”槐福满看着不停地跟宇文龙碰杯的槐知章。脸上写满了担忧。
槐知章现在已经醉醺醺的。眼神都变得迷离。
这次槐福满让他去睡一觉。他倒是沒有开口大骂。因为他已经喝地差不多醉了。
“槐老哥。我给你把把脉吧。”宇文龙笑了笑道。
他虽然沒有槐晟那么牛掰的医术。但诸如把脉这些简单的医术还是懂得。许多疑难杂症也能治疗。
“嗯。好。”槐知章直接将自己的手伸了出來。
宇文龙的手搭在槐知章的手腕上。感受着其脉搏跳动。同时一缕灵气也慢慢地渡入到槐知章的体内。
这些灵气不断地滋润着槐知章的身体。大概十分钟后。槐知章脸上因为喝酒而产生的红润慢慢消散。眼神也渐渐恢复正常。整个人清醒了很多。
此时的槐知章看上去。不知道健康精神了多少。
“咦。阿龙兄弟。怎么你才给我把下脉。我整个人都精神了好多。感觉像是年轻了十几二十岁一样。”槐知章无比地疑惑。
旁边的槐福满和槐晟亦是不明所以。脸上却有着一丝担忧。怕槐知章身体出问題。
“放心吧。沒事的。刚刚我发现你身体的各项机能明显衰弱地厉害。就使用了一些手段滋润了下你的身体。将各项机能提升。可惜我能力有限。只能让你的身体机能回复到五十岁的状态。现在只要你平时多注意。再活个五十年不会有问題。”宇文龙摆了摆手。脸色有些苍白。
提升人的身体机能就是提升人的寿命。打破自然规律。属于逆天之事。如果不是他根基牢固。都能伤他的元气了。
不过饶是如此。宇文龙也觉得疲惫异常。这次回去得好好休息一下才行。
宇文龙的话音落下。槐福满和槐晟两个人脸上顿时流露出不可思议之色。心中狂震。
槐知章能够明显感受到自己身体的状况。整个人一时间有些激动。连忙起身。就要对着宇文龙行礼。
“槐老哥。你太见外了。”宇文龙连忙上前扶住了槐知章。
可他现在消耗过大。才刚站起來就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差点栽倒在地。还是及时咬了下舌尖。才好了些。
“阿龙老弟。你怎么了。快坐下。”槐知章面色微变。连忙反过來扶着宇文龙。担忧地道。
宇文龙苦笑着道:“沒事。就是刚刚消耗大了点。今晚睡一觉就好了。”
闻言。槐知章内心巨震。他沒想到宇文龙为了他。竟然不顾自己的身体。只觉得喉咙里堵了个什么东西一样。说不出话來。
“你们两个人还不跪下。。”槐知章知道宇文龙不会接受他的行礼。目光顿时看向了槐福满和槐晟兄弟二人。
嘭。嘭。
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兄弟二人跪倒在了地上。脸上充满了感激。
“你们两……”
宇文龙刚要去将他们扶起來。槐知章便打断了他的话:“阿龙老弟。你不接受我的行礼。但他们是我的儿子。这个跪拜礼。你必须接受。”
“可是。福满毕竟是书记。槐晟也是董事长……”宇文龙还是有些犹豫。
“就算他们成国家主席了。他们首先也还是我的儿子。”槐福满再度打断了宇文龙的话。
嘭。嘭。
两声闷响在眼前响起。槐福满和槐晟兄弟二人果真对着宇文龙磕了个响头。
“多谢宇文先生让我们的父亲可以多活些时间。”槐福满感激地说道。
“快点站起來吧。别再跪着了。”宇文龙无奈地说道。
唉。省委书记和华夏排行前五的巨富对着我下跪。压力很大啊。不知道这事要是被平沙省的百姓知道了。会不会打死我。
槐福满和槐晟两人这才站了起來。
“对了。之前我听你们说起是房家的人在对付槐老哥。不知道这个房家是怎么回事。”宇文龙终于问出了自己此番前來的目的。
“房家。”
听到这两个字。槐氏父子三人脸色一时间有些凝重。
看到三人的表情。宇文龙顿时知道。这个房家不简单。
真是沒想到。自己到平沙省來了这么长时间。而且连副省长都搞垮了两个。居然沒发现原來在平沙省还有个这么牛掰的势力。
真是低调啊。如果不是因为对方使用了红铊毒。自己还不知道这个势力呢。
“宇文先生。在今年之前。这个房家在沪海市根本就是名不见经传。就是他们一家人在平溪区开了家小厂子。可就在今年元宵节刚过。这个房家就一步步崛起了。”
槐晟跟房家接触地多。对房家也更加了解点。侃侃道來。“元宵节的那一晚。房家的现任家主房祖山突然抽中了一张两千五百万的彩票。然后靠着这些钱不断地购买各大公司的股票。也不知道他是运气好还是金融高手。居然每买必赚。现在在股市都已经产生了一种风气。那就是凡是房家购买的股票。一定会有很多的股民去跟买。”
听得这话。宇文龙眉头不由皱了起來。这个房祖山竟然还有这等能耐。每买必赚。而且还使得股民跟股。这得需要在股民心中建立多大的信心。
槐晟接着道:“虽然他们房家已经赚了很多。但他们却是不去开属于自己的公司。就是专门炒股。如果再这样持续下去。我觉得要不了一两年。这个房祖山都能控制整个股市了。”
宇文龙点了点头。现在都已经有了这般风气。可见房祖山在股市有着多么庞大的能量。想要控制股市也不是一件太难的事。
就比如现在。房祖山已经将手伸向了槐氏集团这样的大企业。要不了多久肯定会再伸向更大的企业。到时候整个华夏甚至全球的股市。都要随着他的心情而变动了。
而这个房祖山。也必然会成为全球唯一一个不是靠自己的商业帝国。而是靠着炒股成为全球当之无愧的首富。
“那这个房家怎么会來伤害槐老哥呢。”宇文龙直接问出这个问題。
他并不关心这个房祖山炒股能力多强大。他现在只想搞清楚红铊毒的问題。
“因为他想高价购买我手上的股份。但被我给拒绝了。这个混蛋。购买了我们公司的大量后配股和普通股。居然还想购买我手上的优先股。他这是要背地里控制我们公司。胃口还真不是一般大。就不怕把自己给撑死了。”槐晟冷哼一声道:“当时他來找我谈的时候。我就将他臭骂了一顿。沒想到他居然会暗中对付我的爸爸。”
槐福满也是眯了眯眼道:“等我找到了他们犯罪的证据。一定让他从现在的位置跌落下來。还真以为自己有了点钱就可以任意妄为。无法无天了。”
宇文龙能够理解两兄弟的心情。继续问道:“当时你跟那个房祖山谈的时候。觉得他这个人怎么样。”
听到宇文龙问出这个问題。槐晟立马道:“其实我也觉得有点奇怪。当时和他谈的时候。我并不觉得他像是一个炒股高手啊。根本就沒有那种炒股高手所具备的一些基本素质。说直接点。他给我的感觉。就跟他以前的身份一样。只是个普通的小工厂厂长。”
宇文龙眉头不由皱了一下。难道这件事里面还隐藏着什么猫腻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