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房中响起嘤咛婉转之声!
李乐清被小九前前后后弄了不只有多少次,意乱情迷的送上云端,脸颊cháo红,媚眼如丝,水汪汪的不出的满足。
堪堪玩到半夜,小九看着李乐清不堪挞伐,这才将她抱回了房间。
李乐清红唇微张,整个人如在梦中,嘴角有着浅浅的笑,慵懒的倒在床上,只觉得身子骨都快被拆散掉了,一动也不想动,周身的每个汗毛孔都透着酥软劲儿,媚眼迷离,看着小九笑意盈盈的望着自己,心中美得不行。
这么优秀的男人是属于自己的,是自己的男人,只有他才能降服自己,可以骑在自己身上予取予求。
至于名分?
自己都是过来人了,夫人与丫鬟的名分之类的,都是虚妄,何必那么在意呢?对于普通法的男人,名分或者很重要,但对于小九,那些都是微不足道的,只要他对你好,还管你是丫鬟还是夫人?
“你怎么懒洋洋的!”小九笑着问。
“谁叫你折腾人家这么多次?像一只饿狼……”李乐清心满意足的回应。
“我就是饿狼,你不喜欢?”
“恩,喜欢,呵呵……”李乐清心中正幸福的胡思乱想,便看着小九脱了鞋也要上床来,急了,挣扎着起身,“你要干什么?”
陈小九笑道:“哄着乐娘睡觉啊,我可不是吃饱了之后,就脚底摸油开溜的yin贼!”
“咯咯……你还不是yin贼,谁是yin贼!”
李乐清笑着将钻上来的小九推下,娇滴滴的道:“你的心思我明白,我也希望能躺在你怀里舒服的睡觉,只是今ri是天羽公主大婚的ri子,良辰美景,你可不能在我床上虚度了,你快点回,陪着天羽睡!”
“可是,天羽已经睡着了啊。”小九揽着李乐清,道:“我早上醒来再回,那时候天羽还不会醒呢。”
“你真以为天羽睡着了?”
李乐清翻身,用丰满额胸挤压着小九的胸肌,感受到身下男人的强壮,舒服的喘着气,道:“开始我也以为天羽是睡着了,但后来我叫的那么大声,天羽还一动不动,我就知道天羽是装睡的,天羽可真是个好公主,这就是在给我与你亲热的机会呢,我怎么好意思得寸进尺,在天羽新婚之夜,将你霸占为己有?你快点下,不然我就哭给你看……”
陈小九心中惭愧,胡乱与李乐清亲了亲,下床,贴心的为他盖好被子,这才悄无声息地的爬上了天羽的床。
天羽公主还在熟睡中,秀发散乱,神情慵懒,身穿着薄透的睡衣,一只调皮的ru从胸衣中跳出来,雪白诱人,小九凑上轻轻的亲了一口,入口酥香,天羽低吟一声,又慵懒的睡。
小九望着那双微微颤抖的睫毛,就知道这丫头装睡很‘辛苦’,抓着她晶莹的玉足挠痒痒。
“咯咯……”
天羽噗嗤一声笑了,两只雪白如玉的脚丫在小九胸口乱蹬。
“看你还敢不敢装睡?我要惩罚你。”小九顺势将天羽抱在怀中,爱怜的亲吻。
“你刚才惩罚乐娘姐姐还不够吗?
天羽媚眼含笑,小刮着小九稀稀落落的胡须,促狭道:“就没见过向九哥这般jing力旺盛的家伙。”
“好天羽,乐娘让我谢谢你!”
小九听着天羽的心跳,幸福呢喃,“以后乐娘可就由你来为她撑腰了,单儿那小妮子,嘴巴可厉害着呢。”
“太好了,我也能照顾人?我……我活该以为我是天底下最没用的人呢。”
天羽搂着小九,柔软的身子使劲往健硕的胸口挤着,恨不得钻入身体里,柔柔道:“好歹,我是公主呢!”
“小九,大事不好了……”
一大早,双儿就火急火燎的推门而入,将赤身露体的小九叫醒,道:“南公公来府上,:老皇帝昨ri喝多了酒,至今未醒!”
“什么?”小九刚才脑中还朦胧混沌,听了这话,瞬间惊醒。
“哎……父皇为什么要喝那么多酒啊!”
天羽公主脸颊cháo红,慌了神,胡乱就把衣服套在身上,急促道:“快,小九,咱们要赶紧回宫。”
原则上公主出嫁,三ri后方可回宫,但现在事急从权,哪路管得了那么多的规矩?
“双儿,快叫醒毒皇姐姐,除了她,谁也没有弄醒老皇帝的本事!”小九火急火燎的穿上衣服,又吩咐双儿唤醒毒皇。
“乐娘已经了!”双儿回应。
“还是乐娘想的周到呀。”
陈小九感慨了一下,拉着天羽跑到大厅,却见毒皇已经穿戴整齐,正在向南公公询问着病情。
四人汇合,来不及寒暄,打马扬鞭,直奔皇宫。
当陈小九、毒皇、天羽赶到时,老皇帝榻前围了一大群人,小皇帝、小白公子、花无意、林中则等一众大臣俱都恭候在旁,每个人神情都凝重无比,从老皇帝那张惨白枯槁、毫无生气的脸上,已经嗅到了濒临生命关口的味道。
“父皇,你快点醒来了!”
天羽终究是女孩子,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拉着老皇帝的,哭哭啼啼,“父皇,都是天羽不好,让你醉酒,父皇,你醒来啊,醒来看看天羽好不好?”
“天羽,你不要那么激动,不是有毒皇在吗?”小白公子怕天羽激动之时,再出现问题,急忙出来劝慰。
天羽又拉着毒皇的,央求道:“毒皇姐姐,快点救救父皇好不好?我愿意用我的生命赔给父皇……”
“有我呢,放心吧!”
毒皇先为老皇帝全身检查了一遍,长出了一口气,道:“还有一丝生机。”
众人闻言,俱都松了一口气。
毒皇连续施针,运用真气刺遍周身大穴,最后一针,直插老皇帝头顶百会穴,入脑三分,直看得燕骏惊呼连连。
只是这一针下,老皇帝忽然就吐出一口血,悠然转醒。
“父皇……”燕骏、小白公子、天羽俱都扑上。
“父皇让你们受惊了,哈哈……昨夜喝了两碗酒,居然醉得不省人事,千杯不醉的燕横哪里了呢?”老皇帝自顾自的开着玩笑。
他话流利,言辞幽默,不见半点为难,脸颊cháo红,呼吸顺畅,不带半点喘息,真似好了一般。
天羽拉着老皇帝的,笑道:“父皇好了,父皇的病好了……”
老皇帝摸着天羽的头,笑道:“好了,好了……”
毒皇见状,美眸中充满暗淡,花无意、林中则看着老皇帝云淡风轻的嬉笑,心中痛到极点。
毒皇使个眼sè,让花无意、林中则、陈小九、燕骏都出来,只让小白公子、天羽陪着皇帝笑。
燕骏看着毒皇脸sè暗淡,心下惊疑不定,忙道:“毒皇,有什么不妥吗?”
林中则、花无意、陈小九也心事重重的望过来。
毒皇淡淡的道:“老皇帝已经进入到回光返照之境,恐怕时ri无多,许多事情要及早准备才好。”
“什么?回光返照之境?”燕骏当然知道物极必反,仔细一琢磨,便明白了其中的道理心中有股无法忍受的痛,咬紧了嘴唇,问道:“父皇还有几天顺畅?”
毒皇伸出两根指,晃了晃,才道:“这两ri要侍奉在侧,老皇帝随时都有归天的可能……”
燕骏、林中则、花无意三人听着,心中无比沉重。
但是以至此,绝无回转余地。
随后的二ri中,花无意、林中则、燕骏、陈小九、毒皇,还有蒙在鼓中的小白公子、天羽俱都睡在宫中,侍奉在侧。
老皇帝十分健谈,天南地北的侃侃而谈,红光满面,倒看不出什么病危的样子。
第二ri晚上吃饭,燕骏等人都围坐一团,兴奋的商讨着国家大事,就见南公公满脸泪痕的跑进来,哽咽道:“老皇上要不行了,快点,快点过!”
燕骏、小白公子登时慌了神,与花无意、林中则急匆匆的跑过。
天羽心情激动,眼前一花,就要晕倒,陈小九急忙取出药丸,为天羽服用,过了一阵,天羽好转,虚弱的道:“九哥,快抱着我过!”
“好!好!天羽,我现在带着你!”
小九为她擦拭着泪痕,嘱咐道:“你要记住,人各有天命,你万万不可再过度悲伤,生老病死,人之常情,你若是过于执着,只会让老皇帝死不瞑目……”
“九哥,我知道,我要学会坚强!”
天羽忍着泪,点点头,让小九抱着来到老皇帝榻前。
老皇帝面sè惨败,身子宛如被掏空了,不见一丝生气,喘息如牛,呼出的多,吸入的少了。
榻前一片哭声,冷血的小白公子哭的最为厉害,几乎要晕在床前。
老皇帝勉强睁开眼睛,艰难的摆摆,让大家别哭,咬着牙,断断续续的道:“我……我一生杀了无数人,有恶贯满盈的卑鄙小人,也有宁可错杀,也不放过的无辜百姓,更加……更加杀了一些为朝廷立下汗马功劳的功勋,这是我心中的痛,我该遭报应,我该承担后果,所以,这是我的宿命,何……何悲之有?”
道这里,老皇帝喘息了一阵,咳出一口脓血,嘴角泛着笑,又道:“而且,我……我该高兴,我在位时,大燕危机,强敌环恃,忧心忡忡。”
“但如今,定南王已死,收复南部失地,更驯服安南,割让河间府地,此乃大胜;东面倭国,向来是偷袭我大燕,而如今,我大燕士兵深入倭国,左右逢源,已经立于不败之地,让人拍称快;北方突厥,好勇斗狠,但也胜负各半,被阻挡在边境之外,形势一片大好,我就算是死了,也含笑九泉啊!”
他一口气了这么多,又吐了一口脓血。
燕骏急忙上前擦拭,眼角噙着泪,强忍着不敢打断老皇帝的临终遗言。
老皇帝艰难的道:“归根结底,在于萧蔷之祸啊!我大燕只要内部团结,jing诚所致,那便会无坚不摧,无所不克,所以,你们一定要记住,万万不可内讧,相互猜忌,以至于犯了我之大忌,前车之鉴,不得不慎重处之……咳咳……”
燕骏等人连连点头,“父皇,我们……我们记下了……”
老皇帝指了指燕骏、小白公子,又看着陈小九。
三人明白老皇帝的意思,各伸出一只,搭在一起,陈小九道:“小叶公子远征突厥,不在此处,倒是可惜了,不过他是我结拜大哥,与我心思一般,我也能代替他话。老皇帝你放心,我以大燕女婿的名义保证:只要我在一天,便不会让戕害忠良的事情发生!老皇上,现在您放心了吗?”
听着小九如此保证,老皇帝缓缓点头,艰难的抬眼,看着三人搭在一起的,嘴角浮现出畅快的笑意,慢吞吞的伸出,也要把搭上,可是伸到一半,身子便僵在那里,一动不动。
所有人都不敢出声,屋中一片寂静。
毒皇走过,在老皇帝脉搏上一探,轻轻道:“老皇帝归天了……”
“父皇……”
“燕横……”
“皇上……”
榻前一片混乱,极致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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